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你俩都猜得那根结过婚的鸡巴赢!”
“妈的,结了婚的鸡巴咋还硬不过没结婚的,你这根鸡巴真他妈废物!”马毅然用手指高砺峰已经臊得?地自容的脸厉声骂道。
“傻小子,正因为结过婚才挺不过没结婚的,这你就不明白了吧……”刘勇军被男孩们的吵闹声吸引,朝马毅然说道:“……结过婚天天晚上操逼,劲头早没了!”
“说,你是不是天天晚上操逼?是不是?”马毅然继续指高砺峰连声迫问道。“说啊,是不是,回答!”
连番的折磨加之下流的侮辱已经让两个青年同事的意志经受了足的考验,而被一个未成年人指脑袋污言秽语地追问夫妻之间的房中性事更是让刚刚结婚一月有余的高砺峰备感屈辱,难以齿。可他深知如果不回答提问会招致什么的后果,他真是被少年们的砍刀和竹条打得怕了。“不是…天天操…操逼!”高砺峰艰难地回答了少年的问题。
“妈的,不是天天操逼你的鸡巴咋挺不过你哥们呢?”于洋走到高砺峰身边。弯下腰盯他已经闪泪光的眼睛?耻地追问道。“你他妈是不是鸡巴就不行啊?能满足你老婆吗?用不用我们哥几个去忙,保证把你老婆爽上天!”
“你…住口……”尽管身处困境,但少年肮脏、下流的污言秽语还是让高砺峰忍?可忍,喝止对方。
“我操,被弄成这你他妈还敢横……”于洋那颇为俊朗的小白脸上腾起一层红云,他抬腿照悬挂在高砺峰胯下的那双沉甸甸的厚马丁靴就踢了一脚,随“嘭”地一声,马丁靴如同长了翅膀似的向旁边高高飞了起来,高砺峰的痛苦尖叫也破喉而出。
随几声“噼啪”响,接连五个套圈应声落地。
“哈哈,这家伙的圈子也掉了。”瘦皮猴指卢勇那根也耷拉下脑袋的鸡巴说道。
“哼,肯定是被他朋友那一嗓子给软了,要不还能挑一会!”洪波说道。
“军哥说得没错,没结过婚的鸡巴就是,比那根多挺了好一阵呢!”马毅然因为猜输结果有点忿忿地说道。
“输赢已分,现在该收拾输的这个傻逼了!”岳亮吩咐道。
“亮子说的对,不能饶他,得狠罚!”刘勇军眼睛一瞪,凶狠地说道。这种有点故作出来的凶劲,不仅仅是威即将被收拾的受罚者,也是做给初次结识的胡良一伙。
“军哥,咋罚?”洪波问道。
“听亮子的。”刘勇军向岳亮看去。
“给他玩个一字马,小鸡点地!”岳亮痛快地说道。这几个凶顽之徒时常在地处郊区的中专院校附近晃荡,一些落单或是三两成行的学生经常成为他们欺负、掠抢的对象,一些顽劣学生还不打不相识成了他们的凶。而在修理不听话的学生时,他们经常把人挟持到诸如废弃的桥洞、隧道等僻静处,逼其脱光衣服,除了棍抽棒打,还弄些侮辱折磨人的招法。
高砺峰被从凳子上拽了下来,被凳腿硌得酸麻?力的膝盖还没等些许恢复,就被于洋和刘勇军一个薅头发、一个抓绳索连推带拽地弄到屋子中央的空地上,与仍旧跪凳腿的卢勇面面相对。刘勇军和于洋分站在高砺峰身后两侧,都是一手薅住头发或抓绳索,另一支手向下压肩膀。而两人的一支脚也别在高砺峰分岔开的双脚内侧,一起向外踢。高砺峰赤裸的身体被上按下别逐渐压低了下去,双腿也在用力的踢别下不得不向两侧挪动,双胯也越劈越开。当大胯已经被叉至极限,两个施刑者依旧不依不饶,仍在施力。伴随两声“啪啪”骨缝开合声,高砺峰也终于疼得叫唤了起来。
“嘿嘿,这就叫唤了,差远了呢,得你的鸡巴头触地才行呢!”于洋解气地说道。在台球厅里高砺峰曾与他和岳亮对骂了几句,虽然已经收拾了大半晚,但阴狠的十七岁少年还是耿耿于怀,收拾起高砺峰来半点不留情。
“哈哈,还差这么一截,鸡巴头就地了!”瘦皮猴窜过去蹲下身,把手伸到高砺峰胯下,量龟头到地面的距离,向大家展示。
“要是你鸡巴再长长这么一截不就已经地了?”岳亮弯下腰,轻轻扇打他那张疼得咧嘴瞪目、眼花四溅的脸调侃道。
“亮哥,现在长是来不及了,不过可以他搓长了,嘿嘿……”马毅然也下流地附和道。
“搓长了可就不是朝下了,是向上挑,离地更远了,哈哈哈哈……”铁军适时地补充道。
“让他求咱他把鸡巴往下按点不就行了!”麻团一旁继续补充道。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拿受刑者的生殖器打哈哈,逗得全屋人笑声不断。
蹲在高砺峰面前的瘦皮猴抬起脸,?耻地问道:“怎么,求求我,给你搓硬了,再你按鸡巴头,就差不多了。嗯,求不求我?”
双胯已经被分劈至极限的高砺峰简直痛苦难当,蒙泪水的眼睛看瘦皮猴那张丑脸,怎么也说不出口如此屈辱的乞求。可是按在两侧肩头的手仍在大力向下压按,大劈在两侧、失去了支撑能力的双腿根本?力去对抗大的下压力。这种身心俱施的痛苦已经让高砺峰的意志濒于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