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在高潮的刹那却又停了下来。
“想让我操你?”我开始卖乖起来。
“是,是!”齐姐着急的挪动屁股。
“你叫他爸爸,你叫我什么?”我问道。
其实在接客时哪能以这种口吻对客人说话?当时的情景完全是齐姐背后的杨哥给我的暗示。我则完全遵照他的指令来行事的。
“叫……叫你……哥哥……?”齐姐犹豫着。
“不对!!”我大喝一声:“你叫他爸爸,就应该叫我叔叔!”我喊道。
“我……”眼前的齐姐受着莫大的侮辱,明显比我大出将近一轮的人却要叫我叔叔,我自己都接受不了,可是无奈后面杨哥那越逼越紧的眼神。
“叫啊!叫他叔叔啊,要不他不操你呀!”杨哥‘啪’的一巴掌拍在齐姐的屁股上。
“啊!刘佳……叔叔……”齐姐不情愿的嘟哝着。
“大点声儿!”我命令道。
齐姐闭起眼,一咬牙喊道:“刘佳叔叔,求你操我吧!”
杨哥满意的一笑,示意我可以开始了。
我一顶要,借着仍留在齐姐阴道里的杨哥那已经变软的粗大鸡巴,‘刺溜’的刺了进去,原本比杨哥的鸡巴长的我,次次顶到齐姐的子宫口,能明显的从自己的鸡巴头上感觉她子宫的剧烈收缩,收缩的幅度和节奏越来越快,以我平常操女孩子的经验,这是高潮的表现,女人能达到高潮是很难的事情,以一个男人之力很少能办到,齐姐显然也很少能享受到这种待遇,今日的待遇她明显的想要慢慢品尝,他不管我抽插的幅度,而是按自己设计的利导向后坐,时浅时深,让自己阴道收缩的频度掌握在自己手中,谁曾想,齐姐阴道收缩不仅自己舒爽,还同时剧烈的刺激着我,好象一个紧箍的嘴唇在卖命的舔吮我的鸡巴头。
我“啊”的大叫一声,一股浓精直射进齐姐完全开放的子宫里去。
“啊!!啊!!”齐姐没想到我的精液会突然射进来。高潮迭起的她,复又兴奋起来,双手扒着自己的逼梆,好让我的鸡巴无阻拦的最大限度的钻入,杨哥也用力的往前顶,协助我往里推。
射了大概有一分钟左右,我仿佛处在云端,轻飘飘的,身体仿佛被抽空了般的虚软无力。
齐姐的逼里哗哗的排泄出我和杨哥混合的浓精,由于我在下面,滑出来的精液全都顺着我的鸡巴柱子流淌在床单上。
待鸡巴从齐姐的逼里拔出来时,我才发现,原本黝黑的鸡巴现在变的红彤彤的,好象刚刚蒸熟的长条白薯,才明白由于杨哥鸡巴的挤压,后来齐姐高潮的真空吸吮,鸡巴已经肿起,手触已经没有感觉。
杨哥看着我的鸡巴笑道:“弟弟经历的还是不够啊,别看你是卖的,功夫还不到家呀!”
齐姐瘫软的倒在我的旁边,逼里仍然咕噜噜的往外滑落大量的残精。嘴里‘呵……呵……’的大口喘着粗气。
一场激烈的战争告一段落……
看看表已经下午3点多了,杨哥那出钱包,抽出了10张百元钞票对我道:“弟弟,你鸡巴没我想象中完美,但长度和颜色我很满意,看来我老婆也很满意你,下次还来吧。我是双性恋,我老婆也知道,从前找过很MB,就刘佳你最得我心,毕竟你不是圈里人,按你们北京话叫爷们儿是吧?哈哈”话说着,又从钱包里掏出了200块,“这是给你买扶它林的”我正疑惑间,杨哥指了指我的鸡巴,我笑着接过了钱。
“你叫出租车吧”杨哥道。
“好吧”我边穿衣服边答道。
“我会上你博客对你服务做评价的”他笑着说。
出了门,夕阳已经露出灿烂的余光,天际间已经升起炊烟。
坐在长途末班车上,空荡荡的车厢里,我坐在最后一排,趁没人注意到,悄悄的把裤子解开,那红肿的鸡巴蹦了出来。
“宝贝儿!休息休息吧……”我揉着那布满褶皱的大黑鸡巴头道。
[十四]精撒海南A
我赤裸个身体走上前去,刚到林太太跟前她像老鹰抓小鸡一般的伸出右手,五指乍开,一把就攥住我的睾丸,在粗糙的手掌里把玩起来两颗睾丸在她有限空间的手掌里摩挲,互撞着,完全没有温柔可言刺骨的疼痛瞬间布满全身,后背的冷汗瞬间逃了出来。
晚风徐徐,椰林摇曳,海口的湿潮像本地人说话一样让人感觉到蚀骨般的缠绵。
我溶入在这全国着名的旅游城市中,滨海大道,这个充满鱼腥味道的商业街上,徘徊着一个鲜艳衣裳的少年。混合着海鲜酒楼暧昧的霓虹,倒映着修长却又孤单的身影……
这个孤单的灵魂在一天前仍享乐于北京,临时接到客人的电话,方便的乘坐电子客票的匆忙飞来海口,在这条鱼腥伴杂着赤膊的商业街上我住进了宝华海景大酒店。
全程预定,只要报刘佳的名字即可登机、入住……
离约定的见面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尚在外面闲逛的我要抓紧回来了。
虽然只通过电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