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渊的半月假期一晃而过。重回军部任职的他被授予了少将军衔,新升职任务繁重,他失踪时又积压了许多未完成的事宜,不可避免地要忙碌一段时间。
事业得意,情场难免失意。傅闻渊最近早出晚归,好不容易结束工作回到家已至深夜。此时,娇娇老婆早就窝在其他Alpha的怀抱里兀自睡得香甜了。
谢枝洲知道傅闻渊辛苦,私心里对他偏爱又愧疚,可实在禁不住身体的生理反应,即使强撑着想要等丈夫归家,还是不到点便哈欠连天,困倦地被傅际川哄着入梦。傅闻渊不忍吵醒嗜睡的孕期妈妈,只能向傅际川横一记眼刀,将不爽的情绪憋闷在心底,独自回房辗转到天明。
这天,傅闻渊处理完各种事务,恢复正常的工作节奏,终于能够按时回家了。Alpha虽然面上情绪不显,步伐却明显轻快起来,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急切。
他已经太久没和心爱的Omega好好温存了。
“枝枝,我回来了。”
傅闻渊推开家门环顾四周,却没看到往常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谢枝洲。楼上房间隐隐约约传来的暧昧声响,让男人忍不住肃了眉目,沉着脸朝卧室走去。
离房间越近,声音便越发清晰。顶级Alpha的体质让傅闻渊能够清晰感知到,那是谢枝洲发出来的哭喘声。卧室门虚掩着,仿佛是刻意留为他出来的缝隙。
傅闻渊深吸一口气,无声推开房门,不出意外看见了自己娇美的老婆在和傅际川做爱。傅际川抬眼与父亲视线交汇,意味不明地朝他笑笑。
“嗯啊……好深……呜……际川……吃不下了呀……”
谢枝洲对周遭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只觉得傅际川的动作似乎又深重了些。他被傅际川哄着蒙住了眼睛,坐在男人怀里双腿大开,艰难地用嫩逼接纳着Alpha的巨蟒。shi滑的花唇被撑得肥鼓不堪,可粗硬性器还有半根没有进去,寂寞地渴望着被yIn水裹住。
傅际川安抚性地揉了揉Omega的孕肚,低头对正在可怜呜咽的娇娇妈妈柔声道:“妈妈受不了了吗?”
“呜呜……不行了……已经…顶到生殖腔了……出来一点好不好……”
“刚刚教过妈妈的,”傅际川诱哄道,“说出来就满足妈妈的要求。”
呜……谢枝洲羞臊得脚趾蜷紧,连腿根都在因过度的快感而打颤。他怯怯仰头泪巴巴地和男人接吻,自喉咙处逸出一声模糊不清又软柔缠绵的呓语。
“老公……”
“够了!”傅闻渊顿时心头火起,不耐烦地吼出声,大步走过去打断两人的动作。他略带粗暴地扯掉谢枝洲脸上的眼罩,掐着Omega的下巴逼人直视自己。
傅际川公然在他面前Cao弄他的老婆也就算了,竟还敢当着他这个正牌老公的面,哄着眼睛被蒙起来、什么也看不见的漂亮Omega让人喊老公!不好好教训一番,怎么对得起傅际川的挑衅。
“呜——老、老公……”
陡然重见光明却看到了傅闻渊冷峻的脸,谢枝洲又慌乱又紧张,像是初次偷情出轨便被丈夫捉jian在床的小妻子。他羞得浑身都泛起了粉,眼神逃避却无处躲藏,只能无措地揪紧床单,反而将嫩逼绞缩得更紧了。
可傅际川偏要为修罗场再添一把旺柴。他托扶住谢枝洲的腰,紧实的腰腹忽然开始粗蛮摆动,直cao出一片shi黏连缀的响亮拍打声。而后性器深深埋入花xue里,磨着生殖腔暴涨内射。
“不呜呜——呜呃……”
男人Cao得实在太凶太猛,让谢枝洲控制不住地哭叫出声,美目潋滟脸色晕红,尿孔淅淅沥沥地喷溅出大股腥甜ye体,竟是生生被搞到了chao吹。
“该死!”
傅闻渊狠狠瞪了一眼傅际川,心中暗骂他故意为之,却不由自主地被Omega的娇娆媚态勾引到了完全勃起。谢枝洲高chao的样子实在太漂亮了,瓷白的肌肤滑嫩细腻,身体却因为快感的缘故还会时不时发抖,看上去软绵又可怜。
傅闻渊本就素了许多天,积攒的欲火一下子被傅际川激得更旺。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儿子可以Cao,他这个做丈夫凭什么Cao不得?他不耐地解开皮带,握住巨硕的紫黑rou刃不轻不重地拍打谢枝洲的脸,带着些羞辱意味地命令道:“舔。”
呜……
娇娇妈妈眼含热泪,shi着眼睛张开嘴巴乖乖地服侍着生气的丈夫。从前傅闻渊心疼,所以很少让他舔男人的鸡巴。可现在Omega有了两个爱争风吃醋的老公,以至于和儿子发生关系后的短短半年,他口交的次数就比从谈恋爱到结婚二十多年多了许多,技术也不再生涩如初。
丈夫的rou棒深深顶到娇嫩的喉咙,shi漉花xue却正在被儿子用Jingye激射浇灌,已然分不清是谁在恶意捏揉鼓涨的Yin蒂和软ru。虽然感到极度羞耻,谢枝洲却不得不承认,被两个顶级Alpha一起亵玩实在是太爽太刺激了。
“射完没有?”口腔再怎么shi软柔滑,终究比不过插入肥艳花xue带来的满足感。傅闻渊挺了挺胯,欲求不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