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苍兰的馨香与雪松的清冷,在混乱的戒断室内完美融合。
傅闻渊俯身将被Jingye灌满到昏昏沉沉的谢枝洲抱入怀里,耐心地为他清理身上的狼藉。又累又困的娇娇妈妈靠着丈夫的胸膛,羞耻地张开双腿,任由傅闻渊用假阳具和跳蛋把两口被cao到烂熟的美xue堵住。
这场易感期信息素暴动得到了Omega的安抚,悄无声息地便被镇压平缓。然而傅闻渊显然吝啬于将注意力分给傅际川,只在抱着谢枝洲离开房间时,斜瞥了眼床上面色Yin晴不定的年轻Alpha,用唇形无声留下一句冷冷的话——
“到时候再找你算账。”
傅家父子间的斗争一触即发,而造成这一切的漂亮Omega却未曾注意到室内隐秘的腥风血雨。他被丈夫抱放到车上,可扣在nai尖和rou蒂上的链夹仍未撤下,早已将娇嫩的两处弄得艳肿不堪,还都泛着细细密密的胀痛。
“老公……胸好涨……”
浑身仍存留着性爱后的酸软酥麻,谢枝洲略略不适地蹙眉撒娇,无意识地就想去揉胸前白腻的rurou,铃铛碰撞带起簌簌清脆声响。
“谁准你自己摸了?”
傅闻渊低声喝止了谢枝洲的动作,毫不留情地隔着衣物朝软嫩nairou甩去几掌,瞬间在上面留下暧昧的红痕。Omega被打得呜咽哭yin,怯生生地向丈夫讨饶,小xue却不争气地又绞缩shi漉起来。
“出门前才把nai子吸空,现在又涨满了?nai水真多,忍着!”
娇娇妈妈shi着眼睛不敢反驳,只能咬唇委委屈屈地忍耐。被责罚过的nai子似乎更痛更痒了,可惜Jing美的ru链无情束缚住了细窄的ru孔,让过多的nai汁不得喷薄而出,只能将嫣粉nai尖润得shi漉,占满了丰盈的rurou。
胸前隐隐的痛痒让箍住rou蒂的Yin蒂夹存在感更加明显,孕期Omega身体本就敏感,嫩逼和后xue里还含着Jingye与玩具,哪里能够抵抗得住快感的侵袭。他难耐地并起腿,自以为隐秘地在丈夫身边磨蹭自慰。
傅闻渊早就注意到了谢枝洲的动作,却始终不动声色,直到Omega绷紧腰背露出一副高chao了的色情脸,瞬间恶劣地将所有玩具调到最高档位,让人毫无防备地泄出又柔又浪的呻yin声,抚着孕肚手脚紧蜷。
“呜啊啊——老公呜……哈啊……太猛了……小逼要坏了呃……”
谢枝洲浑身都在激颤,昳丽小脸上满是潋滟春色。他缩在位置上呜呜地哭,想去拉丈夫的手又害怕影响到人开车。
“刚刚没吃饱吗,在车上就开始夹腿磨逼乱发sao!”
傅闻渊的语气看似威严冷淡,可他束缚在裤中的性器却已经硬勃得发痛了。医院终究不是个适合做爱的场所,方才的那一次根本不够满足,只不过是面对傅际川时,给予谢枝洲的小惩大诫罢了。
一路伴着Omega可怜又诱惑的呜咽声回到家中。傅闻渊故意不去抱软成一滩烂泥的谢枝洲,而是强硬地命令他自己走上楼。
孕期的娇娇妈妈哪里能够拒绝,只能面色chao红地含着震动到让他几近崩溃的玩具,每一步都是在慢吞吞挪动。丈夫在身后随意Cao控玩具的档位,飘忽不定的节奏配合着rurou与Yin蒂的胀痛,使得快感异样地更加强烈。
可敏感的Omega连这等程度的调教都受不住,扶着雕花栏杆才走了几步路,就崩溃地绞紧了腿差点跌倒在阶梯上,大腿腿根痉挛抽搐,淅淅沥沥地流下大滩yIn水,积在裙底几乎形成个小水洼。
“呜呜呜呃……老公呜……走、走不动了……”
无力地跪坐在楼梯上的谢枝洲仰起头,泪巴巴地朝丈夫讨饶,乌黑发丝被汗打shi,细碎而凌乱地黏在颊边。他像喝下药剂的小美人鱼,娇嫩的脚连稍微行走都禁不住,就该被男人捧在手掌上细心呵护。
“这样就不行了?如果是在公众场合被塞入跳蛋玩弄的话,估计会更加受不了吧。枝枝脸皮薄又容易害羞,在外面即使想要叫,大概也会拼命忍住。”
“可是身体反应是藏不住的,枝枝会不由自主地并紧腿想往下蹲,眼泪汪汪地还想去摸被震到chao吹的sao逼,在陌生人奇怪的眼神下被视jian到高chao。水喷了一地,就像尿了一样。”
“然后所有人都会知道,枝枝是个怀了孕还不满足,需要玩具才能爽到的sao货了。”
傅闻渊单膝跪地抚摸着Omega的头发,描述的却是如此yIn乱又色情的画面。谢枝洲哭着拼命摇头,双手圈住丈夫的脖颈埋入他的怀抱里,粘人而无措地求取疼爱。
“不要……不要在外面……只能被老公看呜……”
谢枝洲下意识的回答显然让霸道的Alpha很是受用,连紧皱的眉目都因心情转晴而舒展开来。他俯身轻松抱起哭得娇娆的乖老婆,大步走向卧室。
又将是一场不可描述的春光旖旎。
……
傅际川出院那天,是傅闻渊独自前去帮他办的手续。
谢枝洲本来也想同去,却在前一晚被丈夫翻来覆去地狠狠弄了好几回。过度的性爱让孕期Ome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