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孩子出生,谢枝洲的注意力就常常要分给不乖的小昭昭,不免少了许多和丈夫们柔情蜜意的时间。禁不住Alpha的百般渴求,又确实疼惜老公们平日总是吃不饱,娇娇妈妈半推半就,终是答应了七夕一天任由他们亵玩。
“不、不许太过分…!”
看到男人们如狼似虎的眼光,软乎乎的小兔子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颤颤巍巍地试图补救些什么。
然而似乎为时已晚。
七夕在Alpha们的期盼中如约而至。难得不用担心宝宝来打扰夫妻生活,傅闻渊和傅际川自然要好好和谢枝洲亲近温存一番。他们恶劣地准备了许多“礼物”,都是会让Omega无比喜欢的小玩具。
“老、老公……”
房门怯怯地打开一道细缝,隐约传来谢枝洲因为羞涩而轻颤的声音。他慢吞吞地走出来,无措地试图用手挡住胸前的旖旎风光。可情趣内衣过少的布料,让他根本无法遮蔽雪白的rurou,反而更显出许多纯情的浪荡。
更惹人注目的是身下的内裤,与情趣内衣是同款的蕾丝黑边,却只有几条细细的带子,在tun胯处勒出rou欲的质感。浑圆雪tun欲露不露,蜜桃似的泛着莹润的粉。
漂亮的Omega穿得性感又色情,让傅闻渊和傅际川贪婪地望着他痴迷出神,几乎是瞬息就呼吸粗重、孽根勃起。
没有听到丈夫们的回应,谢枝洲更加羞耻地低下了头,细白长直的双腿颤颤地想要并紧。然而下一秒,他就被男人扛上了床,在一阵天翻地覆中被黑色眼罩遮住了视线。
“枝枝穿得好sao,露着nai子和屁股,是不是就想勾引老公来干你。”
傅闻渊压低嗓音,粗糙的大掌在肥软tunrou处来回揉捏,扯紧绳带又啪地松手弹回,肆意玩弄着人娇嫩的肌肤。
明明是你们要我穿的…!谢枝洲嗔恼地偏过头去,脸上尽是红霞艳色。然而他也没机会为自己争辩了,因为傅际川热烈地吻住了他的唇,激荡起暧昧而黏腻的啧啧水声。
两人的动作都太急切太熟稔,Omega被亲得晕晕乎乎,渐渐分不清身上各处究竟是谁在点火作乱。情趣内衣似乎被扯得七零八落,倒磨得粉嫩nai尖可怜兮兮地挺立起来。
“枝枝好好猜一猜,是谁在玩你。”
“猜错了可是要受罚的。”
貌美的娇娇妈妈被Alpha轻易抱起,强行分开双腿,露出腿间的迷人风光——情趣内裤被刻意设计成了开裆的款式,像蝴蝶的双翼般紧紧绷裹住肥嘟嘟的花唇。可它根本阻挡不了男人的入侵,只消草草将布料拨到一边,粗硕rou棒抵在花xue处来回摁磨几次,就能轻易地撬开嫩rou蛮横插入。
“舌头…啊啊——好棒……进去了…呜——”
又一次坐在男人的高挺鼻梁上,被狠狠掰开花唇,用灵巧粗厚的舌头来回舔弄shi淋淋的小xue,谢枝洲情不自禁地甜腻呻yin出声,绷紧了纤腰呜呜啊啊地前后磨动起来。
“呜呜…啊……好厉害、呜呃…不、不能咬——”
“呜呃呃——求…求你——不行啊啊……拜托……要、要喷了……呜啊——”
Yin蒂被人恶劣地咬住嚼弄,初次高chao来得又猛又急,痉挛着喷了男人一脸春水yInye。chao吹后的Omega颤着小屁股,嫩bi脱力地贴紧了男人的唇舌。
“是谁在舔你的sao逼?”
迷迷糊糊地听到熟悉的逼问声,谢枝洲费力地试图辨认出Alpha的声音,可快感让他的脑子晕成了一团浆糊,根本无法认真思考。
“认不出来?”
伴随着男人的质问,身下的舌头竟然又默契地开始活动起来,凶神恶煞地开拓着花xue的柔媚软rou。后xue也被毫不留情地塞入了一颗体积不小的跳蛋,抵在生殖腔口拼命震动。
“啊啊……太快了呜——不…猜!我猜的——”
谢枝洲盈着泪,胡乱思索着作乱者的身份。男人舔得好凶,把花唇玩到rou鼓鼓的仍觉不够,还要去吮咬敏感的rou蒂,用色情的口法将他弄得高chao迭起。这种粗暴的做爱方式,更像是傅闻渊的风格。
“是…是闻渊…?”娇娇妈妈期期艾艾地开口。
耳边传来Alpha的低笑声,紧接着,又一颗跳蛋撑开xue口磨在敏感点,尽职尽责地嗡嗡工作起来。
“妈妈猜错了。”傅际川亲了亲谢枝洲的白嫩腿根,旋即更加狠戾地用舌尖拨弄起可怜的花蒂来。酸软尖锐的快感像电流一般传遍全身,谢枝洲只来得及哭喘几下,就又被生生搞到了chao喷。
“哈啊……嗯……哼……”
软绵绵的小妈妈被Alpha搂着腰放倒在了床上,蜷在不知哪个男人的怀里浑身酥麻。丰盈的rurou被炙热大掌完全裹住,肆意进行揉弄掐捏。
可这显然不是温情的休息时刻。双腿又被强制掰开,两根手指旋转着在花xue里抽插出shi黏水声。粗糙的指茧划过嫩rou,激起一阵阵麻痒酸刺。yIn水越捣越多,速度越来越快,瞬息就变成了恶意的指jian。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