“柯瑞曼神父!”
路过的修女们三三两两跟这位新来的神父打招呼,神父俊美端正的面庞令修女们微微脸红,浅笑着目送这位年轻的神父进入穆恩斯教堂内部。
柯瑞曼神父昨日刚从约海旁边的一个小村落的教堂赶回,据说途中摔伤了腿,所以神父上楼梯的姿势略显一丝别扭。
——可怜的神父。
柯瑞曼神父扶着栏杆,近乎颤抖般吐出一口气来,显然路程中发生了点什么让他至今无法回神。可是他的身体和灵魂仍然属于主,不然他根本进不来穆恩斯小镇。小镇口有教会施布的专用于神职人员圣身法术——非处子之身禁止出入。
这种术法乃是教会“禁欲”派的瑞约大主教所研制。
穆恩斯小镇已经有四五年没有下派神父了,柯瑞曼神父也是内部斗争的结果。
这处风景怡人,做神父的日子也相当平静,柯瑞曼神父基本上都在告解室倾听大家心中的善与悔,只是偶尔的时候,会有一些特殊的事情。
今天来了一位美少年,金发蓝眸,无意之中的一个回头便足以大家倾倒。如此一位美人,至今还没有破身,可见家教严明。柯瑞曼神父也跟镇长大人交流过,镇长有意让这位年轻人出镇去更远的地方历练,甚至进入教廷供职也不无可能。
柯瑞曼神父去拜访镇长的时候,镇长家这位美少年还在学校里上课,因此二人并未见过。此时初见,确实美貌非凡,而对方来的时候,蛾眉轻蹙,眉宇带着引人心怜的忧郁。
穆恩斯教堂的上一位神父是被曝出性侵丑闻的罪人,其罪行惹起民怒,更被有心人利用,直接引发教会动荡。派系攻伐数年,“禁欲”派越发势大。
而此刻,柯瑞曼神父再次看到那位神父的“杰作”——可单向透视的墙面,心中一阵无奈,找人动工修整这面墙的念头再次升起。
神父温柔的声音响起,他像往常一样听着告解,托这面墙的福,他清晰的看到少年的纠结和痛苦,甚至是眼眸中盛着的泪。他咬着殷红的唇,再三跟神父讨要保证,神父绝不会泄露任何他们的谈话的细节。
终于,他开始诉说了——
“两个月前,我总发现有人跟在我后面。”美少年缓缓眨动眼睛,不自觉地瑟缩着伶纤肩膀,“他跟在我身后,一直贪婪地注视着我,我、很害怕,便让仆人送我上学,后来,他就不见了,又过了好几天,我能感觉都他一直跟着我……”
“可是他没有恶意,还帮我赶走过一次混混。”
柯瑞曼神父在派系错杂的教廷内爬到高位,是一位多么擅长观察与自省的优秀教徒。在他被那位大剑士压在湖边肆意把玩泄欲时,水中倒影荡漾着他的欢愉和情难自禁,在那间隙中,他想到以前劝说别人的“禁欲论”,那更让他感到羞愧和背叛。
他松开攀着大剑士后背的手,又在下次摩擦时哭叫着搂了上去——
被打碎的倒影波动越发明显,直到情事渐歇,衣袍又覆盖住雪白与红痕交印的身躯,他才逃避一般盯着水中的自己,那是与以往整理仪表非常不同的、被人开发过的艳色。
非常细微的、或许只有他自己能注意到的不同。
如今他在这个少年人身上看到了更多,柯瑞曼神父双手交握,他相信这个男孩并未完全坦诚,那位“尾随者”与他必定发生了更多了情节。
因为,这个男孩在走进教堂时都会不经意地夹tun扭腰。诸多细节都落于柯瑞曼神父之眼。
柯瑞曼神父第一次没有直接宣讲“禁欲”,而是轻声问了一句:“孩子,如果真是这样,我可以帮你去跟治安队说一声,他们会很乐意……”
“不!不!神父!”荣秋慌张地摇摇头。
“你不必担心,《受害者保护条例》不会让大家知道这种事发生在谁的身上。”
“神父,不是这样的!”荣秋浅蓝色的眼睛漫上一层水雾,金色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垂落下来,他颤抖着说道:“我来告解是因为……我有罪!”
“我无法摆脱如此缠人而......浪漫的视线,一开始我很害怕,可是……很舒服,身体像泡在四十度的羊nai浴缸里,有一次放学时,我甚至舒服到......小腿打颤,跌坐在一棵倒下的树干旁……”
眼前的男孩呼吸急促了起来,脸上也闪烁着动人的光彩,睫毛轻颤,蔚蓝瞳孔微微放大。
“我趴在那根树干上,贴身的裤子让我所有的曲线都暴露在路德叔叔眼睛里,他火热的视线掠夺者我,也勾引着我,我……我控制不住自己,”荣秋细嫩的手指揪着胸前垂落下来的丝带,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暧昧气声低哑道:“我用屁股……轻轻撞了两下树干上长起来的……蘑菇,蘑菇很结实,我就趴得更低,用丝裤包裹住的屁股去蹭坚硬的黑蘑菇……”
雪白垂坠的丝带已经被男孩的手指搅乱了,正如这男孩的一池春水,柯瑞曼神父听着这位男孩是如何用自己性感的身体诱惑那位“尾随者”,他甚至会回去检查那位“尾随者”射Jing的多少和浓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