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电话里能听的出来一定是个美女客户,我心里窃喜。
刚到大堂,服务生迎面过来道:“先生,您是姓刘?”
“对啊”我答
“对不起,这边有位女士已经等您多时了,请跟我来”
服务生前面开路,之间华丽宽阔的大堂一隅雨花台高筑,台上坐席伴流水,丁冬丁冬的不绝于耳。这个雅致的咖啡别院人迹寥寥,竹藤椅丛中独坐一个中年少妇,飞瀑般的黑发遮挡着脸,背对着我的方向悠闲的咂着咖啡,淡蓝色的旗袍肩披白绫披肩,两边潇洒的垂落在两臂间。
来不及细看,服务生已经开口对她道:“方太太,刘佳先生已到”
眼前的方太太轻轻的挥了挥手,服务生恭身退下。
“想你想好久了”方太太突然转过身,扬手让我坐下。
眼前的这个女人身资出众,相貌虽然看的出年过40,却也风韵尤存,脸色红润,擦抹淡淡的脂粉,香水的沁芳让我心神荡漾。
“海口怎么样?”方太太咂了口咖啡问。
“嗯,不错,气候宜人……”我窘搓的敷衍着。
“这里开放的很,裸体上街都不会怎么样”说完,掩嘴发出银铃般的咯咯笑声。
过了一会儿她问:“你是同志?”眼神敏锐起来。
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不知她爱好是什么。有的女人很喜欢玩同志,有的则不。我只好老实的回答他不是,只是为同志提供性服务而已。
“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千里迢迢从北京过来吗?”她问。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这也确实是我想知道的。
“我很喜欢你呀!哈哈”她又笑了起来,笑的让人感觉她有些变态。却也说明他的回答并不是由衷的。
“我还有事,晚上八点,你在房间脱光了等我!”她的口吻像是命令,完全不容得半点抗拒。
晚餐是我在房间独享的她为我订的海鲜沙拉。淫欲的海南充斥着色情,顺着宾馆的落地窗向外看,随处可见马路上伸手拉客的青年女子。这些据说都是下等货色,稍好一些的都是在饭店坐等的,就像我住的这家,进入大堂就可抬头看见上面透明玻璃幕墙,那后面分为两个隔断,左边的坐着清一色的男孩,右边则是女孩。看似说笑,实则等台。
大概是同类气息的缘故吧,在后来的几天里,但凡碰见那些上面的‘同事’,他们都会不约而同的向我疑惑的看上几眼,我都会抱以阳光灿烂的微笑。
七点半了,我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脱净衣服钻进浴室,在这潮闷的热带海岛上,洗澡已经是每天必行的功课。落地的化装镜前审视着自己裸露的身体,“鸡巴毛该剪了”我自言自语道。
“丁…冬…”门铃响起。
猫眼里看去,方太太手挽一亮闪闪的挎包站在门口。
想起下午方太太的嘱咐,我顺手把围在下体的白色浴巾扯下扔进浴室。
房门拧开,一股巨大的冲力差点让我把持不住跌倒。
只见房间外鱼贯而入的不止方太太一个人……
方太太领头,后面跟着4位同样衣着亮闪闪服饰的中年女人,再后面又近来三个20岁上下的俊美男孩。
而我,赤身裸体的尴尬的站在门边,让这些鱼贯进来的女人、男人们看了一个溜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