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长川还跪在床上,shi淋淋直挺挺的性器不满地在空气中跳了跳。看着裹成蚕茧的成素,付长川暗自叹了一口气。
他膝行两步,躺到成素身边,将一大团蚕茧直接抱到了怀里。他耷拉着眼角眉梢,情绪不高,将脑袋埋在了成素颈边。
成素看不得他这样,没坚持三秒,在被子里挣扎着抽出手回抱住了他,柔声追问道:怎么了嘛,你和我说啊。
是不是好多人想上你的钢琴课?付长川闷声问道。
成素一愣:还好吧
付长川用唇贴着成素的颈边,声音低沉:今天就有一个。
成素没一下明白他话里有话,怔愣了几秒,突然反应过来。她好笑地抱着付长川的脑袋,将他的脸捧了起来,凑到他面前,笑着问他:你这是在吃醋吗?
付长川不答,勒紧了抱着成素的手,薄唇紧抿。
我现在只教小孩子。成素提醒道,那人就算想来学钢琴,也不会是她教。
那等以后你也收成人学生了呢?付长川说着顿了顿,觉得这么说不太好,又补充道,我不是不让你收男学生的意思,你想教谁都可以
那我去联系一下,让他过几天来上课。说着,成素佯装要起身拿手机,结果一下就被付长川禁锢在怀里了。
他的手脚都圈着她,这是他先发现先带回家的宝贝,那就是他的了,他不喜欢别人觊觎。
成素顺势滚进付长川的怀里,踢开被子,贴上他Jing壮的赤裸身躯,一只手伸下去握住了他。
付长川拢起了眉。
成素的手慢慢动了起来,她慢条斯理地说道:我以后会有好多好多学生,有男的,有女的,有小孩,也有成年人
可是我只有一个老公啊,只有付长川。
闻言,付长川瞬间眉目舒展抬眼直直看向成素,眼里迸发出光芒。下一秒,他翻身而上,将成素压在身下。
再说一遍。付长川全身的细胞都因为她的一句话兴奋起来,血ye开始发烫,身体里有一股隐秘的欢喜四处冲撞,在寻找宣泄的出口。
付长川嗓音低沉,成素能感觉到他的激动,手里握着的昂扬跳了跳。
成素主动分开双腿圈上他的腰,自己握着他往身体里送,粗长一寸一寸地充满她。他的形状他的硬度,皆是成素熟悉的,习惯的。
能和我做这样的事的人,也只有付长川
成素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自己抬腰套弄起来,努力吞吐着他的欲望。她的性器紧紧裹着他的,她抻着脖子仰头去亲他,黏黏糊糊地说道:你都是孩子的爸爸了,还乱吃飞醋,小泡泡嗯都要、都要笑你的呃嗯
没等她说完,付长川就开始按着她挺动腰身,粗长挺立的性器一下一下地cao进深处。他抱着成素,一连串滚烫的吻落了下来,从她的唇上流连而下,在她的脖子上又啃又吸,留下了一串暧昧的痕迹。
这是他的印记。
知道他吃飞醋后,成素有意哄着付长川,任他将来翻来覆去,身上的睡裙皱皱巴巴地挂着,一边胸ru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付长川的耸动摇晃,又或被他握在手中把玩。
软xue轻轻吮裹,又暖又shi,简直要把付长川烫化在她身上。付长川大力冲撞驰骋,一点技巧也不讲了,只知道拼命往深处进,最好和她合二为一,就这样结合在一起永不分开。
他毫无章法的cao弄让成素根本猜不到他下一次是轻是重,是快是慢,坚硬会碾过哪里,她的娇yin声也变得时高时低,她开始无法驾驭这汹涌澎湃的情欲,她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她只知道攀紧付长川,把自己完全地交由他。
比起生理上的快感,两人情动得更厉害。
付长川深深地凝视着成素,看她被欲望支配时失焦的双眼,看她喘息时翁动的琼鼻,看她呻yin时微张的红唇,里头丁香微露,诱惑着付长川含住。
付长川确实也含住了,含住了她的唇,缠住了她的小舌,随着身下的越进越深,他也越吻越深,一点点将她拆之入腹。
成素就这样被他扣在身下cao得浑身直颤,花xue里被他磨得发烫发软,被撑满,被拓成他的形状。
呜成素的腿酸软到挂不住,脱力地从付长川的腰上滑落,她一只脚踩在床上,还没踩稳,付长川猛地一顶,成素发出一声长yin,胡乱踢了一脚。
她像是落在了云间,踩不到实处。
付长川把着她的腰胯,将人往自己的身下按,他的粗长也随之蛮横地顶入,快速抽插了十几下,最后耻骨相抵,付长川不让她逃,将自己的欲望隔着薄膜宣泄在她的体内。
他刚好抵着她的敏感点,射Jing时roujing跳动,研磨着shi软的媚rou,成素哭yin起来,挺动着细腰直想逃开这磨人的酥麻。
一场性事酣畅淋漓,两人缓缓从高chao中回神,交叠在一起喘息,享受绵长的余韵。
成素晕乎乎的脑袋有些发困,但是付长川还觉不够,他褪下装满白浊的小雨衣,猛地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