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正是第二日清晨,太阳刚刚升起时严江秋就被一根粗大的Yinjing捅得从连夜的噩梦中带到了现实的地狱。
他正浑身赤裸着侧躺在床上,有人正分开他的双腿玩弄着那处花xue,粗大的Yinjing在rouxue内进进出出,还伴着咕叽咕叽的水声,男人空闲的手刚找到了双儿日渐变大的Yin蒂,轻轻掐着那处蹂躏着。被调教的愈发敏感的双儿被插得青jing立了起来嘴中也没忍住溢出了几声呻yin,身子也主动迎合着插进yInxue的男人,意识清醒的严江秋被自己下意识的反应惊到,拿手捂住嘴,眼眶里是打转的泪。
“夫人捂什么?”管家见人醒了,恶意的挺身一捣Yinjing头抵到了闭合的子宫口,“这府里谁人不知道夫人您天性yIn荡,哦——我懂了,今天夫人要赴野男人的约,想做一回贞洁烈女了?”
“唔……”严江秋自暴自弃的松开了双手,“为什么?唔……你们究竟为何如此对我!”
“哪有什么为什么?”管家复又在女xue当中插了十数下,抽出即将射Jing的Yinjing,转而将Yinjing对准双儿的嘴,将Jingye尽数射进了严江秋的嘴中,掰着他的嘴逼迫严江秋将Jingye尽数咽下才说,“我们这不都是听夫人的吩咐行事?夫人离不了大rou棒我们不是来喂饱夫人了吗?”
严江秋被迫着承受着一切,吞咽下了男人“赏赐”给他的Jingye,身子颤着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却又无能为力,如果……如果曾经的他没有为了救霍余而丧尽修为,自己又怎会沦落到此境地?一时之间他竟品不出自己心头的滋味是悔恨还是酸涩了。
男人起身系好方才解开的衣带又变回了衣冠整整的“贴心”管家,他看着瘫软在床上的严江秋啧啧道:“哎呀呀,怎么能叫夫人如此去见野男人呢?何人野合也要带给人家点礼物吧?”
说着管家转身到外间端来了几个盘子,只见盘里装着的分别是霍余专门给严江秋买来的葡萄,夏季的葡萄可是极其少见,这一盘紫莹莹的葡萄还用冰冻住,透着寒气,这盘葡萄本是霍余专门为严江秋准备的,他知严江秋爱极了葡萄,便在这夏季备了不少葡萄为自己的妻子消暑,但此时此刻管家拿出一盘葡萄的用处却不是叫他吃,而另一个盘中放着几个形态各异的角先生。
管家就将这两盘东西摆在严江秋的面前,笑道:“礼物都搁儿夫人面前了,夫人还不亲自装点一下?哎呀,忘记准备盒子了,不如夫人将这冰葡萄装xue中?我看那是个很好的器物。”
严江秋的身子抖着,咬破了嘴唇。
“这点小事就不需要帮忙了吧?”管家看着浑身颤抖的双儿,口中恶意更甚。
午时刚过,如今虽然将近夏季的尾声,但天还透着热,在这个时辰街上外出的人都极少更别提在荒郊野外之所在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间,一架马车自霍府中驶出,停在了个偏僻的角落,放下一名穿着白衣戴着斗笠的人,这人在原地顿了顿,待马车走后自己独身一人往山林里走着,只是这人走路的姿势看起来带着几分怪异,像是腿间夹了什么东西,每走几步都要停个片刻,当他好不容易走到一处被树林掩盖的水池之地后只见双大手出现在他身侧,将他一把搂过,那双手掀了他的斗笠就往衣服里间探去。
这名白衣人正是赴约的严江秋,而那双大手的主人自是等他许久的“jian夫”孙生。
孙生猴急的用手解着严江秋的外衣,嘴在双儿光滑的脖颈上蹭着,伸出粗糙的舌头舔着:“可想死我了宝贝,等你半天了。”
严江秋扬起脖颈任男人舔着蹭着,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却又皱起了眉头,眼中布满了哀意,他闭上双眼顺服着解开自己的衣服,任白色的衣衫落到地上沾染了尘灰,他面带红晕对男人说:“秋儿……秋儿给孙郎带了礼物……”
说着他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背对着孙生像狗一般趴伏在地上,光滑的背脊勾出诱人的弧线,他的tun部翘着,分出一手掰开自己的屁股,将那处的“光彩”尽数展露在男人的面前。
只见在严江秋前后两xue都塞了一个玉质的角先生,将两处yInxue塞得满满的,半滴水都透不出来,而这xue里看起来像是装着什么,孙生好奇的凑近去看,透过近乎透明的角先生能看到那xue中塞的有紫色的什么东西,一颗颗紫色圆粒混在红色的rou壁之中,十分逗趣。
“你这xue里装的都是什么?”
“秋儿……秋儿给孙郎带了葡萄,但是没地方装,秋儿左思右想,觉得自己的xue是个好地方,就装在这里给孙郎带来了。”严江秋一边说着一边拿手摩挲到菊xue处,自己将那“角先生”取了出来——原来他这角先生实际上是个塞子,正正将那些葡萄堵在xue中排不出来。
“唔啊……孙郎快来尝尝秋儿带来的葡萄。”严江秋媚眼如丝,翘着腰身往孙生身前送。
这塞子一取菊xue里的葡萄便不听话了,顺着因冰化而产生的水往外滑,严江秋这一路上xue中塞着冰冷的葡萄,那火热的yInxue早被冻得失去了知觉,这会葡萄软了也才恢复了部分知觉,眼见着那第一颗葡萄划出了一半,他自己艰难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