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人一拍他脑袋:“说什么sao话呢,还不快把人绑了,少爷还等着呢。”
房门“咿呀”一声被人轻轻推开,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响起,屋内之人睡得太死并未发觉。
戚宴白迷迷糊糊醒来时,头脑还有些昏沉,耳畔隐隐传来海浪拍岸之声。他的身子冷飕飕的,奇怪,睡前他盖被子了啊。他下意识想去抱一抱身侧的美人,却发现手脚动弹不得,嘴巴也被堵上,只能从嗓子里发出一些嗯嗯啊啊的声音。眼睛被布条遮着,什么都看见。
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传来,他未着片缕的屁/股感觉到了shi意。戚宴白这才意识到他真的在海边!
“大胆毛贼!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堂堂珈蓝仙君,识相的就赶紧放了我!否则我一定————呜呜呜——”话没说完,戚宴白的嘴巴里被塞进一只鞋。
徐子陵变着声调道:“小王八羔子连小爷的女人也敢碰,我看你是活腻了!来人啊,把他给我丢海里去喂鱼!”徐子陵是一个眼色,身后的人即刻伸手抓戚宴白。
戚宴白挣扎不休,因为浑身上下光溜溜的还碰了水,真叫他挣出来了。他顾不上许多,拔腿就跑。被人追上抵抗时嘴巴里那只鞋子掉了出来,他破口大骂道:“混账!我看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本仙君头上动——”
宁长渊抬腿一脚,把他踹的七零八落,踢进水中。戚宴白感觉来人气势汹汹,摸黑在水里爬,想要逃走。被人一把拽了头发从水里拎了出来,宁长渊对着他那张脸连扇好几下。扇的脸上全是巴掌印,恶狠狠地吹了那日这厮扇他的气。戚宴白的嚣张气焰被他抽没了,鼻涕眼泪哗哗流下来:“英雄,英雄,你饶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错了我错了。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我给我给。只求你们放我一马!求求你们了。”
他跪在地上一连磕了好几个响头,宁长渊嫌弃地看着他那张涕泗横流地脸。压着声音问道:“你刚刚说你是什么来路?”
戚宴白噎了一下,这会却不想说了。他心里打着主意,又被宁长渊猛踹一脚,脑袋都埋进沙堆里,露出一个白花花的屁/股在外头。
四周有人在嘲笑。
戚宴白羞愤地打抖。
宁长渊道:“说,你刚刚说你是谁?”
戚宴白战战兢兢道:“我......我是珈蓝仙君......戚......戚宴白......”
宁长渊又踹他一脚:“大点声!”
徐子陵他们起哄道:“听不见!哈哈哈哈!”
戚宴白羞愤欲死,大喊一声:“我是珈蓝戚宴白!”
这时候有人发出一声:“戚宴白?是不是最近在天鹭山耀武扬威那个?少爷,这个姓戚的睡了您的女人,应该如何处置?”
戚宴白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他大感不妙,还要逃跑,被人拖着脚腕拽了回来,无论他怎么求饶那些人都无动于衷。
徐子陵看宁长渊一眼,笑道:“来人啊把他给我绑了,送到天鹭山去!”
“是。”
·
第二日。
天鹭山。
日月食殿去学堂的毕竟之路上,许多天鹭山弟子在一道山口驻足而立,窃窃私语。
“天呐,这是怎么回事啊。”
“小师妹别看,快把眼睛捂上。”
“那不是戚仙君吗,他怎么这样啊。”
“哈哈哈哈,真是报应不爽。”
“嘘,声音小点。”
子逍走来:“一大清早的聚在这里干嘛,嫌姓戚的罚不够你们?!”他顺着众人的目光定睛看去,却见一条白花花的身体光溜溜地挂在树上。那不是戚宴白是谁!
戚宴白睁开眼睛,正撞见子逍戏谑的眼神:“哟,仙君这是在练什么功法呢!”
一阵凉风吹来,冷得戚宴白打了一个寒颤,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赤条条被挂在树上。而他身上还有许多昨晚在春馆暧昧过的痕迹,斑斑驳驳格外显眼。看见周围围观弟子看笑话的眼神,又羞又愤,怒火滔天道:“再看就把你们的眼珠子都挖出来!还不快滚!”
子逍也是个硬脾气:“仙君这样拦在这儿挡了大家的去路,叫人怎么滚。”
戚宴白牙咬切齿地看着他,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
登时,得了消息的岳不颠风风火火地赶来,见状忙恶冲冲地喊道:“看什么看看什么看!还不快把仙君放下来!”
几个弟子赶忙将戚宴白从树上放了下来,戚宴白踹了给他松绑的弟子一脚,顺手扒了他的外衣披在身上。又从一人腰上抢过一条鞭子,狠狠抽在子逍身上。顿时将他打的皮开rou绽。戚宴白又打第二鞭,子逍想还手,就听岳不颠威胁道:“大胆!仙君罚你你不服吗!”
子逍看在场的师弟师妹们一眼,担心殃及他们,握着拳头忍了下来。
戚宴白冷冷笑道:“等我抽了你,再教训他们!”
又一鞭抽在子逍脸上,青年上好的皮相顿时裂开两寸长的口子。看的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