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他的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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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延平没有被吊很久就被放了下来,与此同时,一身铠甲也放到他的面前。由於铠甲穿脱不方便,两名辽兵只是指了指地上的铠甲,没再动手。
看着熟悉的铠甲,杨延平脑海中闪过自己冲阵杀敌的瞬间。不容细想,快速将铠甲穿戴在身上。
穿戴完成後,睚眦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上下打量着这名虎将。只见他头带铁质头盔,身穿片叶铠甲,玄色披风,黄铜腰带,整片的裙甲护裆,重甲虎纹长靴,长枪戳地,挺胸傲立,威风堂堂。
睚眦乾渴地看着这副猛将打扮,与杨业专精指挥而刻意造就的威势不同,杨延平这身铠甲可以将杨门虎将的勇武尽数发挥,重甲护身的同时使枪也毫无滞塞。
杨延平依旧是那样沉默寡言,但身穿杀敌之铠,杨延平的精气神此刻正提升到最佳。
睚眦知道时候到了,他踱步到杨延平身边,仿佛阅兵一样拍了拍他的胸膛、腰侧,开口问道:“杨延平是吧,到时相貌堂堂,就是不知道你这是不是一副花架子。”
“哼!”杨延平第一次呛声,他从战场上一个一个的人头累积的功绩,根本不是这种小人得志的货色能侮辱的。
“很好很好,哪怕是母狗,有着凶性也算是不错哦。”睚眦像是评鉴自己的宠物一样评价杨延平。杨延平也没有在意这种无聊的口舌之争。
睚眦将一个铁质项圈扣到杨将军的脖颈,项圈份两半,诡异的是,在他们并拢到一起的时候,所有的缝隙居然就这麽消失了,浑然天成,睚眦像是牵着狗一样牵着睚眦往演武堂走去。
古风尚武的杨家府宅被睚眦改造的面目全非,兵器架上没有兵器,而是各种皮鞭,阳具,情趣衣。画着各种威武画像的墙面画着某个男人被玩弄的春宫图。至於那个男人......杨延平竭尽所能的告诫自己,那只是相像,绝不是父亲!
杨延平一路走过这些淫邪的道具,看着自己父亲的春宫图,拳头忍不住握紧。往演武场的每一步都是折磨,这里的每个布置都是把父亲和整个杨家踩在脚底。
路很长,但也到了尽头,然而演武场上却也被画了淫乱的画作:从脖颈到大腿,男人一只手捏着自己的乳头,一只手撸动自己的肉棒。画作栩栩如生,甚至连伤痕都刻画得栩栩如生。
“那是......父亲。”杨延平再也无法骗自己 ,威严的父亲竟然就以这样淫乱得存在於演武场。
“哈,我还担心你认不出呢,你知道吗,刚才那条幼犬这麽做的时候,手都在抖呢,真是没用的废狗。”其实那是回复药还没有完全修复手脚筋,不过睚眦只当是杨业因为羞耻而颤抖罢了。
睚眦让杨延平走上演武场,杨延坚实的步伐发出铿锵的声音,不过杨延平只是走到边缘,他不想践踏自己父亲。睚眦却走上演武场,拉着杨将军的项圈走到杨业的乳头上。画作中的杨业两个手指笨拙地捏着乳头,杨延平踩在上面,仿佛是承认父的淫乱行径。
“以後开战在这里吧,”同时睚眦一个响指,将几个辽兵传送过来,一个辽兵走到演武场的对面,踩踏着画作的另一个乳头。而始作俑者睚眦则踩在杨将军的肉棒上。
哪怕是这种淫乱的场景下,延平也没有坠了杨家军的名号,双手持枪,下跨微沉,目视那名辽兵。
就在战局一触即发的瞬间,睚眦却恶意地喊停:“喂喂,大将军欺负小兵不合适吧。”
睚眦悠闲地走到收枪直立的杨延平面前深浅,拨了拨他的胯下,杨延平无奈,按照提示将自己的跨间打开,与此同时双脚的镣铐突然出现,将穿着战靴的双脚固定在地面,此时的杨延平只剩下半身能动了。
“嗯~”睚眦满意地点点头,随机一脚踢到杨延平的卵蛋上。
“唔...”那是杨延平强韧的肉体下无法保护的地带,若是平时,灵活沉稳的双腿保护下根本无人能碰到,然而此刻他的弱点却是这样毫无防御。
“哈,各位,这里是弱点哦。”睚眦对着那些辽兵说道。随机重新开始准备对战,杨延平不愧是一代名将,那些普通的辽兵在大辽内部也都是高位,但在杨延平面前,他们的每场决斗都是完败。
睚眦有些不爽,只剩半身的杨延平就这麽从中午打到晚上,未尝一败,甚至只是疲乏,还没有受伤。睚眦也考虑过一次两个人上,但如果前後夹击那就根本没法打了,於是精心设计的战败地狱完全失败。
不过睚眦还准备了备用计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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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厉害嘛。”睚眦佯装不在意地摸着杨延平的头发,就像是安抚家犬那样。“作为奖励,带你见见你那个幼犬父亲。”同时那些辽兵也被睚眦遣散走准备下一步。
看着面无表情,似乎是理所当然的杨延平,睚眦微笑着拉着项圈,将他牵到父亲的卧房外便拉紧锁链不让他向前。
此时的杨延平虚弱地被挂在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