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二天一大早。
我去了一家认识人的小药店,我高中同学在那工作,这人打小不走正道,赚钱的门路倒是五花八门。
老同学一边给我找药一边问:
“你又买安眠药,不会是想自杀吧?”
我知道他只是随口说说,就算我回答“是”,他也一样会卖给我。
“不是,想泡马子。”我笑笑,将钱放在桌上。
他收了钱,商业性地陪笑。
“对了,你这里有没有春药?”我想想干脆直接问了。
“伟哥吗?要医生证明的,你要多少?”他问。
“我不是要伟哥,我要春药。”我强调。
“这世界上没有春药,只有荷尔蒙、激素这些东西,你要的话,我帮你弄点。”他也不再罗唆。
“我要,这两天就要。”
“明天来拿吧。”他点了根烟,说∶“老样子,这些东西有效是有效,但会不会出事我可管不着。”
我说,这是当然。
又一天。
刘叶的房间里摆设简单干净,床,柜,桌椅,电视和DVD,就跟我原来出租前布置的一摸一样,几乎没添什么新东西。我打开热水壶,想丢一小包春药进去,但一闻到药粉的怪味就缩手了。
听老同学说,这地下工厂搞的春药里成份很杂,有传统的壮阳中药和伟哥成分,还掺杂奇怪的人体激素,一堆成份杂七杂八加起来,效力奇大,但是气味也够大,放水里肯定不行。
我又想了想,想起了刘叶带来的的家乡泡菜罐。
这个节省的小伙子常常简单弄份饭就着泡菜就对付一顿。
我小心的往泡菜里加了一点春药,分量很轻。
晚饭后,我瞅准机会去敲刘叶的门:
“想出去溜溜吗?”
我边走边跟刘叶说话,他话不多,有点闷头走路的样子——可惜天黑,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在路边一个卖盗版光碟的小贩前停下:
“今儿有什么新片子?”
小贩报了一溜新上映的西片跟港台片,还挺全。
我翻捡这,又问有没有别的。
小贩心领神会地摸出些“别的”来,我看了看,笑了,递给刘叶:
“小刘你看这个,他也真敢卖!”
刘叶扫了几眼,含含糊糊应着,我看他脸仿佛涨红了。
小贩还不服气了:
“大哥,您不要就别乱说啊。”
好好,我要。
我笑着挑了几张“别的”,连同《功夫》之类的一些新片一起拿了。
回家路上我看刘叶还是没话,就说:
“小刘,你还没女朋友吧?”
“没……”
“噢,骏哥我也正光棍,男人看这个很正常的,呵呵。”
其实男孩子看A片还真不是什么稀罕事,一般上大学时宿舍里男生之间应该都有交流。
我相信刘叶不致于那么无知。
这天夜里,我满意地看到刘叶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久。
又一天晚上,他下班回到房里,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张DVD。
我看着他吃过泡菜饭,然后打开DVD机,只穿一条内裤躺到床上。
他的品味还可以,至少挑的是日本AV女优小泽圆,而不是那些西洋波霸——老实说,昨晚胡乱从小贩那里拿来的那些光碟,我草草看两眼,真是不敢恭维。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刘叶的反应,只见他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里,隔着白色内裤,可以看到他手指努力运动的形状。
随着内裤里逐渐涨大的鼓起,刘叶眼睛渐渐迷离,脸也向上仰着,呼吸急促,这时候他索性一把将分身从内裤里掏了出来——那可爱的小弟弟已经骄傲地呈90度挺立状态,我甚至能看到饱满的大头上沁出透明的露珠,刘叶不断地用手上下套弄,两条长腿伸得开开的,腹肌绷紧,胸膛上的两点粉红也迅速变硬,醒目地突出来。
年轻健康的身体很快得到了高chao,刘叶的双腿颤抖起来,原来几乎闭上的眼睛突然睁大,半张着嘴,发出诱人的阵阵呻yin:
“哦……啊啊……”
与此同时,他和我都射出了一波又一波热ye。
两个星期。
刘叶房间里DVD在增加。
有时候,这个上进好孩子会非常自责,似乎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沉溺,我甚至看到他有几次把那些光碟丢到垃圾袋里,然后发奋努力加班工作。
但是,吃了我“特制”的泡菜饭,他又总是敌不过内心的渴望,一次次挣扎着打开电视。
刘叶的同学尹小天终于来了。
俊朗的邻家大男孩,眼神清澈,看起来很舒服很自然,尤其令我印象深刻的使他强健的胸大肌,一看就是特别招人喜欢的类型。
这是个周末,我跟他们一起去逛了朱家角,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