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都是同手同脚,不要说什麽气氛旖旎的蠢话,他拼命告诉自己这是疗伤、是疗伤,不是为了私慾,龙玉这时候就很识相了,该哪里去就躲哪里去。
练君和解着自己的腰带却发现怎麽样都解不开,还越解越紧,他紧张的手足无措,只想骂自己这笨手怎麽连腰带都解不了了呢,他觉得自己都要被蠢死了,忽然一双手伸到他的面前,一抬头发现居阳子近在咫尺,连呼吸都一清二楚起来。
「我帮你。」居阳子他看着那打死的结,一来二去就将那几乎打死的结给解开了,说起来这也是两人初次云雨,所以说练君和会紧张也是理所当然的。「君和,你不想跟我做吗?」
「不、不是的,只是没办法对师父想到这方面的事情上…」练君和他紧张的声音都拔高了,随着居阳子一件件的解开他的衣物,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冷汗都沁满了脖颈,风一吹拂过就感觉到丝丝凉意。
「喊我子疏。」居阳子他拉着练君和坐到了自己的怀抱中,以前他也时常这样抱着练君和,给他念书、教他识字,这个怀抱练君和再熟悉不过,可是从来都没掺杂过任何情慾相关。「你流了很多汗…」
练君和他满脑子都是空白,根本没有办法思索下一步,居阳子他一边亲吻着他的後颈,一边伸手从胸口逐渐往下抚摸,动作有些生涩,还有微乎其微的颤抖,他也是初次对自己大徒弟做出这种事情,即便是因为要疗伤,可是他心中依旧有负罪感。
「子疏…」练君和他现在几乎是居阳子说什麽,他就做什麽,明明面对傅裴语他还能垂死挣扎一下,怎麽遇到居阳子自己就像是一只丢了脑的憨憨,可是这也不能怪他,他的师父养他、育他,教他修炼、为他炼丹,虽然亲昵却还是保持着距离。
几乎是成了白月光一样的存在呀。
忽然自己的那处疲软被居阳子的手给握住了,练君和他整个人差点弹了起来,可又想着自己反应太过度,师父的手指很修长,上头还带着粗厚的茧子,每一次的摩擦都让他敏感的很,所以练君和很快就硬了起来,只是这样的生理反应他忍得很辛苦,太羞耻了。
「子疏,你再摸下去,我会射出来的…」练君和觉得自己的控制力没有这麽好,他还是提醒一下对方。
「嗯…」居阳子应了一声,也不知道这声到底代表什麽意思,以前他就是这样,总是做的多说的少,可是又不喜欢轻易动武,因为他知道自己修为颇高,一动武就是山川百裂、死伤无数,练君和想到自己刚到师父身边那几年都不知道他想表达什麽。
他想泡茶他拿饼,他想打扫他递花的,牛头不对马嘴了好阵子才终於知道他师父到底想干嘛,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万万不敢让师父帮自己把屎把尿,一次都没敢,啊不,好像有一次,可那次是他烧糊涂了,连下床都没办法,膀胱又快爆了,才赶紧喊师父带自己去小解,也就那一次而已。
可是现在他最私密的那处就被居阳子握在手心,还被温柔的套弄而勃起,生理反应完全遮掩不住的表现在自己最敬爱的师父面前,练君和觉得他好想找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君和…你也帮帮我…」
居阳子他伸手拉着练君和的手摸进自己身下,他不知道什麽时候解了腰封将裤子给半褪,练君和的手摸到一处又大又硬的东西,烫手的很,而且每次摸就觉得好像有东西从顶端流出来,沾了满手都是,却使得套弄更加顺畅跟黏腻。
没想到禁慾多年的师父,有这麽大的东西,自己会不会被弄坏?
一想到此,练君和加快了套弄的速度,那人的呼吸开始紊乱,忽然低喊一声:「好了,停下。」他回身想看居阳子到底怎麽了,却发现他双眼赤红,且直接贴上自己的唇瓣,先是轻咬他的下唇,後来才探舌进入口中凶猛的吻着他,身子被护着後脑勺放倒,双腿已经架在那人腰侧,可是这种状况要是硬来的话,想到自己会痛不欲生,练君和赶紧阻止他。
「师父,有香膏…不能直接进…疼…」练君和他胀红了脸,对着居阳子说着,然後从自以手中的须弥环掏出一只盒膏:「您帮我擦擦…里边也要…越多越好…」
他觉得自己此刻真的好想死,练君和他欲哭无泪的不懂自己怎麽就在教师父怎麽肏自己了,居阳子接过盒膏,挖出里头青色半透明的膏状物,然後依言抹在练君和的後庭,尔後将手指推进他的穴内,里边温热却有些乾涩,抹了香膏进去以後,香膏很快地就被融化,那穴肉则紧紧夹着居阳子的手指不放。
令人心痒难耐的,居阳子想着不要伤他,所以很努力地将香膏推往深处,只是这样的举动更像是在模仿交媾时的抽插,练君和他忍不住低哼出声,回神时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居阳子已经抽出手指,将那硕大的欲根顶在他入口处,只听见噗哧一水声,那东西只在瞬间便被推入到练君和体内。
「哈啊——…」练君和他反弓起身子,身下被硕大的东西给贯穿,一下子将他的穴儿称到最开,几乎毫无褶皱,他挠着对方的手臂肉,在上头留下许多红痕,直到被插入到深处已经不能再深了,一瞬间鼓胀的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