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啦,媳妇儿。”傅远挂在白墨的脖子上,热情洋溢地亲他,舌头顺着泪痕,从小巧的下巴一路舔到泛红的眼角,“呃...嗯——谁把你给弄哭了?”
正是地下城白天与黑夜交接的时候,人造太阳沿着地下城顶端的轨道缓缓滑动,半球形的仓库大门已经打开,待那明亮炽热的光源完全进入后便会闭合。届时整个地下城就会陷入最初的黑暗。
模拟日落的橙黄洒落在傅远的脸上,给他的皮肤镀了一层柔和的金光。英俊的男人眼含笑意,用粗糙的拇指拂去白墨的眼泪。
“不哭了好不好,”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哭的我心都快碎了。”
白墨的瞳孔颤抖收缩,他的泪腺上一次正经发挥宣泄情绪的作用还是他的母亲去世的时候。眨眼间已经过去了十年。
他的眼皮薄且柔嫩,像清晨刚绽开的第一朵玫瑰,舒展的叶片上还挂着细碎晶莹的露水。长时间的哭泣后,这双堪称柔媚的眼睛已经肿起,像两只饱满的小桃子。
傅远的肚子很疼,可他依旧兴致勃勃。白墨高高在上地发号施令,千军万马从他的手底下过去,似乎没有什么可以打破他坚不可摧的心房。
除了傅远本人。
“呃...呃啊......”他憋住一口气,小腹挺起,靠在白墨胸口,两只手撑住大腿,xue口缓慢地撑开,“嗯呃——”
失去羊水的润滑后,还困住产道里的胎儿下落的趋势变缓,滞涨的涩痛撕扯着傅远的下体。
方才险些爆发的Jing神风暴虽然浪费了宝贵的时间,但大概是背字走的太多,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白墨的Jing神图景竟然因为本能找寻向导的Jing神力的刺激,有了恢复的态势。
事到如今,白墨也不得不感叹一句命该如此,更多的喜悦或求而得之的兴奋在傅远的呻yin声里迅速褪去,如同涨chao落chao,自然而然,没有任何痕迹。
[乖,深呼吸,把气送下去,]他支撑着傅远,微微俯着身子,右手张开,贴在孕夫的产道口,小心地感受着胎头下降的趋势,[慢慢用力,不要急,小心撕裂。]
持续不断的羊水和血ye粘稠地挂在他的手指上,洁癖又gui毛的首席却丝毫不嫌弃。
[听我的指挥,来,用力...]
“唔......嗯...嗯......嗯啊......”傅远用力闭了闭眼,鼻头皱起,嘴唇紧紧抿着,“宝宝的头...嗬...呃啊—嗬啊........”
白墨细腻的手指摩挲傅远被撑开一条缝的下身,温柔地护住,洞口的皮肤因为用力推出胎儿而被撑开,变得像纸一样薄。
傅远一用力,毛茸茸的胎发就会撑开他的洞口,摩擦白墨的手心。
[再加把劲,我已经可以摸到她的头了。]白墨用下巴和肩膀轻轻夹住傅远的头顶,蹭了蹭,哨兵的板寸扎在皮肤上,有点疼又有点痒。
傅远撅着屁股微微弯曲膝盖,撑在腿面上的手指收紧,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抓出道道红痕。
“啊...啊——”他的xue口扩张,胎头若隐若现,“嗯呃...!怎么......呃...这么难...难生啊?”
傅远受过各种各样的伤。被猛兽的利齿撕咬、贯穿肩膀的子弹、烈焰的烧灼,等等等等,不一而足,可没有什么伤带来的疼痛感能够和他此刻相提并论的。
“肠子...呃啊......快撑裂了!嗯啊啊——要裂开了——”傅远一边叫疼,一边顶着剧痛努力生产,“憋死我了...嗬啊啊—”
街角的争执愈演愈烈,已经有强壮的青年开始发生肢体冲突,已经全然忘记自己任务的几人兴致勃勃地凑过去吹口哨拱火,唯恐天下不乱。
在这一片混沌无序里,傅远和白墨拥抱在一起,躲藏在狭小低矮又肮脏的杂物间里,几乎在敌人的眼皮底下竭力产子。
伴随着阵阵剧痛,傅远自己也记不得到底用了多少次力。羊水的流失让他口干舌燥,下体又憋又涩,每次用力都仿若遭受凌迟。
人工模拟的阳光隐匿在光源塔内,下城区居民家里亮起昏黄的光,违规搭建的电路发出无法负荷的嗡嗡声。
时间慢慢流逝,因为一只音箱而展开的口角已然演变成了两个家族间的械斗。
傅远的产道从体内被异物蛮横扩张,发育成熟的人类胎儿个头不小,傅远肩宽腰窄,被从内部打开的疼痛过于剧烈:“媳...啊......媳妇儿...呃......帮帮我......嗯——”他浑身的肌rou绷在一起,大腿根痉挛着,“我生不出来......”
他的嗓音里带上了哭腔,但并不是因为疼痛。
他的小姑娘憋在产道里的时间太长了,哨兵敏锐的触感发现她的胎心正在减缓,失去羊水缓冲后,傅远的rou壁直接挤压磨擦到胎儿娇嫩的肌肤。
再不抓紧时间把孩子生出来,她恐怕就要闷死在父亲肚子里了。
“宝宝...快撑不住了......呃啊——!”傅远焦虑地拼命向下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