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电话里传来笑声,接着道:“看来刘佳你是接触同志接触的太多了,我们是正经的夫妻,男女制的”这个“正经”的丈夫在电话里道。
熟悉的手机音乐响起,习惯的语气接听:“我是刘佳,哪位?”
“你来河北吧,就是要你和我一起干我老婆”他简单而兴奋的回答。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笑,朦胧的还能听到背后的女人声音
他笑了笑道:“看不出你除了下面厉害,人也不赖啊!”
他反问我:“为什么刘佳哥哥不是GAY却也做少爷呢?”
看来业务面挺广的,都发展到河北了。
我问:“看您需要什么服务了。最低起价是350块,一个半小时……”
文哥想继续让我在这儿干,也许是想借我的名声为自己赚钱吧。
老六接待的那个客人至尽仍没有出来,可能要对的起他那300块的出台费吧。
他仍然依依不舍的,仍旧那腼腆少年。
我不耐的打断他:“您有事儿吗?”
“哦……哦……”齐姐忘情的呻吟起来。“吧嗒”伸手把自己那黑色的遮胸抻了下来。“快!快。脱裤子!”齐姐胡乱的朝我裤子又扯又拽。杨哥见时机成熟,一把揪起齐姐拖到床沿上,把我按倒在松软的床中央,齐姐伸手扒下了我的套头帽衫,皮肤暴露出来。“嗯……”齐姐像发情的母兽,伸出舌头,在我的乳头周围打转,唾液加杂着体温,温热效应的最终是对欲望的推波助澜。我迷情起来……
我告诉文哥,13910074212是我的电话,除了有客人,平常不要打,如果有事就请短信联系。即使客人大部分也是以短信联系和谈价格的。
之后,我和小风又在我家做了一次爱,我破例让他那和我差不多细长耷拉地的驴鸡巴插了我一回,感觉嘛?味道好极了!
记得!老规矩……短信哟!
北京的深秋有种特殊的美,威风徐徐的,虽然逐渐刺骨,逐渐深邃,但每天坚持的落日,仍将那余辉散落在城市的角落。
当然,他不住的后悔为什么那天下午出去了,否则也能参加我们的激情战斗。
文哥问我能做什么活儿,我说还用问吗?什么都会,SM,舔脚等边缘项目也可以做,只要给钱!
小风是个好孩子,我告诉他,能不做就不要做了。
吃过了那顿晚饭后,我就再也没去过那家按摩所。
文哥说他回老家了。
希望小风你能看到文章联系我,手机没变,还是这个!
“那你老婆同意吗?”我问。
可惜,我不在,这种战斗维持不下去了……
“我很喜欢你,知道吗?喜欢你的长相、面容、脖子、身体,还有你的下面……”电话里,这个男人自顾自的自言自语起来。
夜幕开始降临,作为回报,林妹妹和三儿一起下厨房去为我们三个‘功臣’烧菜做饭。
被照耀的地方万物瞬间镀金,辉煌的散发着萎靡的惨白……
我笑着一时语塞,但,这孩子却处处和我像极了,包括裤裆下那条大虫子……
荡的想象着林妹妹那淫乱的身躯,正胡思乱想间,只感觉一只手滑向我的屁眼,轻轻的又挤又压的,还来不及看清是谁,只感觉大腿一紧,腰部一激灵,鸡巴使劲的往三儿那淫荡的屁眼里戳了又戳,确定已经在直肠的门口处,开始大规模的放精……
我是其中之一,光华的外表下覆盖着千人摸,万人干的皮……
还没等我说完,这个姓赵的男子道:“我不要最低的,我要你和我一起干我老婆……”
[十三]侍 妻
究其原因我也不知道,我觉得做少爷还是自己高兴就好,喜欢我的、讨厌我的各占一半。但各种场子我可以随意进出,各种洗浴中心我也随自己高兴。而不喜欢这样迁就着老板,做个卖完鸡巴卖屁眼却只得到50%的傀儡少爷。
在这惨白之下,生活着形形色色的小角色,仍旧艰难而快乐的活着……
我手持高脚杯,里面是玫红的液体,无聊的小酌,红酒可以使精液变甜,可能一会儿就会有需要它的客人吧?
我皱了皱眉:“没错,是我”
“哦,我姓赵,河北的。在网上看到你,想问问你价格……”
我一愣,这种客人还是第一次碰到,找MB操自己的老婆?
我同样快乐,但不艰难,我为每天能看到形形色色的客人而满足,从客人初次见我到搂我上床,再到畅快淋漓的精液喷射的快感中找到自我,我很幸福……
之后就再也联系不到他了。
“哦。那您需要我做什么呢?”我问。
失精的劳累和晕旋让我和小风、小斌躺在了一起。
“您老婆……是男的还是女的?”我问。
“你是刘佳?真的是刘佳?”听筒里传来莫明的兴奋感觉。
我笑了笑,和小风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