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近姬承耳畔,故意将炽热的吐息喷在对方耳廓,同时用手大力地上下撸动,偶尔还恶意地将指尖抠入顶端的孔洞,使对方赤裸泛红的躯体不受控制地阵阵抽搐。而姬承在药物作用和几人动作的多重刺激下,再也维持不了原本高傲得近乎自负的强势姿态,那双红翡般冰凉瑰丽的瞳眸,已经被欲念搅成一片浑浊。
[这个声音…称呼我为陛下……又姓李……莫非——]
姬承神智有些昏沉,却依旧是在片刻后想起对方的身份,那是他去的第一个世界,随他征战四方,最为忠心耿耿的大将李鹤轩……
他正要出言确认,却感到滚热的呼吸喷到胸前,他不由得颤了一下,他的身体本不该如此敏感,然而此刻触觉却好似比平时放大数倍。
将他细微的反应收入眼底,李鹤轩轻笑一声,凑到姬承布满斑斑红痕的胸口,他将顶部最艳丽的那处含入口中,吮吸的同时配合齿尖的点咬。
ru尖、蒂珠,包括腿脚上的麻痒和刺痛,一阵阵沿着脊髓直冲大脑,又有啧啧水声传入姬承耳中,叫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羞辱,试着调动内力,体中经脉像是被抽空,徒留给身体一阵无助的疲惫,四肢则宛如被重重云絮包裹,连同意识一起被托起在半空,软绵无力,毫无着落。
“你们、究竟……”
声音一出却是先吓到了自己。那样喑哑的声音,竟还带着一丝仿佛哀恳的哭腔……他自己听在耳中,恍然想起谢舜卿初次被他疼爱过度了,再开口也是这似的声音。
玩弄前xue那人直接被他这声音刺激到,按捺不住地重重掐了把蒂珠,姬承身体哆嗦了下,xue口顿时痉挛着吐出一股水ye。那人满意地轻笑,就着水ye将自己早已勃发成紫红的性器插进花xue,他挺弄两下,又觉得那药似乎下得太重,姬承的前xue过于shi滑,而他比较喜欢被xuerou紧紧包裹的滋味,于是他用力将姬承的tun瓣往两边掰开,方便自己Cao得更深。
随着那人急促而充满兴奋的喘息,姬承片刻后才从迟滞的感官中,捕捉到那股以Yinxue为源头,如chao涌般一波波扩散的情欲——
下颚被卸无法咬破舌尖,他只能竭力抬头磕向桌案,利用后脑的疼痛刺激出一丝清醒。紧接着他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拼命挣扎却被李鹤轩一把按住,而他再不愿接受,也不得不面对,此时那在他本不该存在的器官里抽插的,分明是男人粗热的性器!
“你们……是疯了、…还是根本在找死、唔——”威胁出口,却被下身那炙烫顶撞得破碎支离,毫无威慑人的能力,那副强撑模样反倒更刺激起众人想凌虐他的欲望,直到他连威吓人的力气都没有,只会流泪和呻yin。
“陛下您终于能说话了。先前臣还担心药下得太重,您一晚上都醒不过来,虽说您这身子玩起来也够爽,可jian尸嘛,总归没有玩活的有趣…”那人说着,抬手在姬承tun部重重抽了几巴掌,将那紧致挺翘的部位抽得红肿,又覆手而上大力揉捏。
以方才想起的第一个人李鹤轩为轴点,姬承思绪发散,立刻便意识到这像是市井流氓的调笑,竟出自他同样倚重的右都督,也是李鹤轩那堂弟李嘉佑的口中。他深觉这场景荒谬得像是一个噩梦。
然而使他难以接受的事还没完。下一刻他的脚终于被放过,随之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冷冷的嘲意,“都督废话太多,不如赶快完事罢。我倒还能忍耐,可我瞧着张大人和你堂兄脸上青筋都暴出来,想是等不及要尝尝陛下的滋味了。”
本该是记忆中如珠玉落泉般清冽的声音,此刻却变作隐含情欲的低沉。这声音属于他第一世格外赏识的状元郎贺玉庭。当初他们君臣相得,他为贺玉庭遮蔽一切风霜刀剑,使对方避免落入因为才华过盛被摧折的下场,而贺玉庭不曾辜负他的期待,作为太常寺少卿的十余年,贺玉庭提出无数条政谏,使吏治烝烝,国富民安,之后又退居幕后组织朝章国典的编纂,可谓是用一生报答他的知遇之恩。
他所认识的贺玉庭,分明是芝兰玉树的翩翩君子…为何、为何竟会对他作出这等——
“唔…”一个镂空的大号口球忽然被塞入口中,男人粗糙的手指从中间空处深入,搔刮着他的舌面,“我不着急的。陛下这张嘴,我也早就想试试了……”说着一根硬热的性器从口球中插入。
那个口球边缘莹润,是上好的羊脂玉细细琢磨而成,张灵均捅入时丝毫不觉疼痛,只是苦了姬承。他脸部线条原本流丽而清晰,此刻被这巨大的口球完全撑得变了形,涎ye从嘴边不断滑落。
张灵均见状,似乎爱怜地一笑,“陛下就这般馋臣的rou家伙么?口水流成这样…”他指尖拭过姬承唇角,又探入自己口中。
姬承先前昏迷时已经被他们灌入许多烈酒,此刻涎ye都带着酒香,又因为药物,透出一种近似梨子味道的清甜。张灵均品尝过后,心下满意,声音更是柔腻几分,“可惜臣来得匆忙,不曾携带任何丝帕绸绢……所以臣只好用您自己的东西,给您清理清理——”
说着他从玉案边缘拾起先前被他们撕破的,属于帝王的黑色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