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若奋力在他温暖shi热的甬道抽动,李思被Cao弄得身子一颠一荡,如浪里泛舟,却是分开双腿主动去缠绕他的腰,摆腰迎合,每在器物抽离都更加紧缩媚rou去挽留,兰若刺得红了眼,愈加发狠Cao干他,硕大的冠部次次顶开李思身体最深处,直击xue心,随着进出抽插,yIn乱黏腻的ye体一点一点从交合之处渗出,端的一片狼藉。
兰若掐着他的双腿,恨恨道:“这男人不sao还好,sao起来简直没边了!”情欲迷蒙间,他问他:“娘子,相公弄得你舒不舒服?”
一副身躯由上到下都遭人玩弄,心知不顺由他话往下去说,他定不会放过自己,随着一下重重顶弄,一声破碎呻yin从齿关漏出。邪火在胯间乱窜,他似是一锅煮沸的水,腾腾热气冲开盖顶,直欲喷发,白茫茫的雾气飘散于空中,朦胧一片,却再下一秒彻底消失于半空,没了温度,变成shi漉漉的水汽,空气愈发稀薄,他紧揪住那一点转瞬即逝的气息,胸口酸胀得发疼,断断续续的道:“舒服,相公弄得我好舒服……”
两颗鼓涨囊袋重重拍打在他tunrou,啪啪作响,似猛浪拍打礁石,直将他tunrou拍得一片通红。
他这正在兴头上,仲澧却是等得心焦,愈发使劲儿去揉弄李思那双rurou,直将他捏得变形,通红一片。似是烈日当头,就连那高原之巅万年不化的冰雪也开始融化,他白皙得透明的肤上涌着情动的chao红,目光沉沉,如卷入墨般的颜色,黏稠得分不开,种种迹象宣告他的耐心已然告罄,他催促道:“快些!”
兰若不答反问李思道:“我离不开你,他等不及,怎么办?”
李思怔了一怔,却没犹豫很久,自牙缝中一字一字迸出:“……一起来。”
兰若笑着往他脸上吻了一口,道:“好娘子。”
很快的,他李思便被人直起了身子,紧致的后xue已经满满填入了兰若的器物,另一只虎视眈眈的凶狠rou棍又再抵住xue口,仲澧简单替他开拓,露出一丝狭小的缝隙,便急忙忙扶住rou棍直刺进去。仿若撕裂的痛很快朝他席卷而来,还来不及抽痛,他却是等不及,先往里头刺了一刺,他发出痛苦呻yin,几乎被翻涌情chao淹没。体内紧紧含着两根凶器,扩张到了极点,几欲透明。兰若安抚似的在他绷紧的tunrou上揉了揉,将他脑袋按在瘦削肩膀上,道:“痛了便咬紧我。”
李思无力垂在他肩上,下一秒便被他二人连番抽干,他不敢真的去咬他,只用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肩背,仿若洪流之下紧抓的一根救命稻草。他呜咽着,发出悲鸣,眼中雾气重重,又刺又痒,他忍不住眨了一眨,竟就此滑下一滴泪来。
或许像他这种读书人,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书生意气在,特别是在这个青壮年纪,更尤为明显,老师教导他们,人生在世,丢了什么都不可丢了骨气,他学的是宁折不屈,学的是刚正不阿,可人哪儿有独善其身的?他若孤身一人,死了倒也罢了,可他不是,他身上还背负着母亲的期盼,还有许颂、张琳两位好友的等待,就连翠翠的性命也系于他身。才知道,只做好自己是远远不够的……也很难。
身处极乐,他的快乐却很凄苦。
“……呜!”他深重的喘息中隐带哭腔,灭顶的快感夹带丝丝疼意直压得他快喘不过气,下面那处小xue挤满了rou棍,撑得他发痛,肚子也隐约鼓起一小块,好似隔着肚皮去摸都能感受到体内那两根雄伟的形状。他一疼,身子便忍不住紧绷,后xue也止不住的一阵痉挛似的收缩,却夹得二人更加舒爽,直喟叹出声,更近乎粗蛮的Cao干他。
兰若低笑道:“要是哪天死了,也定是死在你这saoxue里的。”
三具躯体缠绵一处,在墙上映出一叠黑压压的影子,rou欲迷离,声色动人,正是难舍难分。紧紧地缠住,像蛇绞紧它的猎物,剥皮去骨,吞入腹中。李思在二人合力撞击下,已是濒临高chao,正当他身子紧绷,急欲喷发之时,却被兰若狠掐住了Jing关,他欲发不能,后头又被频频击中xue心,一时间更是敏感,喉中止不住漏出低低闷哼,拿手拍了一拍兰若,断续道:“放开……唔!”
兰若低笑在他顶端研磨按压,轻道:“别急。”
等到他二人终于在他体内迸射而出,按压在他Jing关上的手才放开,那物已经涨得发疼,好不容易被人松开钳制,一下竟还射不出,待到几秒后才从顶端小眼处抽搐着射出一股浓Jing来。李思彻底失了力气,软软倒在身前的兰若身上。他已是大汗淋漓,浑身shi腻不堪,仲澧的手意犹未尽在他广阔的背上游戈摸索着,感受他那结实柔韧的肌理。
通常他二人发泄完毕后便会抽出离开,不知怎的,这次却显得有些余情未了,两根半挺之物仍埋在他体内,似是温存。过了半晌,得以停歇的李思恢复了些许力气,手指微动,他沙哑细弱的声音响起:“……还要来吗?”
兰若在他tunrou上用力揉了一把,在听到他惊得呜了一声后,这才满意的道:“你还想来?”
李思毫不犹豫的道:“不想。”
身后的仲澧嗤笑了声,道:“累了?”
他咬着牙不知如何作答,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