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感让他有些难受。
居阳子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天会将自己徒儿压在身下,他是个极为聪颖的修道者,当初他被炼仙门掌门收为弟子的时候,就被夸赞过即有天资,可掌门又说:虽聪颖,却也不过如此,修不得忘情道,渡不过情劫,往後就难有大成。
仙祖师说他命中有情劫,说他修不得忘情道,可是他偏生选了忘情道,也修了忘情道,居阳子一直都是心中极为枯槁之人,他没有经历过少年情动,春心萌动的阶段,一直都是这样宛若死水的样子,他从不觉得有谁能使他心动。
而且自修为遇上瓶颈以後,他在门中闭关渡过了一千年却毫无进展,直到天显异象,他才方出关探查,然後他就遇到了练君和,那个於雨中挣扎想要活下去的小儿。
「…子疏…、你动一动…、嗯、嗯…」练君和他已经适应了,可那人就只是插在他体内也不动做,时间一拉长倒是换他有些心急了,他下意识地就想讨好伸手环住那人的脖颈,亲吻上他的唇瓣,然後居阳子就开始在他体内猛烈的抽动起来,深入浅出弄得他呻吟连连。「哈啊、太深了,下边好像要坏掉了…」
居阳子他看着那人因为自己的动作而落泪,心疼的用手心抹去,捧着他的脸庞细细地亲吻起来,他初次与人双修,那处紧密包裹着自己的欲根,不断地带来快感,忽然他能明白为何有人沉溺於肉欲而难以自拔,因为这样的快乐过於纯粹。
这样的练君和,是他不曾见过的,他心头千头万绪的,可是身下却紮实的一次次的狠撞到底,抽插带来的快乐深刻而使人欲罢不能,居阳子他每重重的撞击到那酸软的地方,练君和就情不自禁地射出些许精液。
可是或许是因为傅裴语之前有叮咛,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忍耐,因为师父是受了内伤才需要与他双修,他不能一直射,可偏偏那抽插的快感又让他难以忍耐,弄得他满脸泪花,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香膏逐渐被摩擦成白色的液体,流出两人结合之处,居阳子他毫无技巧可言,只是依着自己的本能猛力的顶入到最深处又狠狠抽出,每一次辗过那酸麻之处,练君和再也忍不住的射出大量精水,与之相反的是他体内的瘴气开始被缓解,内伤也有痊癒的迹象。
「哈啊、啊、啊、啊…要被肏射了…」练君和他似乎也管不住自己的嘴,那些淫词秽语放在平常他也是难说出口的,但是这却方便了居阳子加快自己的进程,抽插的速度也更加快速,就不断的刺激在那舒爽的点上。「好棒、好爽…嗯、嗯…要去了、要…」
随着居阳子最後几次猛烈的抽插辗压,练君和他登至极乐的身前射出大量精水,而同时泄精的还有居阳子,温热的浊液灌满了练君和的小穴,使得他小腹鼓胀好似显怀,居阳子他想拔出去,但是那穴儿却紧紧的缠着他,好似挽留。
想再多做几次…
居阳子被自己的慾望给吓了一跳,高潮的余韵犹存,让他在练君和体内依旧在轻轻地顶弄,那小穴发出湿润的水声,那稚嫩的小阴茎仍不断地吐着精水,练君和他整张脸都是红的,连身体都透着淡淡的薄红,目光涣散着眼角还带着泪光。
「…子疏…」练君和的声音透着一种讨饶的味道,他不知道这样做会挑起男人的欲念吗?原本在体内的欲望应该射了一次该是没精神的,却在被这样呼唤以後又硬了起来,他那双满是泪光的双眼不可置信地瞪大,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居阳子又在他身上动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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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傅裴语进门的时候,看见的是难以自己的居阳子跟已经被做到不知道泄精第几次的练君和,他想着真人不露相,果然道貌岸然的人做起事情来比自己还禽兽,练君和在居阳子最後一次射精再也没了力气,等那人一退出去,大量的精水沿着穴儿流了满地。
相比於居阳子上身衣物仍然完好,练君和已经被折腾的一丝不挂不说,身上万紫千红的好不精彩,傅裴语他见状也没多说什麽,只是小心翼翼的将人抱起,温柔地问着:「君和,还好吗?」
练君和显然有些迷茫,稍一回神就看见傅裴语的俊美脸庞就在自己身边,点点头,他知道自己该做的事情,只能主动地趴伏在地上,他与傅裴语已经交媾过无数次,也清楚他此次能替两人做到的就只有双修疗伤这回事,傅裴语先是一愣似乎也顾不得那穴儿内还有居阳子的精水,褪去下身衣物就直接进入对方体内。
练君和他身下高潮的快感未尽,又被傅裴语猛烈的顶弄,延续了快乐,他只觉得自己已无顾忌,看着居阳子还在自己身前,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算不算帮上忙,只是趴伏在那人身下,张口含住方才还搞得自己欲仙欲死的肉刃。
或许已经疯魔了吧,居阳子他从未想过练君和会对自己做这种事情,即便两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可是看着所爱之人亲自为自己做出这种事情,还是相当震撼,傅裴语他猛力的挺入到最深处,练君和闷哼几声,又克制不住自己的发出吟哦,只是口中还有另外一根粗物,难以吐出。
他简直就是要引得两名男人为他发狂。
空气中的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