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里、呼……揪一揪它,好舒服……”
陈流贴着许贺煊的身体,手指揉按着许贺煊的胸部,感受着那个小肉粒在手里慢慢硬涨起来的感觉。
许贺煊头发凌乱,总是向后梳的头发散落在额头被汗水打湿,他眯起眼睛低低哑哑地呻吟着,甚至不自觉地挺胸,让陈流可以更加接近地摸到他的胸部。
陈流一时看的有些呆了——和许贺煊住在一起的这一个月他见过很多种模样的许贺煊:初见时藏在冷淡外表下不耐的神色、刚下班时打着领带周身冷冽气息看见他时才柔和了一些的神色、周末瘫在家里的沙发上懒洋洋地吃饭都要叫好几次才动弹一下的神色……以及偶尔会对着他露出的自从他开始进入许氏后就鲜少露出的肆意的、恣然的、如同大男孩一样的、愉悦的笑容——但这些里却没有现在这样的似舒服似痛苦的皱着眉、眼睛都眯起来了,脸红到脖子根,发出的声音也不自觉地拖长音调。
陈流呼吸一窒,忍不住微微皱眉——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一样。
【提示:检测到您现在的状态类似为人类雄性射精前的状态,但由于身体未发育成熟,所以无法产生有活性的生殖细胞。】
陈流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
‘也就是说如果我要执行播种任务,这样的状态是必须经历的?’
【没错。顺便:按照系统查到的资料,理论上接下来您需要继续抚弄自己的下半身让其完全硬起来后插入母体体内,通过射精行为让母体受孕。】
陈流懂了但没完全懂。
抚弄?怎么抚弄?
插入??插哪??
由于常识的缺乏,他陷入了一秒的沉思,但立刻想开了——他决定向许贺煊求助。
他停下了抚弄着许贺煊胸口的手,低下头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呼……嗯……嗯?”
许贺煊还沉浸在身体的快感中,突然感觉胸口的刺激一听他有些疑惑地睁开眼,然后整个身体僵住——那个小孩在离他极其近的位置解开了自己的裤链,从里面掏出了阴茎。
“许先生……这里好涨……难受……”
小孩总是沉稳平静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委屈,他仿佛是跌伤的孩子面对大人的询问委屈地把伤口露出来给大人看一样,陈流也把自己最难受的地方露出来送到许贺煊的眼前,但这样的姿势让他不太好掌握距离,于是小孩的成人手指长度的阴茎几乎险些顶到许贺煊的脸。
许贺煊不自觉地呼吸加重了。
他的理智告诉他,面前的孩子还只有十岁,他什么都不懂,他作为成年人应该告诉他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但是小孩脸上真实地委屈为难依赖的神色让许贺煊忍不住地心底产生了几分愉悦感。
他想到陈流软软的小手摸在他身体上、软软香香香的身体坐在他的下半身,两人口舌交缠间,那种几乎魂与肉一起交融了的亲密感和来自大脑深处脑髓都酥软了的快感,他又忍不住地想再和他亲密一点。
许贺煊很确定自己不是恋童癖,甚至都不是同性恋。
……但面前的这个孩子却不一样。
他想和他建立更深的联系、想要更加的亲密——亲密到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程度。
他呆在外面的这几天无时无刻不在后悔自己当时情绪上头对小孩的迁怒,一边害怕着陈流会恨他,又一边嫉妒着已经死在意外里的陈邵夜——凭什么他不需要做什么就可以天然地和陈流有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凭什么他们之间是流的一样的血、一样的基因?
许贺煊发疯一样的嫉妒。
他觉得比起那样牢固可靠的血缘关系,他和陈流这样只有一纸凭证的收养关系简直太浅薄了,一旦哪天陈流厌烦他了,就可以离开,然后只留下许贺煊一个人,甚至连挽留的话都说不出口。
他要怎么挽留呢?他比他大了18岁、和他父亲是死仇、收养了他之后与其说是他在照顾陈流不如说是陈流在照顾他,他根本没有任何可以留下陈流的东西。
——但是现在有个绝佳的机会在眼前。
许贺煊想,如果他让这小孩舒服了,他会不会多依赖他一点?
“…难受……”
,陈流小声地又抱怨了一声,他对着自己下半身从未见过的状态发愣,然后下一秒,许贺煊低下了头,陈流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进了一个湿热的地方。
“唔——!”
第一次经历口交的小孩下意识推了一下伏在自己两腿间毛茸茸的身体,但很快身体就软绵下来没什么力道了,许贺煊已经在利用自己口舌上的功夫绕着嘴里那根小棍子玩起了花样。
陈流被含的舒服极了,手指抓住许贺煊的头发,小声地喘息。
“唔……好舒服……许先生好会舔哦……”
听着陈流越来越软的声音,许贺煊心里满足了,他自己的下半身还是软着的,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顶端流出了透明的黏糊糊的液体,从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