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众人见到了极为离谱的一幕,第一次瞧见自己给自己竞拍加价的。众人也不知桃夭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同那大汉对喊竞价,硬生生将自己的身价抬到了四千两黄金,而且当下一边叫价,一边从怀里掏出银票,这般豪气的举动愣是将在场的人给唬住了。最后那人还想嚷嚷什么,却突然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然后,就见桃夭脚下带风,飞奔到了三楼......
这阁楼的雅间没有房门,只有一道帘子,元白禛只得把一旁的屏风拖过来将门口挡住,然后伸手解开柳云的衣领:“现在如何?”
“热......”柳云满脸痛苦,这热意快让他无法呼吸了,元白禛手心凝着内力,尽可能地给柳云降温,但他明白,这只是权宜之计。
“谁?!”元白禛耳朵一动,突然听到屏风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当机立断,挥手掷出一排毒针,桃夭立刻后撤,这才免于被扎成塞子。
“公子,是奴家~”桃夭看着地上门框上一排整齐的银针,表情十分狰狞,说出口的话却偏偏柔得跟个女子似的:“我来寻你了。”
元白禛一阵恶寒,无心应付他,不耐道:“滚!”
桃夭可没那么听话,将头发绕在指尖玩,慢慢走了进去,嘴上还说着:“我现在是那位公子的人,关你什么事。”完全忽略身后那渐渐变黑的银针。
桃夭一跨过屏风,便看见柳云露着胸膛躺在榻上,眼里被情欲折磨地失去光彩,桃夭猛地吞咽口水,而后抢在元白禛动手之前,说道:“你不准备让我看看他中的什么药吗?”
元白禛手心内力还在源源不断地送进柳云体内,听到这妖人地话,浑身上下突然被杀气包裹起来,犹如一把锋利的凶剑出鞘。桃夭见这人并未出口阻拦自己,便明白他是答应了,于是加快脚步走到了柳云旁边。
“不是一般春药。”元白禛见柳云号脉之时的正经模样,也知晓了这人的确是个有两把刷子的,流云的身体耽搁不得,他往后挪动了一点,给桃夭腾出足够多的空间,然后十分笃定地说道。
“柳云说他从未动过这里的吃食,我们那隔间的香炉也清理过了,我查不出这是什么药。”元白禛皱眉看着桃夭,将自己的诊断说了出来。
桃夭大约也猜到了这个人是什么身份,身着青衣,又带着一身药草味,除了‘冷面’这一点略有出入以外,气质这般出尘且内力极好的也就传闻中那刚出山不久的白禛神医了。
桃夭听元白禛一席话,本以为柳云是被jian人所害,中了什么稀奇古怪的催情药物,结果越探越不对劲,最后竟趁元白禛不注意,直接吻在柳云唇上。
“你!”元白禛放在柳云身上给他降温的手瞬间打向桃夭:“登徒子!”
桃夭翻身上塌,衣袂纷飞:“看病而已,你自己都是个郎中,还搞区别对待?”
“哼~”没了元白禛的内力控温,柳云立刻被烧得难受地哼了起来,两人紧急休战一人一只手,源源不断的内力被注入柳云体内。
“呵!你看病这样看?那你可真是无私。”“那当然只对他,怎么开病,我开心就好,反正比你厉害,至少我知道是什么药了。”
元白禛知道柳云的身体状况根本容不得他同这妖人多耽搁,只能咬破舌尖,刺痛让他重回冷静,这才得以忍住杀人的欲望,问道:“何物?”
桃夭耸肩,说:“不是什么厉害的东西,也就大厅里熏的一点去味的香罢了,那东西放在一般人身上,都不会有作用。”桃夭看了看柳云,继续问道:“他从小便体虚吗?”
元白禛看了看桃夭,并未全部告诉他:“不是,几年前受了伤,然后就落了病根。”
“难怪,寻常人顶多只是多留点汗,只有体虚之人才会有这中中了春药的状态。不过,我的确没考虑过......会有这样的人来这儿......”后半截的话,算是桃夭在那嘀嘀咕咕地说给自己听。
桃夭挑衅地看了一眼元白禛,嘲讽道:“我道神医有多厉害?结果连个满大街都能瞧见的药香都查不出来,啧。”
元白禛想到柳云刚进阁楼之时,便说闻到了那味道,元白禛也知道这香,不过并未考虑到柳云的身体状况,当时并未放在心上,现在看来,这药是慢慢起作用了。
“他身体扛不住,你出去。”知晓是什么药之后,元白禛镇定许多,利用完桃夭直接下了逐客令。
桃夭爬过去,抬起柳云脖子,将人的脑袋放在自己腿上,笑道:“你别想独占他,我现在是他的人,这种事情理所当然是我来做,你这个随行大夫哪凉快呆哪去吧。”
“是吗?虽不知你用什么理由赖上柳云的,不过他身子弱,随便碰碰就是伤痕,你,还是暂时离开为好。”
桃夭懒得理他,反正他俩是谁也不会让了,那干脆一起吧,反正桃夭是不介意的,然后随手搪塞了一下:“哦,我了解这药,咱两搭配刚刚好。”说完、低头便开始戏弄柳云半开的红唇。
元白禛瞥了一眼桃夭,眼中冷意十足,放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