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凌 虐
已是后半夜,一辆改装过的旧面包车顺坑洼不平的小路,摇晃颠簸地穿过了沉睡中的村落,径直开到了房屋稀落的村边,停在一个背靠小土坡的孤零院落前。
车门一拉,胡良一步跨下了面包车,吴迁,瘦皮猴,麻团等几个贼娃也紧随钻了出来。胡良看黑漆夜幕下的院落,透过板帐围成的篱墙,能看见矗立在院子深处的那栋老旧平房。黑沉沉的房子没有一丝的光亮,胡良知道,那是因为厚如薄被的窗帘把屋里的灯光遮得一丝不漏。而在这厚窗帘的后面,从盛夏至秋初,隔三差五地就上演一幕幕yIn虐大戏。
光顾这里次数最多的主角自然是黑大个军官程战。这座村庄与程战服役的野战部队仅隔了一座绵延十几公里的大山,而这个坐落于唯一出山隘口的小山村自然也就成了胡良选择用来寻欢作乐的最佳场所。军官程战作为共用的公众性畜,仅有的为数不多的休息日?一遗漏地被各个团伙的首领经过一番交涉、争执、讨价、谈和的程序之后而确定了下来,做成了周密细致的排班表。而由于程战的野战部队地处僻远群山之中,与其让时间浪费在每一次应召之路上的漫长奔波,何如用在欢愉的行yIn或是激烈的驯教上有切实的意。几个团伙仿佛约定好似的在部队就近的地方各自找好了yIn乐的场所,从官富二代的龙三、刘闯、许亚雷等在波光潋滟的金山湖畔租下的绿树掩映的豪华别墅,到土豪公子唐帅在临近县城的高档酒店里包下的总统套房。而财力与他们?法相比的贼头胡良也适时借到了这座空闲农房作为了专门jianyIn调教这头野战部队现役军畜的行宫别馆,虽陈旧简陋,也能在通宵达旦的yIn戏中春光?限、纵情宣yIn。后屋的卧室自然是jianyIn甚至轮Cao的主场,曾经一同睡过祖孙三辈的宽大土炕不仅能让胡良随心所欲地把大个军官的身体用各种姿势、体位去接受一轮又一轮的猛Cao,还能在胡良的场间休息时段,被点名奖励的贼娃们一起上阵,协同作战,把大个军官黑壮赤条的身体从炕头到炕梢翻来覆去地折腾。在一旁歇息小憩的胡良则指手画脚、命令指挥,让军官和贼娃们一同完成了一个又一个奇特的身体组合:或是军人四肢屈跪伏炕,平的脊背上跨坐两个背对背的贼娃,跨坐在肩背上的贼娃脸朝前,一手狠薅军人的头发。跨坐在tun胯上的贼娃脸朝后方,一支手军人分劈的胯下薅出被抻长的Yin囊。两个贼娃之间,还有一个贼娃站在军人的后腰上。军人吃力地驮三个驾驭者艰难地在炕上爬行一圈;或是军人分劈开双腿屈蹲在炕上,斜支的双股上各自站一个贼娃,分别手扶军人的两个肩头。军人的脖颈上还骑跨一个贼娃,薅他的头发。身负三人的军人要用屈蹲的双腿一点点地从炕头挪蹭到炕梢……也是在这个大炕上,第一次被麻团领进来的农宅主人的二儿子刘铁军正好碰上胡良对军官程战的坐桩审问,亲眼目睹了只戴一顶军帽、浑身一丝不挂的黑壮军人蹲在麻团龙头大哥的身上,不准停歇地起落疲惫的身体,用大张的屁眼儿去主动套弄胡良的鸡巴。而在?情的责打、冷酷的威胁和力的逼问之下,军官程战还把自己在军校中的初恋战友也招供了出来,让已结婚五年身为人夫的年轻军官秦龙天在一场天衣?缝的诱捕行动中落网,成为胡良主导Cao控而抓获的第一条大鱼。为了表示借房的谢意,胡良还让刚满十五岁的少年刘铁军在那天也破了自己的处男之身。满脸青涩的初一少年半倚炕柜,眼睁睁地看黑壮军官跪身伏在自己的胯间,卖力地吃舔吸吮自己那根除了撒尿还从未它用过的嫩鸡鸡,羞涩地看它一点点地长大、变硬。然后一脸懵逼地看解放军叔叔站直身体,背过身去分跨在自己的腰侧,双手分扒开滚圆的屁股,坦露出尚未完全闭合的黑洞洞的屁眼儿,对自己朝天直立的硬鸡鸡径直落下身体。而在胡良的命令下,军人还必须要放慢每一个动作,细致地向性事初开的少年展示屁眼儿怎被鸡鸡撑开、撑圆的rouxue怎吞进鸡鸡头、又怎逐步把整个硬鸡鸡全吃进去的每一个环节。在进行了几次如同电影慢动作一般的起落之后,黑壮军官被勒令转过身体,面朝向铁军。因为在给少年坐桩的过程中,他必须用自己的身体亲口向少年上一堂人体生理课,准确地说,是男性器官讲解课。看屁眼儿夹自己鸡鸡的解放军叔叔在胡良手中木鞭的敲点下,从自己的喳头到胯下的鸡鸡乃至Yin囊卵蛋,大声地向自己逐一讲解介绍,从各种称呼诨名,到生理结构,到各部位详解,以及用途功能……真是让起初还不好意思的铁军逐渐抛了羞涩,从一开始的捂嘴偷乐到后来的放声大笑,直至与其互动提出各种下流的问题,到后来直接污言秽语地对性器官进行羞辱嘲讽、评点取乐:
“妈的,你的鸡巴为什么那么黑?”铁军的手指拈夹军人半硬的鸡巴拧来扭去地翻看,讯问道。
“报告首长,因为…因为生下来就这么黑……”军官虽满脸愧臊,不得不回答少年的提问。
“不对,是撸的太多了,越撸越黑。嘻嘻,就像你的黑屁眼儿,也是因为被捅得太多了,越捅越黑,是不是?”铁军的眼睛里闪烁yIn邪的光芒。
“报告首长…是…是这……”军官支唔敷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