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软在地。
辽兵很好地处理了这次意外,他们拍打小腹将杨延平体内的溶液导出後,也没再紧逼,清理了房间後,辽兵将一根假阳具插入到杨延平的体内。
这就是杨延平从杨业处被单独禁制後的初次清理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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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恢复意识的杨业眼前一片漆黑,下一刻他明白他被黑色的布包裹了眼睛。杨延平回顾了之前的情理,辽兵从开始到结束,从没有因为身份而过分拷打,中正地遵从命令。但即便如此,杨延平也不可能适应这种自己的身体交给别人掌控的屈辱。
我是一名武者,一位将军!自己自幼锻炼出的肉体竟然被几名杂兵这样玩弄使用!杨延平握紧拳头,但却根本无处发力,只能在孤独的黑暗中埋葬自己的勇武和愤怒。
门打开了,虽然不知道是谁,但他知道绝没有好事。辽兵提来水盆和大桶,一盆一盆地泼在虎将的身体上。而後一名辽兵捏起杨延平的下颚。杨延平迟疑的瞬间,辽兵一拳已经砸到他的小腹,开口瞬间一根软管插入到口中,然後毫不顾忌地深浅试探,找到食道後一插到底。杨延平感觉到有什麽东西顺着管道被灌入到了胃中时间并不长,而後软管就撤了出来。
“这是在......喂...饭?”知道这个事实的瞬间杨延平感受到自己再一步被羞辱。此刻的他居然连吃饭都是由别人操作,无法拒绝,只能被动承受。
而後杨延平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人握在手中,他感受到尿道口仿佛有什麽东西在阻塞,但很快被人取了下来。紧接着,杨延平积攒的尿液再度被导出来,而後再度被灌入液体清洗、导出。
杨延平脚踝的锁链被拉起,双腿呈V字拉起,同时後穴内被灌入温热的液体。这次不是大清洗,而是随意灌入,抚摸压均之後便让它释放出来。
几名杂兵清理了地面後就离开了,留下杨延平在这里暗自伤心。几天之前自己还在阵前追杀辽敌,操练士兵,锤炼肉体。没先到几天後的自己,竟然沦落到被杂兵随意控制清洗的地步。一身勇武和威严仿佛是个笑话一般,跟着不能自主的肉体被洗刷。
然而没过多久,大门再度被打开,一道气血虚浮的声音传来
“辛苦了,这就是大郎杨泰,杨延平吗。”
杨延平没听到回复,但从他向前走的间隔来看,应该是辽兵点头示意了。
睚眦这边,他错过了猛将被初次清洗的大戏却不自知。来到了这里後,他终於近距离接触到杨家长子,杨延平。
杨延平的脸仿佛是被精心雕刻打磨出来的,哪怕看不到双眼也能感受到这份坚毅果敢。唇边些许胡茬完全不显得杂乱,反而昭示着这个男人的粗狂和成熟。短发仿佛是为了适应常年行军一般刚直,高大的身躯威风淩淩,看了不禁让人望而生畏。
与家主杨业的上位者将军的气势不同,这是一种血性男儿进出战场结下的威势。单是看着这幅饱经沧桑的强韧肉体,睚眦就好像看到了他手持长枪,一往无前地冲进敌阵,大肆厮杀的血性场面。
健美的胸肌,和曲线结实的手脚,有力的大脚,灵活结实的双手,无一不是上等猛男才能具备的。
睚眦握住那个被特制橡胶覆盖的肉棒,明显感觉到这幅身体敏感地颤抖了下,随即安静下来。看来确实跟攻略一样忠义,哪怕被那个软弱的皇帝当成奴隶送给其他人,他也没有任何抵抗。
“这个玩意儿,干过女人吗?”杨延平一代猛将哪能忍受这种羞辱,但命令在前,杨延昭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干过”
“吼?那可真是可惜了,再也没有女的能享受到了。”睚眦揭开黑布,入眼的则是杨延平坚毅忠直的眼神。虽然很诱人,但睚眦总觉得哪里不爽。他一个响指,锁链消失。杨延平轻巧地落地,这种时刻认真的态度更是让睚眦感到了隐隐约约的不爽。
睚眦随便踏上一根板凳,指了指自己的胯下“钻过去的时候别忘了学狗叫,你父亲虽然只是幼犬,但你我打算培养成母狗,可比你父亲高哦。”
睚眦歪嘴等待着杨延平的动作。没有锁链束缚的杨延平同样被忠心和父命控制,哪怕接下来是羞辱和自我践踏,杨延平也没有任何迟疑。
双膝一弯,扑通跪地,弯下身体,双手撑地。仿佛是一条狗一样手脚并用,爬向睚眦的胯下。哪怕睚眦恶意的将 脚从凳子上放下,将跨间的位置缩小,杨延平也只是压低自己的身体,成功地从睚眦胯下钻过去。两声狗叫也没有落下。
睚眦转身看着站立的杨延平,睚眦看着那个眼神,屈辱愤怒下,依旧保有着尊严。既没有轻蔑,也没有自甘堕落,他只是在遵从命令。尊严被玩弄践踏,但心底身为武者的骄傲让他根本不会屈服於这种恶劣的玩弄。
睚眦不禁有些恼火,打了个响指,锁链再度束缚他的手脚,几名辽兵心领神会地将他重新束缚到了房间中央,吃了个闭门羹的睚眦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