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了,而这男人,他是什么做的啊?
滕斯钺享受地在白姜身后挺动着,胯部啪啪啪地撞击在他的臀瓣上,也观察着贺兰拓的表情,想笑,这新鲜的尝试让他胯下的欲望更加高涨,他倒要看看贺兰拓能硬撑到什么时候:“他的鸡巴有我的大么,姜姜?想不想要,两根鸡巴一起操你——嘶,这骚逼,被我一说就夹紧了。”
“啊……”
白姜身体被操得往前面一次次耸动,同时握着面前的鸡巴轻轻抚摸,好像在跟一只小动物做安静的近距离交流,指腹温柔地滑过那光泽的龟头,他近距离地清楚看到那马眼如何翕张开一个小孔洞,透明的腺液情动地流出来,淌满了整个龟头,顺着肉柱和他的手指往下滑落。
他抬眸看贺兰拓,贺兰拓微微蹙了蹙眉,这就是他的反应,不知道是不舒服还是有别的情绪,鸡巴肿成这样,流了这么多水,这男人就这点动静。
“你想要么?”他红着脸羞耻地问他。
他嘴唇微微翕动,轻轻摇头,然后才发出声音:“不。”
白姜低下头,望着他的龟头,它……看上去好好吃。
他张开嘴,终于把他的龟头含了进去,含了一口,又用舌尖轻轻舔舐,好像在吃最贵的冰淇淋,舍不得吃得急了。
一边舔吃着,他一边用指尖轻轻刮弄他的马眼,龟头下的冠状沟凸起,那是男人鸡巴上的敏感处,可他仍没听到贺兰拓发出声音,于是他的手用力了,指甲狠狠地剜进冠状沟那里的屌肉,终于听到头顶的男人发出一声疼痛的低喘:“啊……”
真好听,他的欲望一下子像滔天巨浪拍打过来。
随着他花穴的绞紧,滕斯钺跟着刺激得加快了肏干的频率,壮腰猛摆如打桩机,噗叽噗叽的干穴声愈发激烈,白姜被顶得把贺兰拓的鸡巴深深地含了进去,龟头顶到他的喉咙,他的嘴被迫撑满,顿时很难受。
他握住那阴茎的根部,想要把鸡巴拔出来,刚拔了一半,滕斯钺突然狠狠顶到他的骚点。
“唔——!”
他一下子被极致的快感电到,浑身颤抖,大脑一片空白,嘴里本能地咬下去,牙齿狠狠地咬合在粗壮的屌肉上。
高潮的痉挛过去之后,他恢复神智,意识到自己咬着什么,连忙吐出来,眼看着那屌皮上留着深深的牙印,还洇出了红痕,不知道里面是不是出血了,肯定很疼,看得他的心都跟着疼了。
这次,他却没有叫。
“你、没事吧?”他抬头看贺兰拓。
“哟,我看看。”滕斯钺搂着白姜,探身前倾,嘴角挑起弧度,“这还没咬断,真可惜,我正想着咬断了做下酒菜,多新鲜一根肉肠。”
贺兰拓的眉头已经在剧痛之后舒开,冷冷地看着他们,停顿两秒,推开面前的人,站起身,把勃起的大屌塞进内裤,利落地穿上裤子,扣好皮带,然后走到滕斯钺面前,抬手狠狠一拳揍过去。
滕斯钺闪避得快,倒退着抱着白姜坐回床上,虽然也被打到,但并没有很严重。
他再抬头的时候,贺兰拓已经转身走向门口。
很快传来关门声。
白姜收回视线,从滕斯钺怀里挣脱出来,回头瞪他:“你干什么啊……你……”
高潮结束之后恢复理智,白姜惊异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他从没想过滕斯钺会想跟其他男人一起3P,还这么突然把那个男人带进来……
滕斯钺观察他的表情:“你生气了?你居然在生气?”他紧抿的唇角忍不住上扬。
白姜觉得滕斯钺简直莫名其妙,他能不生气么?贺兰拓看起来也很不高兴,他不知道滕斯钺跟贺兰拓之间是怎么回事,但这样太不尊重人了。
但滕斯钺完全不是他这么想的,他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他让白姜吃贺兰拓的鸡巴,他竟然会不高兴……白姜果然已经不记得贺兰拓,已经不再喜欢贺兰拓了,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凭空获得这样巨大的胜利。
他脸上有不加掩饰的狂喜,把白姜拥入怀中,牢牢抱紧他,好像再也不愿意撒手,低头鼻尖凑到他的耳畔深深地吸气,低语喃喃:“不喜欢他就对了,以后跟我在一起,你是我一个人的。”
在滕斯钺心里,白姜的老公算不上个竞争对手,只要白姜心里没有贺兰拓了,那他就再无敌手。
只需要再过段时间,他处理好牵制他接近白姜的那些掣肘,从此以后,世界和平,洒满阳光。
*
白姜迅速告别滕斯钺,从酒店出来,买最近一班的高铁票回笙城。
祈瞬告诉他他有点别的活动,让他自己一个人先回去,白姜十分庆幸,他正想一个人静静,也不想祈瞬看出他身上有刚经历了一场荒谬3P的痕迹。
到了家,已经是晚上。
远远看到家里没开灯,白姜暗叹一口气,心想也不知道裴沅在哪里,他俩之间的事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
然而一打开家门,里面传出点微弱的光亮,把他吓了一跳。
他正要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