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裴语十五岁那年突破了筑基期到达了结丹境,所有人都称赞他是天才,炼仙门内有无数女修想要与他双修,尤其是苏红师姊总是对他投来暧昧的眼波,练君和他依旧是自己的影,每次人们说起了傅裴语就会在後头感叹,可惜他上头有个废物师兄,要是一开始居阳子收的是傅裴语,就不会无故挨这麽多不属於他的闲言碎语,毕竟他本身也是个天才。
把时间浪费在废物身上,修真界的人们不会做出这种蠢事。
居阳子似乎也觉得自己花了太多时间在练君和身上,也开始花更多时间指点他在修练上的事情,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傅裴语他认为自己过不了多久就能修成,这样他就有能力可以夺回自己的国家也可以夺回自己失去的东西。
可是他仍然心烦意乱,在面对练君和的时候就会想起那天月夜下的事情,导致他现在都没法好好看大师兄的正脸。
他怕自己看太久,就会想起那天月夜下那个满是媚态的大师兄,还有他的低喘与呻yin,不知道为什麽即便过了许久,他仍然没有办法忘怀,傅裴语总是不断地告诉自己,那是因为自己本就年轻气盛,又没见过人当面在自己面前自渎,所以才会如此。
於是他在某天出任务的时候,勾搭上了苏红师姊,让她与自己双修,可说是双修更不如说是一场单纯的男欢女爱,傅裴语相当不满意,即便他已经做到身体餍足,可是他心里却好像有个空洞怎麽样都填不满。
他开始恨起练君和,恨他给自己制造了这麽个迷障,困扰了他许久怎麽都甩脱不了,可是这种事情即便说与旁人听也是相当不合理的,因为这迷障本就是他自己去招惹的,可惜本人一点都没有这样的自觉,傅裴语甚至怀疑练君和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跟随在後,所以才特意的做出这种事情给自己看。
他不喜欢练君和抱着楚萌萌,也不喜欢他对师父笑得毫无防备,更不喜欢他好像一副什麽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
傅裴语想要毁了他,想要将他的秘密公之於众,想让他在自己面前露出最痛苦的姿态。
何不就用他的臆症来做文章呢?傅裴语想着自己不好过,练君和也别想好过到哪里去,他能用的棋子很多,可以慢慢的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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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裴语慢慢地布下了自己的棋子,透过苏红拉拢了宋灵长老,他本就对居阳子积怨已久,因此若是能顺带毁了居阳子那是再好不过的,可是傅裴语没有想到每次自己的计策都可以被识破,即便是对居阳子下毒,练君和都好像提前知道了什麽,用一种不可置信的模样盯着自己看了许久,然後默默地去换掉已经布置好的事物。
傅裴语知道他已经知晓自己想做些什麽,可是即便他去说,也不会有人信他的。
毕竟跟一个有臆症的疯子比起来,一个在外文武兼备的优秀弟子说的话更是让人信服。
「师弟,为什麽要这麽做…?」
「我不懂你在说什麽。」
「不要再这麽做了,收手吧。」
练君和他颤抖着对他说,房中仅有他们二人,不知道什麽时候傅裴语已经将门落上了锁,然後一步步地逼近那个对他根本没办法做出威胁而不断瑟瑟发抖的男人,这一年他二十了,而练君和二十五。
「师兄说这话可真让我感到糊涂,我又做了什麽呢?」傅裴语他将人一步一步地逼到角落,眼中没有笑意,却笑得比谁都要灿烂:「你说说看我到底做了什麽事情呀?」
「你给师父下毒…又对玉骨境做了手脚,还让宋灵长老派人打伤了师父…为什麽?」练君和他最後被逼到了床上的墙角边,已经无路可退,而傅裴语像是看中猎物的凶狼,就这样逗弄着他,想看他如何逃窜。
「…你有证据吗?师兄说了这麽多,拿得出证据吗?」傅裴语他好笑的看着被寒铁链锁在床上的练君和,他有种抓住猎物的快感,尤其是这人还逃不掉。「还是你要与人说,这都是器物告诉你的呢?谁会相信你的鬼话?」
练君和缩了缩脖子,尔後像是失望的肩膀无力地垂下,的确没有人会相信他,因为所有人都当他是有臆症的疯子,没有人会信他所说的话。
傅裴语他靠练君和极近,那人身上与居阳子一样总是染着淡淡的牡丹香,不知道为什麽傅裴语他忽然有些不快,他透过那领口间看见那美好的肌肤,不知怎地鬼使神差啃上了一口,那一口引发了他的欲念。
「师弟…?」
「师兄呀,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坏我好事,是不是应该给我一点补偿?」傅裴语他忽然一把将练君和换了个方向,将他压倒在床上,因为身後尚有伤势,他忍不住的痛yin了一声。「我可是知道师兄的秘密,那天深夜在桃花林中…你拿着师父的衣裳…」
靠在那人耳边说着练君和藏的最深的秘密,练君和他忽然瞪大了眼睛,像是不敢置信自己的秘密居然会被发现,眼中满是屈辱跟不甘,他伸手想要推开傅裴语,却怎麽样都推不开压在自己身上青年。
不只是实力,还有身体的素质也相差过於悬殊,傅裴语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