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想,我好喜欢,你竟然也是真的……喜欢我的……”
“我什幺时候说过不喜欢你?”
“啊……嗯……轻些……”
原妍道:“公主,他很奇怪,他进入我们的时候,我们的心都能与他的心连结在一起的。”
梦香想到他初次进入她之时,他心里所怀着的“惩罚”的心态,她就觉得恨,于是道:“他根本就不是人!”
“老子是神,哈哈!”
希平得意地大笑,在原真奇特的肉体上冲刺着,“香香,待会你就知道老子的厉害,我要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早就试过了……”
梦香嘟嘟嘴,露出别人不曾见过的孩子气,然而抱月和希平都知道,这已经不是梦香第一次表露伊的孩子气与女孩特有的娇嗔了。在以前的很多次,梦香都有这种神情。她和冷如冰一样,都是对着希平的时候才会有感情波动,而她更进一步,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把自己完全放开,露出她作为女性的特有娇柔和孩子气……“香香,过来看看我和真真是怎幺欢爱的。”
“我不!”
梦香钻入被窝里,希平狂笑,于是继续专心对付原真。野马开处大典之时,原真所得到的感觉只是一剎那间的,此种持续不断的冲刺,她还
是第一次领略到,渐渐地迷醉在这小男人夺天地的强壮冲击里。其它诸女期待着,如同期待一匹驰骋在草原上的公性野马……
※※※
希平从房里出来,众女已经被他弄得觉睡过去了,出得门,方知夜色已经笼罩了大地,却见灯光下,院子里呆立着几个女人——万妙师徒、独孤雪、王玉芬。四女见他突然开门而出,避之不及,独孤雪干脆道:“你到我们房里来!”
希平便又跟随她们进入了独孤雪的闺房,四女同坐床沿,希平见王玉芬在此,不敢轻举妄动,就搬来一张椅子在床前坐,等着她们发话。室内静了一会,独孤雪道:“你打算如何处置我们师徒三人?”
“什幺?”
王玉芬惊叫。独孤雪道:“我现在也不瞒你,你虽然知道我肚里的孩子是他的,但你应该不知道我师傅和师妹的肚子里也有他的孩子,这就是她们留在长春堂的缘故。”
“黄希平……你竟然……”
希平搔搔头,道:“岳母,不要大惊小叫,别叫太大声,会有人听见的。”
王玉芬道:“你怕人知道,为何还做出此等事?”
妙缘几乎要哭出来了,泪光照着灯光,希平怜爱之心骤起,站起身,搂她过来,她挣扎道:“你放开我,你怕人知道,为何当初要骗我们?”
“我骗你们?”
“你骗我,说我还俗,留头发,你就会要我的,可是,你现在竟然怕别人知道,呜呜!”
她越说越哭得厉害,希平没辙,只好安慰道:“我是为你们着想啊!你们是尼姑。”
“已经不是了,我和师傅都不是了,我们不做尼姑了,都留头发。你还不把我们的事告诉她们,我们就要大肚子了,师姐大肚子,别人还以为是杜门主留下的,可是我们大着肚子,怎幺办?”
希平道:“好吧!今晚我就跟她们说,好不好?”
“真的?”
“我不会骗你的。”
是啊!天才哪会骗尼姑?妙缘似乎清楚他的心里所想,便道:“你偏爱骗尼姑。”
希平突然俯首吻住她的嘴。王玉芬叱道:“黄希平,你——”
她醒觉自己的反应有点反常,站了起来又坐下去,缓声道:“别在我面前做此等事。”
若是在平时,希平早就反驳了,不过,杜清风刚逝世,他也就没说什幺。结束和妙缘的吻,这小尼姑就埋首在他怀里喘息,其它诸事已经忘记得一乾二净了。倒是万妙道:“黄希平,你确定你今天会和你那些妻子说明白吗?”
“说是说得明白,不知她们是否能理解。”
万妙担心道:“那该怎幺办?”
希平笑道:“你放心吧!你们两个没问题的,问题是……”
他转眼看独孤雪,道:“思思那里,我不知道该怎幺跟她说。”
独孤雪道:“终是要面对的……你总要说的。你以前说过,一切你承担的,我什幺也不对思思说,你自己说去。”
“你……你怎幺能把帐都赖到我头上?”
王玉芬道:“活该!”
希平跳了起来,指着王玉芬,正想大骂,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王玉芬道:“你想说什幺?”
希平想了想,俯首压向她,她仰首向后,希平道:“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王玉芬不动了,希平凑嘴到她耳边细声道:“岳父死的时候,让我照顾她的三个妻子,我不知道岳父为何要如此说,听他的语气,好像对不起你们三个。可是,他至多对不起冷晶莹和独孤雪,怎幺会对不起你了?”
王玉芬脸很红了,幸好有灯光掩饰,她娇喘道:“你退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