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房在楼下健身房旁边,成素以为两人悄悄地下去,是她自己走下去,结果付出川径直抱着她出了卧室房门,粗长还埋在她身体里,随着他迈开步伐,有节奏地不停抽送。
成素简直要羞死了,比上一次在泳池边还要羞。经过隔壁婴儿房房门时,她紧张到不能呼吸,身下也紧跟着绞紧,紧得付长川头皮发麻,捏了捏她睡裙底下的tunrou,让她放松。
他一捏,成素忍不住闷哼一声,又连忙咬住付长川的肩膀,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她挂在付长川身上,努力攀着他。她的睡裙裙摆垂下,遮掩住两人的交合处,远看倒看不出两人在做什么,无非就是夫妻俩亲密了点儿。
其实陈姐和王姨晚上都不会出来随便走动,屋里是套间,连上厕所都不用出门,付长川倒不觉得会被人看到,但是成素很紧张,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如此大胆陪付长川玩这种花样。
去琴房还要下楼,付长川每踩下一阶楼梯,成素就跟着往下坠,她不敢出声,被顶到敏感处时只能趴在付长川耳朵旁边哼哼唧唧的,像只找nai吃的幼猫,身下也因为紧张,拼命咬着他。
付长川走了几层楼梯就额角冒汗,他隐忍地咬着后牙,忍住将人按在楼梯上的冲动。他知道如果在这里办她,事后她肯定得发脾气。
于是付长川一路忍到琴房,门一合上,他就将成素按在冷硬的门板上,身下毫不犹豫地贯穿她,顶到了花心上。成素终于惊叫出声,由于过度紧张后松缓,全身脱力变得绵软,她怕摔下去,于是抽噎着让付长川抱紧她。
付长川自然不可能摔了她,将她按在门板上cao了个爽后,这才又缓了下来,抱着浑身细颤的成素往钢琴的方向走。
成素第一次这般模样坐在琴凳上,衣衫不整,身下泥泞,身体里还埋着付长川的粗长。
小的时候练琴哪天不是穿戴得整整齐齐端端正正地坐在钢琴前,更别提参加大大小小的比赛时,她穿的都是正式礼服,昔日端庄优雅的成素如今只能趴在付长川怀里一个劲儿地细声轻yin。
小成老师,快坐好。付长川来了兴致,扶着成素调转方向,让她面向钢琴而坐,成素像个娃娃似的由他摆弄。
成素的后背靠着付长川的胸膛,他打开琴盖,拉着成素的手往琴键上放。
那双手还是放在琴键上最好看。
付长川侧头在成素的额角碰了碰,颠了颠大腿,成素就跟着起伏了一下,他催道:小成老师,教我。
呃嗯教什么?知道他现在兴致高涨,她是躲不过了,成素破罐子破摔地开始配合他。
付长川沉yin了两秒,答道:《小星星》吧。
成素现在脑袋一团浆糊,于是只能在琴键上磕磕绊绊按出儿歌版本的《小星星》,只弹了一节,琴音突然错拍,成素的身体坐在他的大腿上,腰tun被他托着起伏,结实大腿还在她落下时向上挺动,带着粗硬的性器顶进更深处。
呜呃嗯
细弱的呻yin几乎要被琴音掩盖掉。
哪里是在教学,付长川一点学习的心思都没有,抱着成素在钢琴前玩弄,性器交合发出咕啾的水声越来越大,两人腿间泥泞shi滑,琴凳都被打shi了。
叮叮咚咚,成素还在努力弹着曲子,只要她的手一停,付长川就凶悍地顶她,在她耳边霸道地命令道:小成老师,不许停。
成素整个身子都倚着付长川,眼前水蒙蒙的一片让她看不清琴键,脑袋有些缺氧,她仰着修长脖子如同濒死的天鹅,张着樱唇急促吐息,喉间溢出的呻yin越来越高亢。
付长川看着身前的她也cao红了眼,黑色的长发凌乱铺散在白皙的前胸后背,时不时划过他裸露的肌肤,带起一片颤栗。他拉下她的睡裙吊带,两颗饱满都暴露在空气中,随着起伏摇晃,樱红的ru尖缀在雪峰上,付长川的一只手忍不住探向她的身前,捏住一颗颗樱果,夹在指腹间碾按。
她那双纤纤玉手压在黑白琴键上,按出的一连串琴音早已破碎,拼凑不出一首曲子。她频频按错音,付长川咬着她的耳朵调侃着:小成老师,你又弹错了。
付长川去吻她的脸颊,她的脸上带着娇艳的chao红,半阖的水眸眼角坠着泪。她乖顺地扭头,看向他时眼里透着缱绻依恋。她主动送上自己的红唇,邀他品尝。
凌乱又脆弱的模样让付长川想要将她欺负得更惨。
但是她乖巧的顺从,热烈的回应,又让付长川想要温柔疼惜她,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才够。
两种欲望在心间拉扯,付长川倏然抱起身前的人儿按在钢琴上,踢开身下的琴凳,下一秒硬烫大力地贯至深处。
混乱的琴音骤响,成素的双手慌乱地按在琴键上,稳住自己的身体。她半趴在钢琴上,圆润的后tun翘起,承受着来自付长川的疯狂冲撞。裙摆被他撩起,白嫩的tun部被他撞击到发红。她的身体不可自控筋挛着,她的细腰如猫儿一般高高弓起,只要他一顶到深处的敏感,她就花枝乱颤似的摆动着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