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余是在一日晚间归家的,其实本来要晚上两天才能到家,但他归家心切提前出发,日夜兼程终在这晚间回到了霍家。
此行同他一同回来的还有一人,便是他那个好兄弟,曾经心里的“白月光”冯粲。
严江秋知道自家相公回来的消息是在三个时辰之前,在那时候的他还正被四个下仆围着玩弄,因着天气晴好,他们找来了项圈牵来了跟绳,先是把项圈扣到双儿白皙的脖颈上,又拿绳在严江秋身上围了一圈——这围了一圈可不是简单捆绑一圈就完事了,他们把绳子从双儿胳膊处分开,又在他那因着怀孕已变得柔软的胸部上下各系了一下,将绳结正打在胸口处摩擦着细嫩的皮肤,而那胸部的两处被那粗绳挤出了鸽子蛋大小的rurou,上头的茱萸挺着,像是等着男人来蹂躏一般。
等绳子缠到了下身处时,那些个男人开始使坏了,他们将绳子从严江秋的腿根自外向里捆绑,有人拿手指分开他那处yIn靡的嫩花,使劲一扯,竟是将绳子蹭着花心捆绑,在他身后打了个结,叫这绳子被花瓣包裹着,时时刻刻都摩擦着双儿最稚嫩又yIn荡的部位,不过一会那处xue口涌出的水就将绳子浸了个透。
“求求主子们放过秋儿……秋儿的xue被磨得好痒想要大rou棒……秋儿的saonai子好涨……要主子吸吸才好……”
“秋儿听话……求求主子们不要绑着秋儿……秋儿会好好吃rou棒……唔嗯嗯……saoxue好难受……”
明明是下仆,不仅叫他们的夫人唤他们主子,还将他们的夫人cao成一条母狗,错位的地位给了这些男人异样的满足,面对严江秋难耐的求饶这群男人反而变本加厉,他们将另一条锁链扣在项圈上,叫这双儿如同狗一般爬行在地,牵着他往花园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还有人羞辱道:“这天不错,再sao的狗儿也得带出来遛遛不是吗?”
另一人接过话头,话里话外透漏着几分下流:“这花瓶里的花也要Jing水滋润滋润才能开的更艳不是吗?要不然家主回来还要怪咱们‘护花不周’了。”
这话里话外竟是早不拿严江秋当人看待,将人物化到了极致。
在这日复一日的羞辱中严江秋心已麻木,他屈着身子,如母狗一般在地上爬行着,每一步都被身上的绳子磨着敏感部位,那双ru被粗糙的绳子磨到通红,ru尖也硬得跟小葡萄粒一般,泛着深红。那女xue更惨,他的大腿每摆动一次,捆在那里的绳子便往xue口蹭一次,绳子上的细毛像千万根小刺那般扎在敏感的saoxue口,叫那处被磨得又疼又痒,但是疼痛是短暂了,待疼痛麻木那xue处便泛起了无边的痒意,这痒意自xue口像是触电一般往xue深处蔓延,直叫那处水如chao涌,严江秋也耐不住痒意下贱的向男人们求饶着,只求rou棒带来解脱。
这严江秋在府中可是异常受欢迎的,府里的男人们早根据身份地位排了顺序cao弄这双儿,这些个下仆平日里是干着杂活的,这些个月里他们也不过轮到了一两次,这次好不容易轮到他们怎会放过双儿?
有人走在双儿的身后,看着那白嫩高翘的屁股起了歪心思,他找来了一根细枝条,趁双儿不备一下抽到了那嫩rou上。
“唔嗯……”突如其来的抽打叫双儿身子一颤,saoxue里的xue也顺着绳子溅到了tunrou上,大半个tun部被sao水溅得shi乎乎的,在阳光的照射下还泛着光亮,再加上那不断吮吸绳索的双xue,看起来别提多诱人了。
男人变本加厉的用树枝往双儿的xue口抽了几下,嘴中还说着类似:“母狗就该有母狗的样子,你见谁家的狗不会摇尾巴?想求我们就该做出点样子。”
严江秋懂得了男人的意思,他忍着屈辱闭上了眼,顺服的摆起了屁股给男人们逗乐,每一步都按照男人的要求将屁股晃出最yIn荡的弧度,如同最下贱的婊子,被牵到了花园的所在。
他们将花xue处的绳子往侧面松了松,将那处布满yIn水的小口展现在大家的面前,一人拿着树枝在xue口戳弄着,那处yIn口竟自发的含住树枝,只是那玩意过于细长,这小口再怎么挽留男人一用劲还是将树枝抽了出来,而那处分泌的yIn水亦沾在树枝上,还同女xue处“藕断丝连”,牵扯出了一段银丝。
男人们哄笑着:“你们瞅瞅这成色,这水流的,够sao。”
严江秋心底下唾弃着自己日渐yIn荡的身体,低下头想逃避这一切,那些男人怎么会放过他?一人捏着他的下巴将腥臭的rou棒递到了他的面前,口中还说着:“还不快含住老子的宝贝老二?等会兄弟们就让你爽上天。”
严江秋微一张口,男人就性急得直把Yinjing往里头塞,其他男人也开始动作,纷纷解开裤腰带,掏出狰狞的性器往双儿身上的xue中塞去。
这帮人把严江秋里里外外玩了个透彻,后来觉得不尽兴,又将人吊绑到花架上,一边缠根绳分开大腿,叫这双儿被迫把下身的xue都露出,他们又拿花盆放到地上,掐弄着双儿的Yin蒂,看那yIn水混合着Jingye流到花盆里,美名其曰:“用宝贝浇花”。
这些男人本还想了其他法子来玩弄严江秋,只是此时管家突然出现说是家主将要回来,这一下男人们都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