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瑜是被冻醒的。
迷迷糊糊时就听到了暴雨声,闷闷的从上方传了过来,不时还伴随着雷声。
雨下得比上次还大啊。
地板透着钻骨的凉意,江瑜打了个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似乎是在昏迷时就被清理过了,浑身清爽,没有黏腻的不适感,身体被随意放在地板上,项圈链子的一头被栓在了墙上的铁环。
江瑜艰难地起身往角落里的毯子爬去。
还是太困了。
江瑜迷迷糊糊爬到又厚又毛绒绒的毯子上,鼻腔闻到的全是毯子里男人身上的味道,温暖的毯子隔绝了寒冷,江瑜眯着眼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过去。
好在主人每次将他玩得筋疲力尽后,都会给予他充足的休息,所以江瑜这一觉睡得时间格外长,再次睁开眼时,浑身都睡得酥软了。
雨似乎更大了,江瑜伸了个懒腰,慢吞吞的从毯子里冒出了头,睡得太实了,刚醒过来现在脑子还是有点懵。
指关节敲击扶手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江瑜抬头望去。
地下室里没有灯,男人坐在椅子上就着门口的灯光看报纸,微黄的灯光为他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侧颜与身材全都完美无比,像极了一个有教养优雅的绅士,仿佛所有的暴行与虐待都不可能出于他手。
不同于往日的严肃西装或黑衣,男人这次穿着休闲的灰色家居服,许是天冷了,还披了一件大衣,脚下也踩着拖鞋。但这并未削弱他的丝毫威严,哪怕只是优雅的翘着二郎腿,气场照样危险。脚边放着还冒着热气的牛nai、面包与狗粮。
“过来。”
江瑜愣愣的眨了眨眼,低头爬了过去。
待到男人脚边,闻到食物的香气时,江瑜的肚子止不住的叫,这个时候他才感受到饿,口腔里分泌出唾ye。
太饿了。
算下来他已经一天多都没吃过饭了。
男人弯下腰合上报纸,摸出一个身边的眼罩。江瑜低着头始终乖乖地任人摆弄戴上了眼罩。
随后他感受到男人在他的头上带了个类似于发箍般的东西。
“这是你的狗耳朵,记住了。”
接下来,后xue里又被塞进一个按摩棒,尾部毛绒绒的,江瑜脸色微红又有些不舒服的动了一下。
“这是你的狗尾巴。”
他已经习惯主人的摆弄,也习惯了时不时陷入黑暗,待在男人脚边,闻着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香与体香,就不会再焦虑和不安。
男人拍了拍他的头,微凉的脚掌踩上江瑜的眼罩和脸脸。
“舔。”
江瑜捧住主人的裸足,心里闪过微妙的感觉,以往他所触碰到的都是主人穿着严肃的军靴或是皮鞋,虽然他戴着黑色眼罩看不到,但却能触摸到主人的肌肤、趾骨,就好像……就好像与主人更亲近了般。
江瑜低下头将脚趾一个一个含进口中,笨拙的吮吸舔舐,男人刚洗过澡,身上有江瑜熟悉的味道混合着烟草味,被江瑜一遍一遍的舔舐感知。去舔主人的脚底时,脸与冰冷的地面摩擦,哪怕带着眼罩也能感受到主人如实质般攻略性的眼神,就好像是看一个脚底的蝼蚁般那样轻视与嘲弄。
这样被凌辱的姿势仿佛激活了往日被调教时的快感,趴在地下,ru头与地面摩擦,脑海里不断闪出主人冷漠的表情,以及那些让自己又疼又爽的惩罚。
不知不觉间,江瑜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下身也逐渐抬头。
嘲弄的笑声从上方传来,“贱狗给人舔脚都能硬是吗?”男人拍了拍他的脸,“从现在开始,除了喊主人,你就只能狗叫。”
江瑜一愣,被男人踢到旁边。
男人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解开江瑜被拴在墙上的链子,端起地上的盘子,脚步声伴随着食物的香气逐渐远去,静默了一会儿后,不远处忽然响起了摇铃的声音,伴随着男人嘴里发出的、类似于唤狗的声音。
江瑜僵住了,这铃声与男人发出的声音他都再熟悉不过。
他以前的家里就养过狗,一条很胖的哈士奇,他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坐在后院摇着摇铃,将那条傻狗唤过来再让它跑过去,有事没事的遛狗玩。
江瑜咬紧了牙,用沉默无声地与男人对抗。
而这种对抗显然可笑极了,男人冷冷道:“不过来就三天不许吃饭,给我进黑箱子里躺着去。”
江瑜明显僵了僵,犹豫了一下后,缓缓朝铃声响起的地方爬去,身后雪白的尾巴跟着他摇摇晃晃。
男人不说话,寂静黑暗中根本摸不清方向,前方沉默的视线犹如实质般冷凝,压迫感很足,江瑜硬着头皮摸索着往前爬,项圈没被人牵在手里牵引着他,链子拖在地上发出噪音,他不可控的生出来些不安,像是在迷途中无助的小狗。
往前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咚”一下头撞到了墙上。
这一下撞得不轻,江瑜被吓了一跳,吃痛又无助的捂住头,待在原地不愿意走了。
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