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全然被他人把控着,他没了Cao控的自主权,索性便始终紧闭着眼,再不闻外事。兰若很快褪去了衣服,没了衣物阻挡,rou棍再无束缚,迫不及待弹跳而出,青筋盘绕,狰狞可怖,硕大的冠部直挺挺抵在他tun间,顶端露出一滴晶莹浊ye也一同粘了上去。tunrou触及这团火热,激得一下紧绷起来,李思的呼吸也一下沉了几分。
兰若将他放下,让他跪趴在床上,tun部高高翘起,隐隐露出一条沟壑来,他将手探进那引人向往的深壑,指腹轻轻在xue口四周摩挲,刺痒痒的,却不进去。兰若贴近了他,将那根粗壮抵在他tun间,双手掰弄肥厚的tunrou,使它紧紧夹住rou棍,然后上下摩擦起来。
原来他说的不进去是这个意思……李思悲戚的想,一时竟不知是喜是哀。身后传来男人逐渐粗沉的呼吸声,他虽未曾进入过,可每每擦过时,rou棍便避免不了的会经过那方xuerou,磨砺得刺痒,只愈发收缩得厉害,里头的那点瘙痒愈演愈烈,分明止痒之物就在眼前,却始终不得而入。不知过了多久,xuerou已被磨得发红发疼,他还没泄出来,李思跪得双膝酸痛,冒了一身的大汗,已是快支撑不住。
兰若缓缓吐着浊气,眼角晕出一片红,好似春日里桃枝上那一抹最娇艳的花蕊。腹下那根东西始终不能发泄,反而肿胀得愈发厉害,余光一瞥,只见得那张小口正翕张着,隐约可见一点红艳xuerou,真想就这么干进去……再经受不住,他猛然将他掀翻在床,李思诧异惊恐的望着他,兰若一张妖艳的脸上翻涌着情欲的chao红,一双眸子Yin鸷将他盯住,仿佛一头饥渴猛兽正看他的猎物。
没有预兆的,两根手指突然闯入那张小xue中,狠狠搅动,李思如被冲上岸脱了水的鱼,不住扑棱着身子,想要摆脱,嘴里冒出断断续续的话语:“你说呜……!你说过不进来的!”
如受催促一般,他急忙忙开拓他的身体,兰若在他唇上轻点了点,语气里全是焦躁,他道:“我忍不了了,读书人,你就让我Cao一下,好不好……我会轻一些的。”
他拿手推搡,躲避他胡乱的亲吻,身下却是阵阵情chao,他奋力挣扎:“不,滚开!”
兰若一手揉掐他的ru头,一手在xue壁里探索他的敏感点,他这点挣扎在他眼里更像是欲拒还迎,他诱哄道:“其实你也贪要我,不是么?它紧紧缠着我,sao得都流了水……承认你也想要我,并非一件难事,何苦?”
他仍摇头推拒,兰若却是彻底失了耐心,他那处硬的发痛,衣衫凌乱间,一根直挺挺的粗壮rou棍若隐若现,大得怕人,兰若紧紧箍住李思的腰,不容他反抗的,强硬将他两腿分开,抵住xue口,徐徐刺入。李思全身紧紧绷着,手指揪住身下被褥,力道紧得仿佛要将那柔软被面都抓烂,能感觉到的只有痛,这种痛他已然十分熟悉,可较之更痛的,却是左面胸膛里跳动的那颗心。他木然仰着头,死死咬住唇,眼眶很快被泪水蓄满,不多时,氤氲出一片朦胧,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颗颗滚落。
rou棍被紧致xuerou绵密包裹住,兰若不由发出一声喟叹,身下这个男人分明是个身强力壮的汉子,却生得这样一个宝贝小xue,又紧又热,倒叫他着了迷,要说缺点也不是没有,比方他那木愣愣的性子,像根木头,又出奇的执拗,不肯迎合,在床上时也是生涩得紧,没有半点儿技巧,但……这样才更好玩。兰若深吸了口气,神色稍敛,扶着他的腰开始轻微的抽插起来。
有过前两回的经验,兰若已经牢牢掌控了他的敏感所在,每一次抽动都能无比Jing确的碾压过他的敏感点,又狠狠撞进他xue心里去,起初他还能强忍着不发一声,直到后头,便也不由被激得从喉咙里发出几声破碎闷哼。兰若的顶撞愈发的用力,他在他体内全力冲刺着,似憋着口气在跟谁比赛,李思被他顶弄得身子也开始晃动起来,一种似乎在将他揉碎的力道,他偏着头,嘴里不可抑制的吐出呻yin。
“啊哈……唔!”
将这样一个老实木愣的人拖入情欲沼泽中,忘乎所以的沉沦哼yin,兰若一时竟感到无比的满足,一种恶劣的不知所起的虚荣感。二人紧密交合之处,随着一下下撞击,不时传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渍声,他的下腹拍打在他tunrou,如浪拍打,激起阵阵rou浪。不过数十,李思便登上浪顶,身子略微抽搐,身前那根硬挺激昂的器物便喷射出一股白ye,溅射在二人腹间,星星点点,更显凌乱。
兰若轻轻笑着,目带讥诮,似是嘲弄:“被Cao射了?”
他心下一紧,仿若尖锥刺入般的疼,他紧绷纤细的神经瞬时崩断,原先的木然变得又欲挣扎,抬起手,却被人恶意顶弄xue心,失了线的风筝般无力垂下,xuerou牢牢钉入粗壮的rou棍上,他只能被迫承受,半点挣扎不能。或许是那副想要挣扎却无力回天的表情触动了他,他看上去这样失落而悲恸,兰若忽然的,有那么一瞬很想亲吻他。他向来忠实于自己的感觉,不过一瞬,他便将李思身子拉起,让他分腿坐于自己腿上,按住他后脑,用力亲吻上去。
他努力偏着头想要逃离,却始终逃脱不过,只能叫人咬住唇rou吮吸得啧啧作响,不时还被他挺胯向上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