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两人从晚上8点一直干到了第二天凌晨4点,肆意宣yIn,几乎通宵达旦。
缪杰能被冠以种马的名号可不仅是因为他干过的逼多,更因他天赋异禀,性欲旺盛,续航持久,体力刚猛,状态好的时候一夜八九次都不是问题。
可缪种马没能想到,跟姚畜生一比,自个儿又不够看了。姚珩那战斗力,简直变态到家,两发之间最多休息个10分钟就能缓过来,逼和屁眼儿轮着Cao,就快把他那两腔rou道干烂了!Jing炮发发浓稠有力,铁蛋似的大鸡巴头每次都要捅进他宫腔里射Jing,数不清爆了几次浆,大量的浓Jing把子宫灌成了Jing马桶,射鼓了他坚实的小腹,令他像个怀孕三月的女人般大着肚子。
两人大汗淋漓,姚珩喝光了8瓶水,而缪杰流泪流涎,Yin水狂喷,早就干渴得不行,嗓眼冒火,哑得叫都叫不出来。姚珩大发慈悲地赏了他几泼尿,缪杰被玩成那个sao样,早就不顾廉耻,当即如母狗般下贱地跪在男人脚下,双手扶着那根才从他Yin道或屁眼里拨出来、还拉着sao水的大rou棍,如饥似渴地含进嘴里,等待男人撒尿。
“老子的尿好喝吗?”
缪杰一脸病态的chao红,喉结翻滚,“咕嘟咕嘟”快速吞咽着。
姚珩居高临下,笑容yIn邪,整个人懒洋洋地,边尿边嘲弄他:“你不挺有骨气呢吗,被揍成那逼样都不吭声,亏我还对你刮目相看,怎么才不出半个月,就能贱成这样。”
他低笑两声,慢悠悠道:“啧啧,真令人痛心……这要是让谁看见,缪二少跪在自个儿保镖脚下吸屌喝尿,还不得……啊?哈哈。”言尽于此,耐人寻味。
那讥嘲的笑声并没像以往那样激怒缪杰,也没能使他跳起来回击。缪杰绝望地发现,打从他跪在这男人胯下,用嘴叼出他的鸡巴……不,也需更早,当姚珩用那yIn棍诱惑他,告诉他攒了一上午的尿袋子,令他扑通一声跪在床边开始,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他就好似那在林中逞凶作恶的豹子,一朝掉入陷阱,只能在利刺上徒劳挣扎,愈陷愈深,被姚珩拔去尖牙利爪,拴在阱里驯养。这男人善于擒猎,恣睢邪肆、喜怒无常,掐准了他的七寸,对他百般jian辱并以此为乐,令他渐渐迷失自我,生不如死,让他怀疑人生,濒临崩溃。最可怕的是,姚珩还很懂他吃软不吃硬,倔劲一上来根本打不服,对付起来要剿抚兼施,一招恩威并济用得炉火纯青。上一秒乖戾凶狠、Cao得他痛哭流涕,击溃他的防卫,下一秒就能面带笑意蛊惑他,用高大的身躯把他搂在怀里,剥夺再制造安全感,动摇他的意志,情人耳语般地诱惑他……那强大的荷尔蒙,在yIn药的催发下顷刻就能毁灭缪杰的神智,令他沦陷、上瘾,不可自拔。
姚珩不止一次骂他贱,他又何尝不曾挣扎?可现在,被姚珩摁在胯下如此作践,他竟不再反抗。他的灵rou仿佛分家了,内心饱受摧残,而身体却由不得自己,享受其中……
“缪杰,记住了,你就是个贱坯。”
姚珩的话如雷贯耳,在缪杰意志最薄弱的时候钻进他脑中,令他一对儿黑睫如蝴蝶煽翅般颤了起来……
姚珩又Cao了他几回,灌Jing打种,让他用逼全拉出来,再把最后一泡尿射进他的子宫给他洗Jing。
缪杰chao吹数次,种马棍甩了半天,硬得几乎要炸了,两颗可怜的睾丸更是涨大一倍,赤中发黑,青筋盘虬,但无论他怎么哭求,姚珩都置之不顾,铁了心要治他。
“姚哥!求求你!求求你啊!我给你磕头!你让我射吧!鸡巴真要炸了!!”
姚珩残忍地道:“炸了你这烂棍更好,母狗要什么鸡巴,你以后也没机会用。”
其实几天前缪杰就已经开始尿Jing了。男人Jing尿道合二为一,射Jing时为了防止逆射,膀胱颈部及与尿道相连的部位会发生强烈的肌rou收缩,闭合膀胱出口,迫使Jingye只有尿道这一条路可走,还能增加道内压力,使Jingye能够喷发而出。而一次次憋Jing堵Jing,导致他闭合机构的功能渐渐失灵,让Jingye有机可趁地逆流进膀胱,这种现象在医学上也叫逆行射Jing。
那滋味儿,虽然类似高chao时的舒爽,却也说不出的憋屈,就差临门一脚却被勒令叫停,急头白脸的种马Jing只能通通灌回尿袋子,再借尿尿的功夫排出来。缪杰被刺激了半天,其实已经逆射好几回了,否者他Yinjing早憋坏了。
再次攀上了不能射的巅峰,缪杰哭得头晕眼花,被姚珩架进了浴房,热气儿一蒸更是脱力,贴墙站了会儿就腿软地滑坐在地。
他下身的两个洞几近麻木,尿泡憋得酸痛,马眼却被堵着,水放不出来。
缪杰犹带哭腔地含糊道:“我要尿尿……憋不住了……”他一个阔肩猿臂的成年男子,此时却像个失智儿童般呆坐在地,一身紫红的大手印,下体更是凄惨无比。正恍惚间,Yinjing上的玩意儿被拆掉了,一道催尿的哨子吹向他的耳眼——
“——嘘——”
“呜呜……”
缪杰又一次毫无尊严地当着姚珩的面失禁了,憋得黑红的Yinjing里汩汩地尿着黄黄白白的汤水,ye体里飘着丝丝缕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