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这样吻他,他一边伸手握住他胸前的丰乳,抓揉垂落的饱满乳球,两指捏住他的乳头,变换着力度拉扯戳弄,裴沅知道他被他这样弄会很爽。
“啊……裴沅……轻点……嗯啊……”
裴沅在取悦他,白姜能感觉到,他的手、他的嘴唇还有他胯下的一切动作,都难得地温柔又有耐心地取悦着他,服务着迎合他的喜好。
这是他为刚才的事情道歉的方式么?白姜有些意外地感动,没错,裴沅冷硬惯了,他只要肯稍有温柔,就那么容易让他受宠若惊地感动,并且对两人的关系又燃起了信心——裴沅还是爱他的,他有想好好改善关系,弥补错误了……
这么一想,那些难受的情绪顿时如同乌云消散,愉悦如同水汽升腾,他在他的身下享受地呻吟。
有些刺痛又舒服的快感,从乳头上扩散到全身,汇聚到他双腿间的花唇里,那里还被裴沅热胀的阴茎压着,两人的性器亲密而缓慢地摩擦,交合处窜起酥麻的电流冲击白姜的神经,黏滑的淫水不断泌出,在阴茎的摩擦中滴落,肉孔在这种克制的前戏中更加想要被狠狠插入,翕合着颤抖,酸痒得让白姜受不了。
“快进来……嗯好痒……”
裴沅在床上有他的本事,连取悦他的方式都无比诱惑,让他求而不得,他总是能把他的欲望调动到快要崩溃决堤的边缘。
在他求欢的呻吟声中,他不疾不徐地吻到他的耳后,手上捻弄他乳头的动作没有停止,嘴里发出低哑磁性的声音:“白姜,你爱不爱我?”
“爱……”不爱他养他那么久?
他继续吐出如同情话缠绵的热息:“张导有个新戏,很大胆的题材,他说里面有个角色很适合我,你让我去试试好不好……”
这句话一出口,如同冰水泼在白姜欲火焚身的身体上。
裴沅继续用诱惑他的口吻说着:“……你知道我有多喜欢演戏,你爱我,就应该想看到我幸福的,对不对?”
他一下子从绮梦中清醒过来,内心凉了个透——原来裴沅取悦他不是因为认错,而是因为,他想要争取复出。
是谁太天真了。
“姜姜,你就让我去一次,只是去试镜而已,张导的戏竞争那么激烈,能被选上的概率跟中奖差不多……”
裴沅还在白姜耳边循循善诱,白姜心里却清楚得很,裴沅那么骄傲的人,没有把握的试镜,他绝对不会去当炮灰。难怪裴沅最近需要钱,难怪他上次瞥见他手机上有某某剧组饭局的信息跳出来。
被选上跟中奖概率差不多——他这种话说出来觉得能骗到他?
“裴沅……”
白姜咬了咬嘴唇,胸口窒痛,只想立刻推开压在他背上的男人,“结婚之前,你答应过我什么。”
“姜姜,你别那么古板,OK?我在剧组绝对只有正常的同事交往……答应我。”他挺了挺胯部,鸡巴贴着他的屄口滑动,诱惑的声音染上邪恶的意味,“答应我,我就操你,让你爽得欲仙欲死。”
裴沅很清楚他对他的性吸引力有多么强烈,可是,真可笑,在他心里,每天在实验室做科研的他,头脑就那么简单吗?就像那些精虫上脑的男人,在床上禁不住诱惑便会答应美人的一切要求。
不过,也难怪了,就像白姜的朋友帮他分析所说,如果不是他一直纵容他迁就他,裴沅哪里敢私生活不检点还傲慢不悔改,说他骄横,也是他惯的。
“……放开我。”
沉默几秒,他用力一挣,带着情绪低吼出声。
裴沅微怔,随即更用力地从他身后拥抱住他,笑着咬他耳朵:“老婆,我知道你想要,别犯傻,你让我爽,我也让你爽,不是很好么……”
“我说,放开我。”
白姜提高音量,蓦然打断了裴沅的低语,响亮而有力的声音在卧室里回荡。
“……你什么意思?”
裴沅松开他,直起身体,变了脸色,声音也冷了起来。
白姜一边拢上衣服,一边回头瞪这个曾经把他迷得晕头转向的男人,秀眉蹙起,眼里有了泪光:“我什么意思?你当我是嫖客吗?你今天哄我上床就是为了让我答应你去试镜?”
“你……”
裴沅的脸色更加迅速地阴沉下来,他显而易见地动怒了,沉下嗓音,“让你答应我试镜而已,多小的事,有这么难吗?白姜你怎么就这样偏执呢?多少已婚男演员还在外面拍爱情戏拍香艳戏,别人老婆像你这样大惊小怪乱吃醋了吗?”
“是么,别的已婚男演员有像你在外面那样骚?别人还有不少开放式婚姻、形式婚姻各玩各的对不对,别人有别人选择的婚姻模式,我的老公在我结婚之前答应了我息影退圈好好跟我过二人世界,你想过万花丛中的那种生活,当初又为什么要向我求婚?现在想跟我上个床就反悔掉,裴沅,原来你的承诺就值一炮么?你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你自己啊?”
“白姜,当时我们的想法都不够成熟。”
“对,不是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