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中,地下室的门被打开发出“吱呀”的声响,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传来。
江瑜猛的抬起头,即使被眼罩遮住半张脸也能看出他脸上的激动。
男人端着半碗狗粮在门口便停了下来。
他看着被赤裸的宠物在黑暗中急切的摸索着方向,四肢并用的想要往自己这里爬过来,锁链拖曳在地上的声音在地下室里异常刺耳。
不过他被链子给拴着,还没爬到自己脚下便无法再往前,他显得有些着急,看不到自己在哪,只能双手往前摩挲,锁链到头了却依旧摸不到主人的脚,急得像是一只可怜巴巴的找不到主人的小狗。
“汪……汪汪……”
江瑜仰着脖子,毫无负担地吐着舌头大声的狗叫来讨好男人。
男人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算是奖励,看着这样的江瑜满意地笑了声,“贱狗。”
“汪!”江瑜叫了声。
男人将狗盆放在地上。
江瑜乖乖的跪在男人脚下没动,他知道那是他的食物,但没有主人的允许却不敢直接上前去吃。
“吃吧。”男人淡淡道。
江瑜这才低下头一口一口的去吃,吃的很慢,在嘴里嚼了很多遍才慢慢咽下去,但男人似乎有些赶时间,看了几次腕表,抬腿轻轻踢了踢江瑜的头,“吃快点。”
江瑜不开心的耷拉着眼角,磨磨叽叽的将狗粮吃完,又被男人摸着头喂了一杯热牛nai。
江瑜舔了舔唇角的nai渍,看男人起身,忙俯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去蹭男人的小腿。
“主人……汪……汪汪……”
他想告诉主人多陪陪自己,但却只能小声的狗叫。
狗是不能说人话的。
不然会被主人教训的很惨。
男人端起空碗就要往外走,江瑜有些慌,抬手轻轻拽住男人的裤脚。
男人的心情似乎很好,半蹲下来像撸狗头般揉了揉江瑜的脑袋。
“乖一点。”
说完,径直走出地下室,将门反锁。
江瑜愣了一会儿后,慢吞吞地爬到毯子上,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里发呆,半张脸都被眼罩给罩住,拴着脖颈的链子另一端被锁在墙上,头上卡了两只雪白的猫耳朵,一根雪白的毛绒绒尾巴从股间垂在地上。
他被戴上这个眼罩已经很多天了,主人不允许他摘下来,也不允许他开口说话。
在此期间,主人只掐着点一天三次拿着摇铃下来给他送食物和水,亲自给他喂食,再拿着摇铃陪他玩一会儿。
但每次他停留的时间都很短,江瑜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寂静与黑暗中度过。
寂静,黑暗。
这两个词足够将一个活生生的人逼疯,江瑜活在暗无天日里,只能靠幻想与回忆度过,不知不觉间,从前光鲜亮丽的生活逐渐褪色,鞭子、军靴、性器成为他脑海里的大部分。
在这暗淡无光的世界里,他唯一能够期盼的就是掐着点给自己送食的主人,会逗弄他,揉摸他的头发和脸蛋,会将他圈在怀里亲自给他喂食。
恍然间,江瑜自己都时不时地觉得自己就是一条被拴在地下室里的狗,他存在的意义就是等待着主人的出现陪伴,承受主人的发泄,供主人玩乐。
他伸手摇了摇锁链,发出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中格外明显。
一点声音也好。
也能抚慰极其匮乏干渴的Jing神世界。
…
主人这次又走了好久,江瑜能听见上面又下了两场大雨。
真奇怪,北方的秋天降水很多吗。
江瑜以前从来没注意过。
他慢吞吞地往另一个角落里爬,好在锁链的长度够长,可以够得到主人堆积在那里的食物与水。
他一个人也能够到食物,但男人似乎给他喂食很有执念,一日三餐都是他亲手喂给江瑜。
面包、狗粮、纯净水、牛nai。
江瑜默默地抓出一小把狗粮往嘴里塞。
吃完,然后就是睡觉,要么就是望着黑暗中的红色光点发呆。
他的生活也就是这些了。
他愣愣的看着监控,期待着、渴望着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问他今天乖不乖。
每次监控里响起的男人短暂的话都能让江瑜兴奋很久。
黑暗着实难熬,江瑜试着放空大脑,这样能让自己好受很多。
开始时江瑜想了很多,但逐渐江瑜就没空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他瘫软在角落,面色chao红,呼吸不正常的急促。
又来了……
身体各处,尤其是敏感部位宛如千万只虫轻轻爬过,传来深入骨髓的痒。
这种药发作的前期是最难忍受的时候,也是身体与意识最敏感的时期。
“呃……啊……”
江瑜咬紧下唇,意志被情欲冲击的将近崩溃,像是被搅浑了的水,下身高高挺立,顶端还流着ye体,大腿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