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肚皮高高隆起,泛着圣洁的光晕,方辙廷在上面烙下一个个热吻,惹得方莳眯着春水粼粼的媚眼,肥厚的roubi紧紧抽搐喷水,发出yIn乱的声响。
“爸爸怎么不高兴了?”
方莳低眉顺眼地含着泪,小声嗫嚅:“没有嘛……没不高兴……”
“故意惹我心疼?”方辙廷皱着眉亲他嫣红饱满的唇瓣。
方莳这下真哭了,哀恼地掰那双有力的手臂,喉咙里发出破碎丢人又委屈可怜的呜咽。
甚至心头都忍不住一阵一阵地恐慌,离开了儿子他竟无处可去。如果辙廷不要他了的话,他已经离死不远了。
“方莳!”
绿眼睛变得Yin森恐怖起来,卡在腿根的手掌用力到让方莳哽咽疼呼。
“你要去哪儿?”方辙廷掏出因怒火而勃起的rou根,抵在方莳shi淋淋的sao逼上,“我是不是太宠你了?你已经永远都打上了我的标记,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孽种……你要去哪儿?”
像方莳这种半生漂泊流浪的sao货,就是会因为亲生儿子变态的占有欲和狠毒的嫉妒而怦然心动。
肥鲍美rou沸腾、汁ye丰沛,不费很大力气就把似兽类的粗长Yinjing吞进一半。
方莳护住肚子,羞耻地搂着儿子的头,带着哭腔的气音媚意盈盈:“爸爸肚子好大……丑……而且爸爸要老了,都要给辙廷生孩子了……”
怒意陡然消失,方辙廷脸上露出了近似于荒唐又疑惑的神情,“爸爸?爸爸你那么美……那么漂亮……你怎么会觉得自己丑?而且……”
粗糙的手掌掐着方莳的下颌,强迫他看着主卧里的穿衣镜,低沉的声音满是克制不住的欲望:“你嫩得我想一口脱掉你,看看你风sao的nai子,没有一个人比得上你的美,爸爸是完美的……爸爸的馋逼又热又紧,每次吃下我的鸡巴,我都想把爸爸干死……这样爸爸就永远都属于我了……”
雪白修长的双腿分开搭在儿子古铜色的腿上,方莳上气不接下气地娇喘着,呆呆望着镜子里面儿子是如何把玩自己肥嫩嫩的Yin蒂的,“胡说……”
密密匝匝的Yin道内rou层涌动,紧紧裹住儿子火烫粗硬的Yinjing吮吸,方莳大梦初醒般长yin一声,羞得不敢再看,“你胡说……别戏弄爸爸……”
方辙廷带着方莳细嫩的手摸自己沉甸甸的硕大Yin囊,尚且余留在外的半根暴涨的Yinjing,粗喘道:“这个总不能骗人吧?我每次cao爸爸,这个有多硬,爸爸不知道吗?”
“Alpha和beta的受孕率多低,这么多年来,我射进去多少爸爸还记得吗?”
呢喃着,方辙廷狠狠吻住哀羞欲绝的方莳,舌头在他嘴里肆意翻搅,又缠住那根甜美柔韧的舌头滋滋吮吸,含糊道:“sao货,你快迷死我了……你居然还质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想让我马上风,死在你逼里面……嘶——”
“呸呸呸……”方莳唇上还抹着鲜血,媚眼如丝地嗔了儿子一眼,“不许胡说……你才不会死呢……”
“是。”方辙廷紧紧搂住瑰姿艳逸的父亲,不顾舌头上被咬破的伤口,鲜血的腥味反而更助长了他的凶性,残暴地吮吸着爸爸嘴里面的津ye,怎么也要不够似的。
“慢点……哈~辙廷……辙廷……唔——”方莳大张着蜜嘴,近乎窒息般飘飘欲仙,唇舌交缠的缝隙中,偶尔能看见两条舌头如何热烈地摩擦对方,甜嗲娇yin不多时夹杂上了欢愉的啜泣。
良久,方莳才不满足地达到了高chao。
“好了,等出了月子,把爸爸干得下不了地好不好?把爸爸的sao逼cao烂……”
方莳神情一僵,方辙廷以为爸爸不好意思了,却没想方莳咬着唇搂住他的脖子,娇靥紧紧贴在他颈侧,点点头,媚意啜泣道:“爸爸难受嘛……”
“乖。”方辙廷也忍得很难受,只好又转移注意力地说起生产的一些细节。
“……那个基因筛选靠谱吗?”方莳还是有些担忧。
“我以前……帮那位封董事长一个小忙,这是当时交换的条件,他资助了一家相关实验室……”
方辙廷语焉不详,所幸方莳对他百分百的信任,并没有纠缠过多。
曾经,方辙廷去医院接方莳的时候,看到过那位封董同样去接一位姿态亲密的omega,他认得那个omega,是他爸爸那个jian夫的老婆呢…… 当时一个照面,方辙廷便觉得封川穹不仅实力强悍难测,心思更是缜密,而且绝对不是什么好人。除了这个交易,并不想跟他多做来往。
方辙廷躺下,让爸爸更舒服地枕在他臂弯里,跟爸爸接了一个柔柔的吻,便哄着爸爸睡去。
通常来说,京墨是只要日子过得去,便能自欺欺人地假装岁月静好。不管是年幼时发现父母已经在外各有新的家庭,还是结婚以后,封睿多次出轨。
只要不要影响到他的生活状态,他一直都是默不作声的那个,也从来不奢求真正地永恒地拥有什么。
——然而,他是如此地渴望封川穹。
钱财权势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