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拒绝了?覃深在她耳边轻声问,大力地顶撞她,模仿她语气,嗯不、不要别
压抑又欢愉,断断续续的,竟挺像。
裘欢紧紧地咬牙,吞下嘴边的呻yin,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
她越这样,覃深越喜欢取笑她:舒服的说不出话?
他故意放慢了速度,大手握住翘挺的ru,眉眼尽是揶揄,愿意主动被我cao了,现在才不好意思?
裘欢身体突然一僵,心脏像被锤子重重地敲击。
皱眉看向无名指,那里的婚戒掠过一抹耀眼的银光。
她脸色白了几分。
就这么恍神的功夫,覃深突然加快速度,强悍地撞击娇嫩脆弱的花心,骤然的刺激让裘欢绷紧腰身,差一点点又泄了。
她做好准备迎接至上的快乐,他又放缓动作。
明显是故意的。
那种距离高chao只有一步之遥的感觉难受极了,裘欢拧起细眉,似乎陷入什么困境。
好几秒后,她轻声说:要
覃深唇边划开一个完美的弧度,自信又愉悦,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要什么?
鸡巴,要鸡巴速度快点,大力cao我。
裘欢回应的速度太快,不假思索,和她平常不一样。
感觉吸吮rou屌的魅rou愈收愈紧,覃深额头覆上一层薄薄的汗珠,他忍得也很难受。
好奇心驱使下,单手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的脸正对自己。
目光触及裘欢面容的刹那,覃深呼吸顿住。
她唇边挂着笑,满脸都是泪。
交织着极致的快乐和痛苦。
有种动人心魄的美。
深哥哥怎么不动了?裘欢问。
第一次这么亲昵的呼唤他,她的声音还带着情欲的沙哑和娇媚,本该满足男人的征服欲,但覃深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眸光复杂。
小sao逼痒痒的,好难受,要大鸡巴,快点嘛。
放下节Cao,裘欢sao话一句接着一句,哀求的嗓音娇软酥骨,诱人至极。
不得不承认,刻意撩人的她无人能抵抗。
覃深拔出紫红色的巨屌,掰正她的身子,抬起她的腿,深深地挺进去,分毫不剩。
一次又一次地顶撞、贯穿、占有。
嗯啊好大好舒服
空气中荡漾着她娇媚的呻yin。
他眯着眸俯视怀里的女人,动作更加粗暴,简直要把她往死里cao。
啊裘欢被他硕大的rou屌顶得喘不过气,像要被他cao穿了,重重地撞击落地玻璃窗。
就在以为她后脑勺要开花的时候,有个温暖的手及时介入,护住脑袋。
她身体依旧有种坠楼的感觉,濒临死亡的恐慌和极致的快慰在体内同时绽放,带给她从未有过的震撼和刺激。
一阵又一阵的快慰如chao水般涌向身心,她沉浸在无尽的快乐里。
在痉挛的水xue中,覃深更加肆意狂妄地捅刺,临近射Jing的瞬间,鬼使神差下,低头吻住她的唇,吞下yIn荡的yin叫,绷紧全身肌rou,在她体内倾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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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生物钟唤醒,覃深睁开眼,下意识地伸手探向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
她已经走了。
从床上坐起,瞄了一眼手机,早上七点多,裘欢几乎没睡。
乍一看,他倒像被抛弃的那一个。
覃深睡意全无,去餐厅冰箱里拿了一瓶水,慢条斯理地喝了几口,环顾四周,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似乎他和裘欢之间发生的一切都是错觉,直到丢矿泉水瓶的时候,他在垃圾桶里看到了一枚白金戒指她的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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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栋老式居民楼里,裘妈正准备老伴儿的午餐,听到大门传来声响,带着疑惑从防盗门的猫眼往外瞅,看到自家女儿背着大包小包,明显要搬家的架势。
这吓坏了她,连忙开了门:欢儿,怎么回事啊?
裘欢在手机搬家平台付了尾款后,告知搬运师傅,朝母亲挤出一丝自以为很自然的笑:想回家住,多陪陪您~
和华彬吵架了吧?在围裙上抹了抹手,裘妈主动接过她手里的单肩包,减轻她的负担,不忘絮絮叨叨,你也真是的,年龄也不小了,怎么能一生气就跑回娘家呢?有什么事不能好好沟通好好商量?亲家母知道了,得说我们没有家教。
妈。
这声呼唤饱含委屈和隐忍。
裘妈中止了说教,看向女儿。
裘欢眉头皱了又皱,好几秒后,舔了舔发干的下唇,努力以轻松的语气陈述: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他们他们已经有了孩子。
见母亲怔住,显然没想到乖巧孝顺的叶华彬会做出这种事,裘欢连忙说:我和他已经走不下去了,您能收留我吗?如果连您都不要我,我就只能睡在天桥底下了。
说到最后,裘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