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性毕露,就快认贼作父了。姚珩的形象在他心里愈发地可怖,仿佛瘟神般,赶不走,杀不死,折磨他,摧毁他……
可有时,他脑子里控制不住地,又全是姚珩的身影。大多是仰视角,这混蛋叼着烟,居高临下地睨着他;或者趴在他身上,狂猛耸动,额发汗湿,色欲逼人;偶尔也会闪过俯视角,他骑在这比自己还强壮的男人身上,那黑曜石般的眼睛时而目光冷酷,时而闪烁着嘲意,时而充满令他胆战心惊的淫欲,时而又汹涌着莫名的情潮,摄人心魄,直逼人心,令他心颤、心悸……
他的身体开始接受荒谬的淫刑,习惯、甚至渴求姚珩的奸淫,而最令他恐惧的是,他的心境也已经产生了变化,不再抗拒男人的侵犯。那天晚上,当他一次次哭喊“姚哥操我”、“干我骚逼”时,那全是他自身的欲望,发自肺腑,字字属实!
他的脊梁就跟女穴一样,被一次次戳穿,腰杆子越趴越低,屁股反而越撅越高。扪心自问,从前姚珩骂他母狗、骚逼时,他暴怒、屈愤,觉得蒙受了奇耻大辱;而现在,都不用逼迫,这男人光是叉腿往那一坐,或者用鸡巴随便一撩,自己这脑子就像被门夹了般,彻底变身成一条发情的骚狗,撅着湿逼就凑上去跪舔,贱性一发起来,什么羞耻尊严,全都能抛在脑后!
他究竟怎么了?照这样发展下去,简直不敢想象自己以后会骚成什么样!
……
“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淫贱?因为你一生下来,就搞错了性别,把自己当成了男人。你啊,天生就是个母种,是个长了逼,有子宫,还能给男人生孩子的女人!”
“缪杰,记住了,你就是个贱坯。”
姚珩悠然、笃定的声音不断在脑海里回放,令他痛苦地捂住耳朵,蜷缩在床……
为了实时监控,姚珩早就在每间屋子里都装了摄像头,卫生间也不例外。他有时送完饭就走,有时折腾完缪杰,便会睡在客房。两人同一屋檐下,除了行淫外却几乎没有交流。
姚珩跟在他身边半年,把他的脾气摸了个底朝天,可他却越来越发现,自己丝毫都不了解姚珩。这男人在床上话唠似得脏话不断,床下却拔屌不认人,惜墨如金,仿佛多跟他讲一句废话都嫌脏嘴……简直有病!
再说一日三餐。缪杰以前虽不至于顿顿山珍海味,那也是资深吃货一个,他们这群小开阔少,天上飞的地下遁的,活的死的生吃熟食,除了胎盘他嫌恶心,什么时候短过嘴?现在可好,姚珩不知是想削弱他的体能,还是为了方便操他的屁眼儿,每日三餐不是清粥就是小菜,要不就是些喂鸡崽儿的粤港菜,砸吧两口就没了,吃得嘴里都能淡出个鸟来。
姚珩基本都是在外头吃完了,单独打包带给他,这天却只见他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似乎心情不错,拎着两袋餐盒,长腿往床上一盘,看样子竟打算跟他一起吃。
又是茶餐厅的那些小东西,虾饺、排骨、肠粉、各种包、各种菜,缪杰看他泰然自若地布着菜盒,一时拿不准他打得什么注意,惊疑不定,又饿得不行,便闷头动起了筷子。
气氛诡异、尴尬。两人如哥俩般对坐在床,姚珩即使夹着筷子,如此接地气儿地随意盘坐,依然气场不减,黑沉沉的眼睛不时看着他,拿他下饭似的,简直令缪杰如坐针毡。他赤身裸体,下身埋在被子里,为了掩饰情绪,只得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着精致的小食,但脑中始终绷着根弦,食不知味,吃相早没了往日公子哥儿般的优雅。
想起这两天一直挂念的林潼,缪杰憋不住了,本想旁敲侧击,但这话头一提出来,甭管他怎么说,越遮掩反而越显得在乎,索性便开门见山道:“喂,我妹呢,最近不见她来,你跟她说什么了?”
姚珩盯着缪杰,眉峰一动,“你猜。”
这俩字儿包含着无限可能,但事关林潼,缪杰关心则乱。他日日糟这畜生淫虐,看这态度,瞬间就联想到林潼也惨遭毒手,新仇旧恨加上连日来的精神紧绷令他脑袋一冲,摔了筷子,一把揪住姚珩的衣领,怒道:“你要是感动她一根头发,我特么让你生不如死!”
姚珩面无表情,“我劝你先担心担心自己。”说着,单手便卸了他的力道,反手擒拿,轻而易举地将缪杰摁倒在床,另只手一扬,被子连同吃剩的餐盒就被扫荡在地。
缪杰狂吼一声,梗着脖子破口大骂起来,久违了的“操你妈”、“驴操玩意儿”等街骂飙了一串——死活打不过,破罐破摔!大不了再挨顿操,怕他吗?!
姚珩脸色渐黑,将他的脸压进床垫,森然一笑:“缪杰,几日没操,你要上房揭瓦啊。”
连日来的积威令缪杰忍不住一个哆嗦,刚刚还想着不就挨顿操吗算个屌,等那口顶着他脑门的热乎气儿一冷却,听着姚珩冰冷的口气,这才让他有了一丝惧意。
“你把她怎么着了?!”能让缪杰敢在这节骨眼上继续忤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从这样一个看似多情实则无情的男人嘴里蹦出来的林潼,不得不令姚珩多想。
“她能怎么样,全都取决于你啊,缪杰。”姚珩慢悠悠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