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性欲上来了,这也不是没可能。
他叹了一口气:“对不起,我没想到对你影响这么大,我应该跟你好好道别的。”
滕斯钺眉心蹙了蹙,霍地站起来,一把将他拥入怀中。
“你别这样,我现在已经结婚了……”
白姜想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搂住挣脱不得,大手摁住他骨感的肩背:“结婚了又怎样,是我先来的,今晚上好好陪我,你欠我的。”
白姜被迫贴在他身上,伸手扶住他的双臂,感觉到他身上久违的气息,他回想起来,这是他喜欢过的身体,他很壮,肤色深而健康,是很男人的感觉,像一头矫健的猎豹。
他抬起头,摸了摸他的扎手的短发,带着心累无奈的神情,对他说:“对不起,今天我没有心情,如果你非要的话,改天吧……”
他后退两步,坐到床上拉着他,抬起头看他,眼睛明亮得像黑夜里的兽:“为什么今天没有心情?”
他比他记忆中脾气好了,他暗想,成长果然会改变一个人。
“因为……”他不知道怎么说起。
“是不是因为贺兰拓?”滕斯钺看着他这很难开口的样子,忍不住脱口而出。
“啊?”
“就是刚才餐厅里遇到的那个男人。”
“你跟他认识?”
滕斯钺好像想到了什么,犹豫几秒,含糊道:“嗯。”
“怎么认识?”
他不悦地扬眉:“不提他了,你……这么关心他干嘛?所以你是不是喜欢他?”
“怎么会,我跟他又不熟,你怎么知道我认识他的?”白姜很想解开这个迷惑。
“他告诉我了啊。”滕斯钺的视线躲闪了下,语气飘忽,白姜感觉到他在撒谎。
“他告诉你我跟他怎么了?”他刨根问底。
“……不要再提他了!你不喜欢他就好,很好。”
滕斯钺眼底显出难得的喜悦,拽着白姜坐到他身边,倾身搂住他的脖子,吻他。
“别,我真的没心情——”白姜推搡着扭头躲避,被滕斯钺捧着脸强吻,他作风蛮横了,一边吻,大手一边伸进他衣服里抓揉,揉了一通他的乳房,然后向下解开他裤子,就像以前一样,手指肆意地按揉他的花唇,挑起他的欲望。
身体的感觉很快就来了,他握住他钢铁般的手腕制止:“你别这样。”
他的反抗没有丝毫作用,滕斯钺没有耐心做太久前戏,很快就脱下他的裤子,分开他双腿,扶着自己久未泄欲的阴茎,捅进那个湿润的骚洞。
“啊……”他衣襟半敞,翘立的乳头抖动,躺在床上张开腿,感觉到被填满的充实感,按捺不出地发出叫声。
鸡巴终于被湿热的逼肉绞紧的感觉,让滕斯钺也一下子爽得不行,他低低地喟叹一声,然后缓缓地抽动,怕自己动太快忍不住秒射了,盯着他的脸问:“这么紧,你老公没满足你吗?”
“嗯……钺哥你……好大……”白姜的理智被欲望侵袭,开始不过脑子地说出本能的感受。
滕斯钺听到这话更性奋了,低头看着自己紫红色的性器如何在被撑满的屄口进出,交合处淫水晶莹,沾满他茂盛的耻毛,“他跟你上一次做是什么时候?”
“啊……是……几天前……”白姜想起了那个跟贺兰拓意乱情迷的夜晚。
“他的鸡巴有我这么大?”
“我……不知道……啊……轻点……”
“轻点怎么满足你?”
滕斯钺加快了频率,暗想,白姜的老公肯定没有他这么能干,他就是要把他操得死去活来,让他记住这个世界上谁才能真正让他快乐。
*
贺兰拓打着电话,快步穿过酒店大堂,摁电梯:“瞬哥,你可真本事,把他搞到景城来,还把滕斯钺弄过来激我,我弄走了你还把人给我弄回来,你好倔强啊。”
从之前在餐厅见到白姜和滕斯钺的那一刻,贺兰拓就知道,这次相遇绝非巧合,口口声声说着要让白姜爱上自己的祈瞬,其实背地里在搞其他手段。
祈瞬正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喂葵花鹦鹉,笑得好像树叶缝隙里的灿烂阳光:“哈哈,你有本事不要去找他,让他跟滕斯钺厮守啊。”
“滕斯钺那种人口风不严,会给他惹麻烦你不明白吗?”
“切,我看你这么着急,就是吃醋~唉,不吃我的醋,偏会吃滕斯钺的醋,拓拓真让我伤心。”
电梯“叮”地开启,贺兰拓快步走进电梯,摁下楼层:“哥,你别闹了。”
祈瞬摊开手让鹦鹉跳到他手上吃:“你知道我是为了什么吗?”
“……”贺兰拓没应声。
“我都是为了你……”
电梯里信号不好,祈瞬的后半句话消失在了虚空中,“从前我反对你跟他在一起,因为我觉得他不配,后来我发现,你没有他,活得更不开心了……”
“……”
“我只是……想要你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