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殖腔内一片酸涩鼓胀,连精致的脚趾都被刺激得紧紧蜷缩起来。谢枝洲被弄到了极限,哽咽着吐出顶到幼嫩喉管的肉棒,埋在傅际川胯间泣不成声地指责着丈夫的坏。
“好……”
然而这般话语却让Alpha更不满了。他按着谢枝洲重重挺腰干了十来下,直把人顶到说不出话,绞着腿咿咿呜呜地喷了满床。不待这一阵极致的潮吹颤抖过去,傅闻渊就干脆利落地抱着人变成了骑乘式。
“呜……不行…会坏掉的……”
“呜呜…老公…呃……好凶……啊……”
“帮他舔就这么舒服?水流得更多了。”
加上短暂的前戏也才做了十来分钟,可粉艳的嫩逼就已经被男人肏得又肥又肿了,湿湿黏黏地淌着丰沛淫液,在抽插间被拍打成粘稠情色的白浆。娇娇妈妈受不住丈夫这样全根没入的激烈操干,哭唧唧地扑到儿子怀里抽噎撒娇,试图让儿子帮他主持正义。
“妈妈别哭,是被弄得太舒服了吗?”
傅际川用缠绵的吻安抚着谢枝洲的情绪。他抬头和傅闻渊对视一眼,默契地选择了换一个姿势。粗硕性器从湿漉水穴中缓慢抽出,Omega短促地呻吟出声,软绵绵地被男人搂着腰抱起,摆弄成纤腰下塌的跪趴式。
忽然,另一双带着热意的大掌覆在了胸前,不轻不重地揉着丰盈奶肉,还不时用手指捏住可爱的乳尖来回掐弄。谢枝洲泪眼朦胧地望过去,便看见了年轻Alpha沉稳的侧颜。
“呃呜——不、好酸…啊……又要…啊——”
谢枝洲失了力气,勉强攀住傅闻渊的脖颈,倚靠着男人的宽厚肩膀细细喘息。被扇打过的臀尖晕着莹润的粉,配上浑圆的形状,像极了刚成熟的多汁水蜜桃,随着呼吸散着诱人的甜香。
“妈妈乖,别怕。”
堪堪插入半个龟头就被绞得动弹不得,傅际川强自按捺住暴戾肏弄的欲望,极尽温柔地安抚起Omega的情绪来。
被父亲从怀里夺走爱人,傅际川面上却未显恼意,只是亲昵地贴近了谢枝洲的身体,在人曲线优美的肩颈处落下无数个灼热细密的吻。修长的手指挤入两瓣臀肉间微微施力,对准湿润的穴口不断揉碾。
正当Omega舔得卖力而认真之时,身后的傅闻渊却越发不满起来。他带着醋味不轻不重地掌掴了几下软屁股,然后掰开两瓣肥厚的花唇,腰胯一挺就狠命往里撞去。
傅际川温柔地抚摸着谢枝洲的头,下身勃起的巨蟒却狰狞异常,汩汩淌着清液,叫嚣着要进入美人的身体把他操透操烂。
傅闻渊脸上却是并无悔意,反倒是更恶劣地扣住了Omega的臀胯狠戾抽送,让瘫软在床上的谢枝洲无力地塌着腰,被迫承受着撑开生殖腔的晕眩快意。
青筋虬结的肉棒兴奋地弹跳着,贴着Omega的娇颜来回磨蹭。谢枝洲张开小嘴含住硕大的龟头,蹙着眉费力地吞吐着尺寸惊人的性器。傅际川低声喟叹,毫不吝啬地夸赞妈妈的口交技术越来越好了。
Omega已经回应不了丈夫的荤话了,他被傅闻渊肏得欲仙欲死,无时无刻不处在高潮之中,生殖腔也柔顺地做好了接客的准备。
他一边用言语哄着妈妈放松,一边圈住人的纤腰
方才已经被肏软了的生殖腔口在Alpha的冲撞之下被粗暴破开。娇娇妈妈瞬间被顶得美眸含泪,僵着腰呜呜咽咽地崩溃大哭,饱满臀肉连同白嫩腿根都在不住地抖颤。
“呜呜…啊…好热好烫、呜……太凶…哈啊……”
一根、两根、三根。窄小的后穴渐渐被手指开拓扩张,捣出咕啾咕啾的暧昧水声。谢枝洲昂头无声尖叫,扭着屁股想躲开过多的撑胀感,却被花穴里咬着的那根粗硕肉刃弄到软了腰,只能可怜兮兮地任人玩弄。
“呜啊…际川…呃——”
“呃……好深……呜……”
“啊——”
“老婆的逼真好操,又软又肥。怎么怀过孕了还这么紧,是不是专门给老公肏的!”
娇娇妈妈晕乎乎地呢喃着,乖乖用双手圈握住Alpha的性器,伸出香软湿热的小舌去舔那圆钝龟头,而后顺着向下,将粗壮的柱身也一点一点地全部舔湿。
己的表情有多么淫乱色情。雪白软绵的微鼓乳肉随着丈夫狠重冲撞的力道来回晃动,顶端两枚嫩粉的奶尖更是惹人眼馋。
“帮我舔舔好吗,妈妈?”
“老婆耐力好差,生过孩子了生殖腔还是这么小,得让老公帮你松松屄才行。”
当狰狞肉棒抵在微嘬的紧致穴口,试探着往里顶入时,Omega还是没忍住害怕地低泣出声。男人们的性器尺寸太过分了,他先前连吃下一整根都很困难,如今竟要同时吞进两根,这怎么可能做到呢?
“不要你…呜呃…嗯…我要际川…呜啊啊——”
是傅际川回来了。他不过才离开了一小会,娇娇妈妈就被肏成了这副迷糊又蒙昧的荡妇模样,双腿大张着不住抖颤,发丝凌乱湿黏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