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痒……好痒老公……揉揉……”
“揉什么?”
“奶子……乳头……”
“就让你的骚奶子痒着吧,谁让你不听话呢?”
裴沅把他的身体翻过来,扇了他的乳房一巴掌,把那雪白的奶肉扇得泛红,被他之前捏得硬立的乳头还淫靡地从肉嘟嘟的乳晕里凸起,可裴沅却不予理会,以正入的姿势抓着他一条大腿重新插入。
他知道他最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被吸吮或者捏揉乳头,可他偏不满足他,只是一味地冲撞泄欲,他就喜欢看他在他身下哭喘求饶,又骚得欲罢不能的样子。
激烈的性爱在裴沅的羞辱荤话中持续,直到他娇嫩的屄口被肏得红肿外翻,淫汁黏腻成丝,拍击成沫,裴沅终于开始加速冲刺。
“不,不要射进来……啊……”
“射满你的子宫,让你怀上我的种不好吗?怀孕之后就大着肚子天天被我干,干得你奶水喷出来,喂奶给我吃。”
不断撞进花穴底部的龟头,终于射出温热的阳精,灌入白姜的子宫口。
他无力反抗,只能感受着浓精内射的恐怖感,脱力地哭喘。
裴沅满意地享受完内射的快感,啵儿一声拔出鸡巴,看着乳白色精液从他被自己肏开的穴口跟着溢出,他掏出手机给白姜拍照。
白姜并拢腿抬手遮住脸:“别拍,你拍我做什么……”
裴沅强硬地拉开他的腿和手,对准他被自己操肿的穴口连拍了好几张特写,又拍他全身淫荡不堪的裸照,戏谑地冷笑:“怕什么,以前又不是没有拍过,我还录像了,想看看吗?你不是想跟我离婚吗?做个纪念,以后离婚纪念日我就发给你,让你回想一下你自己被我干得浪叫求饶欲仙欲死的骚样子。”
说着,裴沅冷着脸穿上衣裤,去浴室拿走自己的物品,然后扬长而去。
上了楼,进了三楼客房的门,咔嚓反锁上。
走进浴室,他打开莲蓬头冲洗自己,看着胯间那些混合的淫水精液的痕迹,他厌恶地皱了皱眉。
离婚?他不相信白姜舍得。
他唇角扬起嘲讽的笑容,想到白姜迷恋他又被他虐得眼泪汪汪的模样,他就很是痛快,他是如此爱慕他,他怎么会甘愿放手。
*
裴沅关上门好长一段时间,白姜才回过神来。
他勉强撑起酸软肿痛的身体从床上起来,扶着墙去浴室洗澡。
回想起一开始的时候,裴沅也是有过温柔的,他会在做的时候询问他的感受调整姿势,在事后跟他缠绵温存,在浴缸里互相清洗身体玩闹……怎么现在,他就完全变了呢。
或许让他退出娱乐圈,真的对他伤害很大吧。
白姜一边洗澡,一边回想着裴沅指责他的那些话。
他说他不了解他的事业,不尊重他的理想,就一味地禁止他……那是不是如果他去了解了,这件事就可以解决了。
从浴室出来,白姜在抽屉里找出紧急事后避孕药,一边喝水咽下,一边走到窗前,看外面的那轮圆圆月亮,像一只空荡荡的玉盘藏在云后。
今天是团圆的节日,可是月亮却形单影只,如此落寞。
他想起以前裴沅生气的时候也会这样不戴套操他,第一次内射之后,他摔门而出,很快去买药回来给他。
他气得不肯吃,他就含在嘴里喂给他,吻他,然后跟他道歉,说他错了,他本来也就是吓唬他没打算真的内射,就是要射的时候爽得太刺激了来不及拔出来。
白姜还是不想理他,他就在他面前吃避孕药,一粒一粒剥出来放在手心里,喝一口水吃一粒。
白姜说你干嘛你有病啊,裴沅就说,听说吃这个有副作用,可能会恶心头晕呕吐,那我陪你一起受着,你吃一粒,我吃十粒。
当时白姜的眼眶就湿润了,他就觉得夫妻之间有时矛盾冲突是正常的,只要相互爱着,一切都可以调解,可以磨合。
可是,磨合了这么久,为什么他却感觉裴沅越来越冷漠无常,离他越来越远了呢?
果然,一段关系里只有一个人努力是不行的,他好累。
他不是没有想过放手,离婚,然而情绪一旦冷静下来,他就知道,离婚,只是说说而已,他仿佛中了裴沅的毒,戒不掉他。
裴沅啊裴沅,他是他心尖尖上的人,是他上辈子欠的情债,只要他没有真的背叛他,那他再怎么作,他也会包容下去。
他默默地鼓励自己,再坚持一下,耐心点,只要解决了他们之间的分歧,裴沅就可以变回那个他最爱的温柔体贴的老公,守得云开见月明。
白姜下楼去,热了鱼,自己一个人吃这被推迟的晚餐。
今天的软烧鱼做的还不错,裴沅一定会喜欢,可惜,竟然是他一个人吃。
他拿起手机,想给裴沅厚着脸皮发一句信息:下来吃饭。
他胃不好,不吃晚饭会疼的,要是他再空腹喝点酒什么的,就更伤胃了,白姜想想就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