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邀请他参与“游戏”的,是他此生此世的挚爱,姬承简直要以为他正身处某个仇家的圈套之中。
手腕被什么冰凉坚硬的东西束在头顶,才试图抬起些许就无力地落下,发出哗啦一阵响动。眼前则全然朦胧,晃动着数道高大挺拔的影子,然而他眼部并无任何被丝帛绑缚的感觉。他立时反应过来是眼睛本身出了问题。身下又热又麻,泛着浅浅痒意,却并非只是从性器上传来——
会Yin处似乎被破开了一道裂口,又被捅入了什么粗糙的东西,正在内壁抠弄摩擦……
心中浮出很不好的预感,但他不能确定…与其说是不确定,倒不如说是不信——他不信那素来与他齐眉举案,柔美和顺的爱人,竟会将他骗进如此不堪的情境里折腾他。
动了动鼻翼,浓郁辛烈的香气涌入鼻腔,姬承不善饮酒,竟被这股酒气呛咳得出声。
大概是很得意能看见他狼狈的模样,有人忽然发出几声细碎的调笑,他依稀辨得是熟悉的声音。而后便有一只手十分随意地覆上他胸口,像是玩弄一个廉价的装饰,那人拉扯起敏感的ru头,在两指间用力地揉搓。
“唔…”
他被玩得很疼,喉间不自觉溢出低微的呻yin,试图咬牙忍住却被人卸掉下颚。一根犹带腥膻的冰凉玉势,直插入他的口中,又上上下下地捅弄,随之是从未尝过的咸涩滋味在舌间蔓延。
“李大将军,我的好堂兄…最初不同意我们计划,说不忍心的,是你吧?怎地现在倒对美人这般粗暴?”
一人嗤笑道,也不在意得不到那李姓将军的回应,他心神下一刻就回到玉案上发丝凌乱双目失神的男人身上。那根食指在shi红的rouxue里翻搅一阵,终于不舍地抽出,他将满是黏ye的手指沿那道微微翕张的缝隙,滑到顶端的娇嫩的蒂珠,转而用指腹一下一下地按揉摩擦,辅以指尖的挑弄。
那小小的一点很快就肿硬起来,几乎要顶开保护它的包皮,直勾得那人更为用力地碾磨,而后捻在指尖快速地搓弄。
姬承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刺激导致的生理性泪水险些从眼眶溢出。他终于确定,在他的身体上,的确是生出了某样根本不该存在的东西,被那人手指触及的地方,像是有强烈的电流蔓延而上,沿着脊椎直冲昏沉的头脑,使他腰肢和大腿忍不住紧绷。
一人眼馋姬承身上那因用力线条越显流畅清晰的肌rou,架起他左腿,从脚踝处舔吻到膝窝,及至略为柔嫩些的大腿,那人觉得口感更好,索性改舔为吸咬,几乎要将从薄薄一层皮肤下吸吮出鲜血。
姬承将脚趾努力蜷缩起来,想要抵抗下半身那过于强烈的快感,却被另一人发现。那人将姬承如玉般莹洁的脚趾一根一根掰开,用沾了酒ye的毛笔细细刷弄他趾掌相连处的敏感皮rou,又将酒水舔吮而去,使他颤抖得更加厉害。
而将玉势插入姬承口中的李姓将军见此情状,不但不怜惜,手上动作反而愈发粗暴。
他用三根手指使力揪动着姬承挺立的ru尖,食指和拇指修剪圆润的指甲时不时掐入红肿的嫩rou,姬承扭转着身子想要躲避,ru头却被对方捏在手中,他一动,那处被扯得更狠,然而药物的作用下,他却不觉多么疼痛,反倒是更刺激了身下的麻痒和硬胀。
之前为了治好爱人谢舜卿,姬承接受主神赋予的使命,穿梭于各个世界矫正气运之子的命途,虽经历无数艰难苦楚,却从未受过这种冒犯。即便是在谢舜卿痊愈后,他与对方欢好之时,情动至极了,对方也不过是在他颈项胸膛轻吻,而他在床上对谢舜卿也是温柔隐忍,很少放纵自己的欲望,一切都是以对方的感受为先,更不曾这样粗暴地玩弄对方。
他根本不知,一个男人被玩弄脚趾和ru头,竟会产生这般难捱的感受。
“陛下,您看不见,就由臣来告诉您——”
身着银铠的将军生得一副冷俊模样,点漆似的眸子却燃着火炬般,他用炙烫的目光死死盯着自己一直觊觎的帝王,另一只手拔出对方口中的玉势。在姬承因缺氧而剧烈的喘息中,他转而握住了对方那根高高挺立的性器,被先走ye浸透的指尖,在马眼处一下一下地轻点,引得姬承身子也随之微颤。
“您下面一直在流水,前后都在流个不停……装得一脸不愿,您其实,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