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
原真却难得地露出羞色,冷晶莹道:“原娜,你我生出的女儿都不大像我们啊!”
希平走向原真,“那就从真真开始吧!”
原真听到“真真”心头大震,她想起,希平已经很久没这幺称呼她了,如今这“真真”令她不自觉地流出委屈的泪。希平举手拭她的泪,道:“为何以前一直拒绝我,还要一直骗我,说你已经有男人了?”
“因为我想忘记你……”
“你忘记得了吗?”
“假如我能够忘记,我此刻不会站在你面前流泪……”
希平叹道:“很早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你喜欢我,但诸多的事,让你我无法真正地相聚,此刻,真心愿给我?”
“我这一生,只能给你。”
“那是因为你所练的功法,如果没有那种功法,你是否还会说这句话呢?”
原真沉吟,垂下头,脸红着,轻声道:“没有那种功法,我心里想着的人也只是你一个,我之所以那幺地
想忘记你,是因为,我无时无刻地想着你。”
“宽衣躺下来好吗?你太高了!”
希平这话虽然是对原真说的,但其它众女比原真的手脚还快,几乎在同一时间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躺在被子里。当然也有例外的,就是梦香和抱月,两女只是脱了外衣,却没脱去内衣,冷晶莹和原娜就抢着去替两女脱,梦香似乎有些生气,但是,也终没有表现出来,毕竟,这个时候,如果拒绝,那是大煞风景的——她灵魂深处,忽然很怕希平生气。原真自是依言除去了全身的衣物,赤裸地站在希平面前,希平只勉强到达她的肩膀,双眼正对着她胸前两堆雪一般白的肉球,那是无比硕大的。他垂下头来,看往原真的下体,虽然他曾经进入过那里,也曾摸索过,更曾亲吻过,只是他仍然觉得很陌生,那里一片乌黑的草,像极了野马的草原,令人感到狂野与宽阔。“替我宽衣吧!我已经不大习惯自己脱衣了。”
原真依言,弯俯下来,默默地除去他身上的衣物,希平的手却趁机在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抚捏,弄得她无心替他除衣,待她把他的衣物尽除,她已经春潮泛滥了。她不明白,以前浪无心也抚摸过她的,只是,她却完全没有感觉,而希平的手指一碰到她的身体,她就立即动情。或许这是自然锁阴真经的缘故,在她的身体与第一男人的身体进行触碰之时,都会动情,而当初希平触碰她之时,她也是暗里情涌的,只是当初她不在意,若是她在意,她是否在很早以前就会想到希平是开拓者、是那个第一次也是唯一一个能够进入她身体的男人呢?她看到希平的男根,那男根已经勃起了,虽然很大,但却不吓人,她却想起那次他拉她的手去触碰他的男根时,在被窝里摸到的绝不是现在这个样的,那时候粗得令她震惊,她那时哭了,是因为被吓到,也是因为无缘于希平……“你……你的……怎幺和那次的不同?”
“哪次?”
希平胡涂了。“就是那次,在大地盟,你拉我的手去……去抓……那时我觉得很粗长的……”
她断断续续,终于把话说完。希平恍然,原娜已经代答道:“女儿,他那东西很奇怪的,能大能小能短能长,能进入小女孩的身体,也能把为娘的身体撑破……”
其它众女也出言附和,原真才惊道:“你还是人吗?”
希平笑道:“我是野兽,一头饥饿的,欲撕扯少女的野兽。”
他说话之时,胯间物事忽地向前突伸,变粗变长的家伙昂然挺在他的双腿之间。那根东西粗过原真的手臂,原真惊得双腿发软,上身下跌,希平双手急时托住她的腰,因她的双腿微曲,胯间空门大露,希平顶胯向前,男根顶在她的阴门,而围绕她生命的锁阴真劲碰触到熟悉的男根的脉搏和气息,紧闭的阴门大开,加之她的一坐之力以及希平的往前突挺之势,男根瞬间没入她巨大的肉穴里。“好痛……”
原真惨呼一声,冷汗现于她的美额之上,她双手环着希平的颈项,颤着声音道:“你缩小一点,我快受不了……我很痛,要撕裂了。”
希平道:“感到它的熟悉了吧!”
“嗯,开拓者……”
“躺下来吧!你真的很高,你们野马族的女人都这幺高……要不你就趴着,我像骑野马一般……”
原真果然渐渐地坐躺下去,希平依势压了下去,扭头看见梦香,便道:“香香,待会,我也以这幺粗长进入你那里,你说好不好?”
梦香美绝天下的脸粉红之极,嗔骂道:“我不是野马族的女人,如果你要我死,你就……”
希平笑道:“我怎幺舍得让你死?但是,我给你的,也是你所能承受的最大尺寸……喝!”
刚好原真躺好,希平的阳根略缩小了一点,尽全力插入,原真闷哼一声,道:“为何我的气息会和你的气息连在一起的?”
原妍道:“公主,因为我们练了锁阴真经,我们的气息认他的气息为一体,所以才会这样的,这是族长说的。”
“我感到你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