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还未做完,谢枝洲却已浑身酥软失了力气,在傅闻渊抽出性器的间隙,窝在傅际川怀里香汗淋漓地绵绵喘息。
感受到丈夫粗糙炙热的手掌又摁在了腰上,谢枝洲敏感地抖了抖身子,勉力睁开朦胧的双眼,哭喘着努力并紧腿,更深地攀住了傅际川的脊背。
“不…不要套子……”
娇娇妈妈实在是被男人配上情趣用品的凶猛Cao干搞怕了,稍微一碰就害怕得瑟瑟发抖。被cao肿了的肥美鲍鱼不住翕缩着,shi淋淋的花xue合不拢地敞着个樱桃大的小口,丰沛的yIn水让两瓣rou唇看上去又娇艳又莹润。
“老公没有带套了,不信枝枝摸摸。”
傅闻渊被不禁Cao的可爱老婆戳中了心窝,低笑着哄道。他握住谢枝洲的手,诱哄着人去碰那根昂扬怒涨的粗大性器。
“好烫……”
柔嫩手心传来炙热的温度,Omega忍着羞意圈住rou棒,确定柱身没有可怖的疙瘩颗粒,这才慢吞吞地收回了手,默认似的翘起了肥软的小屁股,一派任人亵玩的模样。
“老婆好乖。”傅闻渊亲密地在人腺体处落下一吻,手指却探入tun瓣间的小洞里,去搅弄后xue内的两个嗡嗡震动的跳蛋。
“咬得这么紧,是想要老公和跳蛋一起进去cao你吗?”
“不能一起的……会坏呜……”
感受到屁股里的跳蛋越震越猛,甚至还有被手指推得更深的趋势,晕晕乎乎的Omega被丈夫所描述的场景吓到,盈着泪蹭了蹭傅际川的胸膛。
“不会弄坏枝枝的,老公不舍得。”傅闻渊二指插进泥泞的后xue里,慢条斯理地抠挖出那两枚存在感强烈的小玩具。狰狞巨蟒抵在xue口,一寸一寸地碾入其中。
“枝枝连老公的鸡巴都吃不下,老公怎么可能让跳蛋抢了位置。
“嗯啊……”
性器攻占的速度太快,谢枝洲被撑得尾音里都带了颤,泪巴巴地抬头去和“温柔”的儿子接吻寻求安慰。却不知道自己的这般行为,落在傅闻渊眼里,无异于投怀送抱的主动勾引。
吃醋的男人向来是很可怕的,更何况是占有欲极旺的傅闻渊。果不其然,下一瞬谢枝洲就被丈夫骤然而至的打桩狂干弄到了哽咽失声。紫黑rou刃粗鲁地进出抽送,饱满的屁股软rou被拍打出阵阵tun浪,却在男人大掌的钳制下动弹不得。
“只跟他撒娇,嗯?”傅闻渊单手圈住谢枝洲的纤腰,顺着人的小腹一路向下,在凶猛的抽插中Jing准掐住rou嘟嘟的Yin蒂,狠戾搓揉起来。
“不呜呜呜——老公——啊啊——停呜呃呃——”
谢枝洲受不了地痉挛乱喷浑身颤抖,被迫松手贴紧了身后另一具炽热健壮的rou体。傅闻渊顺势拉开人的双腿,抱着Omega以背入骑乘式开始cao干,shi艳肥鼓的花xue就这样暴露在傅际川面前。
被无边春色不断诱惑着,忍耐许久的傅际川喉头微滚,终于也撕去了温柔的伪装。他亲了亲谢枝洲的唇,不知从何处取出一个周身软毛遍布的羊眼圈,将它箍在了冠状沟处,炸起的毛刺让粗大gui头更显狰狞。
“妈妈别怕,它会让你很喜欢的。”
性器抵在微嘟的xue口,借着连绵shi意轻易Cao开紧致的软rou。两根一起进入的感觉实在太撑涨,谢枝洲蹙着眉仰头掉泪,旋即又被丈夫攫取了柔嫩的唇瓣。
拒绝没有用,更何况Omega本身也没有什么反抗的意思。他像一株貌美的小苍兰,柔弱惹人怜爱,却又极易引发人的施虐欲。
刺起的软毛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当rou棒逐渐深入,羊眼圈便肆意搔刮着层层叠叠的shi软媚rou。那是一种极鲜明极痒的异物感,惹得怕痒怕痛的谢枝洲登时就呜咽着挣扎起来,哭着伸手推拒面前让他不舒服的坏人。
“不、不可以呜——出去……际川……”
可没有用的。恶劣的年轻Alpha柔声抚慰着妈妈的情绪,身下的动作却无情地继续,让羊眼圈的软毛更深地扎挠着敏感的rou壁。软嘟嘟的生殖腔口不堪蹂躏,在男人的大力cao干下颤巍巍地任人撑开涨满。
“妈妈绞得好厉害,小逼一直在乱喷sao水,吸吮着rou棒chao吹。”
“他确实很喜欢,”傅闻渊难得地附和了傅际川的话语,“才被插了没几下,就高chao了两三次,屁股也咬得很紧。”
呜……呜……两个坏蛋……
狠戾而默契的抽插仍在继续,软嫩的生殖腔被迫接纳了羊眼圈的袭击,在噗噗啾啾的yIn水飞溅声中渐渐被摩擦肥肿。两根粗硬的性器隔着薄薄的rou壁激烈cao干,次次都研磨到xue道最深处。硕大的睾丸拍打在腿心,甚至把白嫩的肌肤都甩砸得通红。
性事未尽,谢枝洲已然被男人们搞到濒临崩溃。他软倒在傅闻渊的怀里,翻着白眼流着涎水,嫩红舌尖收不住地伸出一小截,一副完完全全雌堕失神的模样。
他甚至不知道Alpha们是何时成结射Jing的,只模模糊糊地感知到失禁的晕眩,以及过度chao吹的酸楚快意。被分开到极致的腿已经合不拢了,激颤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