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阳痿啊我哪来的儿子啊——!!”
西装被自己扯的乱七八糟、满脸潮红的男人把陈流整个人人压在沙发上,对着他叭叭地讲,仿佛要把这几天的委屈都骂出来一样——
“你知道什么是阳痿吗?!阳痿就是硬——不——起——来!来你摸你摸——大吧?没用!”
陈流被压的快喘不过气了,许贺煊拉着他的手往自己下半身去,直到陈流的手摸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许贺煊还在拉着他的手上下地动。
“唔——许先生……你、你好重……”
陈流被酒气熏的小脸皱成一团,几乎说不出话来,手被强迫握住一根软绵绵的东西却完全不会使力,捏的不轻不重,呼吸急促。
而这幅模样落在许贺煊眼里,险些让他看直了眼。
小孩子的身体软乎乎的,被他压在身下呼吸急促,眼睛像刚剥壳的珍珠一样黑润润的,白皙的脸颊被酒气熏的通红,好看的薄唇抿起,唇面晶莹剔透看着让人想亲一口。
——真好看。
许贺煊如同被蛊惑一般低下头含住了陈流的嘴唇。
陈流仰着头和他接吻,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唾液,舌根被吮吸的麻麻的,他喉咙里不自觉溢出舒服的呜咽声。
陈流在附身现在这个身体之前附身过一段时间的触手,大概是触手喜欢湿软狭小的空间的习性还没完全忘干净,他舔着许贺煊的口腔内壁的软肉时感觉舒服的很。
许贺煊被舔的也很舒服,他一边享受着小孩唇舌上的亲密,同时却感觉下半身涨涨的,有一种欲望得不到释放的痛苦感。
他最近心情不好,晚上应酬喝了不少酒,他不知道的是给他倒酒的女性里有一个是想要借着他爬上高枝的,给他喝的酒里加了点春药,对于普通人来说这点药只要射一次就能释放干净,但他的鸡巴硬不起来,于是春药堵在身体里,作用就被百倍千倍地放大了。
几乎是所有的敏感点都汇聚到了鸡巴上,许贺煊被摸了几下就受不了了,他喘着气撑起身体,尽力摇了摇头,硬是给自己醒了酒,撑着身体后退了一步,然后摔坐在地上,整个下半身都在因为欲望的堆积细细地颤抖着,呼吸声粗重地像破旧风箱一样“呼哧呼哧”地,他死死地皱着眉,盯着自己已经被掏出来却还是一副软绵模样的阴茎,胸口激烈地起伏。
冰凉的木制地面成功地让许贺煊清醒了过来,他睁着眼睛盯着自己难受的下半身,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居然强吻了一个十岁的小孩,还强行拉着人的手放在自己的下半身上。
——这种事是不是只有恋童变态才会干的吗?!
他有点不敢对上小孩的目光,但听见陈流撑着从沙发上做起来呼吸不稳的时候还是没忍住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就让他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大概是因为刚刚那个有些窒息的深吻,陈流的脸憋的有些红润,头发被折腾有些乱蓬,嘴唇上还沾着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许贺煊的口水,显得唇瓣水润又丰满,微微开合喘息时还能看见里面白嫩的牙齿……许贺煊看着看着,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唇瓣。
但他到底还是清醒了下来的,重重地舒了一口气之后声音沙哑地开口:
“抱歉,我刚喝醉了……你……”
“没关系……我也很舒服。”
陈流摇摇头,脸还有点红,眼睛却亮亮的。
他离开沙发,几步走到坐在地上的许贺煊面前,分开腿岔坐在他的鸡巴上,身体前倾贴近许贺煊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小声地问:“可以再亲亲吗?”
许贺煊被小孩柔软的身体坐着阴茎,几乎一瞬间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自从阳痿之后,他就好久没有体会过这么清晰地想要性爱的冲动了,他下意识闪躲了一下,但陈流的嘴唇紧随而来,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在挪动,来自下半身上压着的软肉的刺激地让许贺煊整个人都发烫起来,仿佛一种莫名的热量从身体里升腾起来,他狼狈地被陈流亲了几下,声音沙哑粗粝:“陈流,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在亲您,许先生。”
陈流的声音很清脆,纯粹地几乎没有人可以把这样的声音和他正在干的事情联系起来。
陈流说完之后又小声地加了一句:“您的嘴唇真软……”
许贺煊可耻地发觉自己的身体因为这句话变得燥热起来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么清楚的性欲了,哪怕下半身还是一副硬不起来的样子,但不妨碍他整个身体都开始了兴奋。
而男人处在这样的状态下是很难保持长久的理智的。
许贺煊舔着自己干涩地嘴唇,因为兴奋和强烈的背德感呼吸急促的要命,他压低声音,一只手拉着陈流的手从自己衬衫的下缘伸了进去,声音沙哑:“来摸摸我的身体……也很舒服的……”
小孩软的几乎摸不到骨头一样的小手落在了男人的胸上,许贺煊下意识收紧小腹仰起脖颈,感受着胸部被陈流揉捏的快感。
“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