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神色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惊疑,喃喃的:“……起誓?”
仲澧含笑道:“不错,起誓。说你将永远忠诚于我二人,若有违誓言,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李思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是一个字也吐不出,一颗心却是七上八下。发誓永远忠诚于他俩?不。他心不甘情不愿。他没有忠诚,有的只是滔天的恨意和厌恶。可若不从,势必又会叫他二人起了疑心。怎么做?他心下为难。半晌,都没有答出一句话。
仲澧嘲弄道:“你不肯?”
“我……”
还未说完,兰若却是先道:“何必向天起誓,他若敢背叛,我自会动手取他性命。”顿了一顿,他嘴角勾起一抹诡谲笑容,指尖滑过他的脸,道:“不,或许我不会叫你轻易便死去。我会把你留下,好好的折磨,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样才会有趣……你知道是怎么样吗?我会先拿刀,一种小刀、刀面薄如蝉翼,割在皮rou时细如发丝,甚至不会流出一点血,不过会很疼,我将拿着这把刀,一点一点割开你的皮rou,让你尝尽千刀万剐的痛苦……再将你的眼睛、鼻子、耳朵割掉,牙齿也一颗一颗敲碎,我会用药提住你一口气在,让你时刻都感受到这极致的痛,啊,我还要割掉你的舌头,好叫你即使是痛,也痛不出声……”
每说一个字,李思身子便越紧一分,像是一盆冷水浇灌心头,打自心底里的感觉到一股冷意。垂在身侧的双手止不住紧握成拳,他的呼吸也跟着有一瞬的停窒。兰若所说绝非是玩笑话,他说到做到!李思丝毫不敢有点怀疑,若他最后当真不幸,下场一定要比兰若今日所说还要凄惨。那是一条黑暗的、难见光明的路。
兰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靥如花:“我说笑而已!”他说:“瞧你,还真被吓住了,怎么胆子这样小?……不过,你最好不要真的做出来,我平生最恨别人的背叛,纵使现在我很喜欢你这副身子,但……有时,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你明白吗?”
李思艰难的点了一点头,算作回应。
这番话过后,李思随着兰若、仲澧二人来到殿后的一处温水浴池,是用金玉砌成的,呈一弯圆状,温热的池水是nai白的颜色,腾腾雾气向上飞升,氤氲一片似雾非雾的水汽,四周以轻纱做帘,一阵轻风吹来,柔柔荡起一角,似是四月春风拂柳而过。浴池旁端正备着一张漆木镂花盘,上头放着花瓣、浴沙、布巾等物,盘子左侧则有一尊三脚兽形铜香炉,里头燃着香薰,一丝一丝自炉顶飘出,一种幽幽的、淡淡的冷香。
这个夜晚真长,长到好像没有结束的时候。不知外头的夜色如何?是月明星稀,亦或无星无月?他不知道,只记得好久都未曾见过了。
兰若推了一推李思:“你还傻愣着做什么,难道不下去洗洗?”
他一愣,张口无言,却是慢慢跟着他俩下了池水。甫一坐下,水便漫到了胸口,全身都包裹在一种温温和和的热度之中,舒叹得身心都得到了松缓,令他那疲软酸痛的筋骨也都消去许多,只是神经依旧如同绷紧的琴弦,丝毫不敢有所放松。兰若和仲澧分别坐于他左右两侧,仲澧坐下后便靠着池壁闭目养神去了,倒是兰若还在同他说着话,他道:“方才射了那么多进你xue里,你不打算弄出来么,还是让我……”说着,他不安分的手便要朝他伸来。
李思紧张往旁躲了一躲,又顾及旁边还有仲澧,因而动作也不敢太大,他忙道:“不用!”
“哦,”兰若应了一声,竟真的就将手缩了回去,却说:“你不肯我帮你,那便自己做吧。”
李思僵了一僵,他知道兰若是让他自己清理的意思,可……在他面前?他面上泛着燥热的chao红,或许是池水的缘故,又或许是别的什么,总之他感到难堪极了。兰若挨近他,手若藤蔓,他好像变成了一棵树,藤蔓缠绵树干,不住缠绕,根系紧紧吸附于树干,直至生出了芽,开出了花。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东西。他的手来到他胸前,把弄着鼓涨的rurou和突翘的ru尖,因在温水的浸泡下皮肤温度也跟着升高,rurou盈在手心里,如捧住一只畏缩的鸟,ru尖儿也是鸟尖尖的红喙。
兰若不紧不慢的揉搓,凑近他耳畔,呼吸灼热:“做给我看。”
他的指腹摩挲那圈ru晕上敏感的凸粒,仿佛空气都凝滞了一般,李思突然感到呼吸困难。兰若眨了一眨眼,一双美目在池水的热气之下也氤氲出了水雾,shi亮得惊人,手指轻轻打着旋,从厚实的rurou一路滑到胸腔,再到他平坦的腹部,低低的,他道:“你不弄也好,那东西留在你xue里头,或许会留下一个种……然后,你怀上我们的孩子,肚子慢慢的、慢慢的就会大起来,我听说孕期的人会更加敏感,不知道你那saoxue会不会流更多的水……”
“……别说了!”他低吼,唇死死抿紧,在兰若得意的笑容之下,终是颤抖吐出两个字:“我做。”
在兰若几乎化为实质的灼灼目光之下,他屈辱的分开双腿,将手往下探了去,缓缓去接触那私密之处。那里已经被人玩弄得肿了,手指才碰着xue口,便有细细微微的痛传来,他身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