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gui甲贞宗如同一个忠诚地等待指令的臣子,“有什么吩咐吗?”
真理发现这把打刀好像看起来非常可靠。
本丸里自然也有很多刀剑同样可靠,但是就像烛台切光忠一样,刀剑们办事虽然都非常的好,不过他们总是会忍不住Cao心她的各种情况。
当然真理不讨厌这样,这是大家关心她的一种表现。
只是现在突然出现了一把根本不问任何缘由,就会直接执行她拜托的事情的刀剑,真理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到了一丝新奇。
就像她想要ji夫太郎的头时,这把gui甲贞宗也是二话没说就立刻斩下交到了她的手里。
打刀乖顺地模样透露出一种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会为她达成的讯息。
“是这样的……”真理将自己的想法大致说明了一下,“所以我就想说三日月会不会在本丸,如果是这样的话大家在吉原无论怎么找也不可能找的到,想要拜托gui甲回本丸看一下。”
“请放心交给我。”gui甲贞宗了解了自己的任务,他又道,“主人不必对我如此客气,有任何需求直接命令我就可以了。”
“命令什么的,刀剑并不是我的部下啊。”要真理说的话,其实她感觉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像是同事,“总之就拜托gui甲了。”
虽然无论如何称呼都纠正不过来,不过相处久了就更不可能将他们当做私有物看待了,每一把刀都有自己的思想,大家都是独立的个体。
gui甲贞宗不讨厌自家主人的这一点,他笑着道:“好,我明白了。”
等gui甲贞宗带着时空转换器独自回本丸之后,真理又无事可做了,她看了看这间屋子,发现一旁的书桌案板上有纸墨。
她刚想起身,腰就被扣住了。
“……去哪?”半梦半醒的五条悟连眼睛都没睁开,盖着同一条被子方便了他将人给圈进怀里的动作。
大约是顾及到她腰部有伤,他动作很轻同时也避开了伤口,计算Jing细的让人怀疑他是不是闭着眼睛也能指出她身上伤口的具体位置。
“想拿一下纸墨。”真理解释。
这下他是彻底醒了,但五条悟非但没有松手,反而露出了疑惑不解的表情:“拿那个干什么?”
“我在夏油和硝子面前把gui甲叫出来,属于因私人原因透露时之政府的存在,所以得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写下来作为报告提交,还得另外写一份检讨才行。”这是新人审神者培训课上提到过的。
“都这样了竟然还想着写报告检讨,你是社畜吗?”五条悟无语,“不行,要休息就好好休息。”
“但是现在是白天,而且像这样躺着也没事干。”
最终五条悟还是拗不过她,姑且是松了口,同意让她去桌前写点东西打发时间了。
虽然受伤最好还是不要乱动,不过坐着总比让她趴在床铺上写要来的好,毕竟伤口可是在腹部,趴着简直分分钟撕裂。
黄昏时间来负责换药的隐敲了敲门。
她拉开门就看到重伤的少女不知什么时候从床铺上起来了,正坐在桌前写着什么,而那个满口答应负责照顾少女的家伙无聊的在一旁拿苹果玩叠叠乐。
“您这是在做什么!!?请快点躺下!!”隐大惊失色,“您的身体还不能随便乱动啊!”
其实真理需要写的东西有三样,除了之前提到的之外,还有整理一份关于这个世界的溯行军与鬼有往来的报告。
不过关于这一点目前掌握的情报太少,她暂时还没有动笔。
听到隐那恐慌的声音,真理回头就看到明显是女性的那位隐慌慌张张手足无措的样子,她连忙笑着表示:“没事的,我现在感觉很好,就算再来十只鬼也没问题!”
前提不能是十二鬼月。
“杀死了上弦鬼的就是你吗?看起来身体没有大碍真是太好了!”
试图想要说服少女赶快休息的隐被突然从身后响起的响亮声音给吓了一大跳,一转身才发现不知何时门口站了人。
真理倒是没有被吓到,她本就面朝着门口,自然一早就看到有人过来了。
不过他穿着鬼杀队的制服,应该是自己人,也就没有说什么。
被吓的够呛的隐忍不住弱弱地小声建议:“炼狱先生……请不要突然在别人背后大声说话啊,会被吓死的……”
“是吗!我知道了!对不住!”被称为炼狱先生的男人有着一头金红的头发,不知为何发尾呈现红色的炼狱杏寿郎目视前方,看起来风尘仆仆,却依旧非常有朝气。
“身为柱却没能在发现上弦后的第一时间赶到!真是羞愧!”他说完之后又赞许道,“详细的经过我已经听宇髄的妻子们说了,能以这样的年纪独自迎战上弦真是了不起!”
上一秒还在想“妻子们”是什么意思,下一秒真理就被夸的不知所措了。
“不是的,牵制上弦和斩下其头颅的都是我朋友。”真理把关注点推到了五条悟的身上,“了不起的是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