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后不多久,身后又传来脚步声,李思以为是翠翠去而又返,便回头去看,哪知来人却是兰若。他骇了一跳,心神俱震。
兰若缓步走来,勾着唇,目光在他脸上扫了一眼,又转到他手里攥着的短笛,笑道:“看到我,你似乎很惊讶。”
李思死死咬住牙,不说话。
兰若走近他,一只柔若无骨的手在顺势抚上他的胸膛,一路往下滑,抓住他的手,仿若点击一般,李思手一震,竟被他从手里拿去了短笛。兰若漫不经心的举着笛子看,似笑非笑道:“自古以来,龙皆是皇帝才有的象征,这根笛子是用上等紫竹制成,做工巧妙,应是出自名家之手,又纹有金龙样式,正是皇帝所玩之物。这东西可算宝贵,谁给的你?”
他只看出了东西宝贵,不知道竟有如此来由,李思心下震然,又恐被他知道这东西是翠翠所送后,会无端生起祸端,他暗自思忖,未来得及答话,兰若轻笑了声,道:“怎么不说话?”
李思将头撇过,僵硬的道:“是他们见我无聊,才拿这个来给我做消遣用的,届时还得还回去。”他只含糊说了他们,并未将翠翠名字说出。
兰若唔了声,道:“你喜欢便收着,做甚么又还回去。他们对你倒是上心。”说着,他将那来历做工都极为名贵的短笛往旁随手一扔,坐在床沿,又将李思拉到自己腿上去坐。一时间,二人无限拉近。
李思不自在的想要挣开,他这么个大块头坐在他腿上,委实诡异,且他现今心里正对兰若、仲澧抵触得紧,如何受得了这般同他贴近?只是他不知道,他此刻是坐在兰若身上,身子又这样扭动,不经意间便擦动那处,无端惹人生火。
兰若重重拍了他后tun一下,喉咙发紧,道:“才几日没Cao你,又不安分了?”
听到那Cao字,李思霎时便僵住了身体,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兰若见将他摄住,倒也放缓了声,改为以一种轻柔的力道在他tun上揉搓起来,问他:“还疼吗?”李思僵着不肯答他,他便继续说:“那日确实是Cao得狠了,谁叫你生得一宝贝saoxue了,紧紧夹着我,我就是有心放过你,又怎么忍得住?……就是大罗神仙也忍不住。”
“够了!”李思低喝道:“别再说了!”
兰若笑着,手扣住他后脑往下拉,在他唇上吻了吻,道:“好,听你的,不说了。好娘子,为夫这几日可是想你想得紧,只是想着你,身下那根东西就硬得发痛,若非念着你身子有伤,真想就这么Cao进你xue里快活……”
前段话是不说了,后段话又开始起来,若是当时深中情毒也就罢了,此时的他是神智清醒,如何听得住兰若这般荤话来?偏这人又喜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吐着热气,一点一点往耳蜗子钻,直听得他耳尖发红。李思忍他不过,欲拿手去推他,却被他抱得更紧,tun下也被他恶意往上挺了挺,他一惊,叫了出来。
兰若笑出了声,手指灵活的探进他裤头里,往那引人向往的深壑里钻,呵道:“我瞧瞧你这saoxue流水没有。”
李思一震,忙将手绕到背后去抓,制止他的作乱,这几日他曾在翠翠口中听过,这兰若和仲澧乃画壁里的大王,法力高强,众妖皆服从于他俩,莫敢违逆。若是凡人也就罢了,若是凡人,凭借自己这身腱子rou不怕斗不过他俩,偏生他俩并非凡人,而是妖,敌强他弱,就是拼死反抗,如何敌得过?可想起那日的yIn乱之景,依照现下的情形,定当历史重演,他是万分不愿意的,咬了咬牙,自牙缝中迸出一字:“……疼。”他在示弱。
兰若一怔,笑问他:“哪里疼?”
脸上一红,他闭眼,极为屈辱的道:“后、后面……”
兰若却不放过他,佯装为难道:“你说得这样含糊不清,我哪里知道你指的何处?”
猛地睁眼,狠狠将他瞪住,不知怎的,他这副凶霸霸的样子倒十分合兰若的心意,兰若往他唇上轻吻,说道:“既然你疼,那我待会儿便轻一些……”
终是应了他的心意,就在他的手要游走时,李思低低的说了句:“小xue疼。”
兰若在他tunrou上捏了一把,笑道:“放心,我不弄进去。……先让我好好吻吻你。”说罢,他低头向他吻来,急切的,不容抵抗的,牙齿在他微厚的唇rou厮磨轻咬,李思迟疑着是否顺从张开,他却先一步狠狠在他唇rou咬了一口,他吃痛,微张开一点缝隙,那舌便灵巧探进齿关,直取城池。
李思原先本是老实本分的读书人,于情事上还是白得像张纸,就连自慰都甚少有过,先前那两回,虽也不是不是没有亲吻,更多的却是压迫的意味,他从未在里头感觉到有什么,如今兰若多少虽也带着强硬的姿态,却更多的带了些诱哄,舌头直往里钻,撩拨他的神经,攫取他的呼吸,直将他整个人都搅进一滩浑水里。一时间,竟难舍难分。
他有些受不住,挣扎呜咽着偏过了头,大口的呼吸、吐气,兰若顺着他的脖颈往下去吻,在那颤动的喉结上轻咬了口,手往他领口处钻去,五指张开,厚实柔韧的双ru盈了满手,不需再多的挑逗,ru尖儿便自己突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