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西行列车
我到那几个地方去,经常要苦熬上一个礼拜才有机会去。等待的日子那滋味就如同少做了一门功课。
其实到了那里也未必是每次都要做什么,有的时候只是在一起呆呆,即使遇到了性渴望的,也未必都要达到出的地步。和熟识的人哪怕只是对一对眼神,相互会心地一笑,也是一种感情的传递,感情上会有安慰。
曾经见到过一本叫做《成瘾性》的书,只是大略翻了几分钟没有细看,里边好象谈到有好些个事情甚至是犯罪行为都是成瘾性造成的,比如偷。那时候我就曾经的一闪念,那我这是不是也可以说是一种成瘾性造成的呢。
在一个地方,看到过好多次一个男孩子,不到二十吧,说不上俊,也不属于酷,但给我的感觉还是很阳光的。差些到一米七,很少见到过他露笑,每次见到他都是下午,但是不到人多高峰的时候,就看不到他了。我没有见到过他和别人有引逗到时候,但是他却在那出出进进,他也经常瞄上我几眼,我断定他是,有两次我看他进去了就跟了进去,但是站不到时候他就会离开。我想他或许是不喜欢我,或许胆子还很小,或许还象我当初阶段的那样。
想的到吗?我竟会在我的宿舍见到了他!
高考结束了,做家教的学子们来不及喘口气,就要备战自己的考试。
那天我回到宿舍,那个男孩子竟然和扬华呆在宿舍。他正襟危坐地正冲着门坐着,扬华坐床上。在我推开门看见他的一刹那间,他和我一样都愣怔了一下,但是马上恢复了自然。
扬华很高兴热情地对我介绍说:我的老乡,樊羽。舞厅认识的,说起来其实我们才隔了两条街。呶,我的同学,金。
哦、哦,你坐你的。我握着站起来伸过手来的樊羽手说。你们聊你们的。
爬上了铺。
躺在那,看书,听着他俩Cao着老家话的对话。有滋有味的。
扬华去了厕所,这当口樊羽站起身轻轻拍我的床帮:同学,请问有笔纸吗?
我翻过身冲了他,递给他笔,又扯了一页纸。
樊羽贴着床帮飞快地写了什么。连同纸笔一起交还给我说:今天晚上,你九点以后到这里找我,和把门的说找我就行,不用买票。说完就坐回了椅子。呕,要是没时间,哪天都行啊。樊羽快速地补充一句。
按地址来到天xx歌舞厅。里面闪烁摇曳的灯光,相拥着翩翩而舞的男男女女,我在昏暗和人流中间搜寻。没有樊羽的身影。找了个看是空闲的座位,坐下。
再一曲响起,男士们纷纷邀请女士而起。我正向着入口出神,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樊羽已经站在我旁边。
来了?看见你了。没有办法,只能放了曲子再来接你。樊羽略带歉意地说。来,看看我的工作。说着,拉了我。
原来是音响室。
怎么样,我这个音响师还让你满意吧。可惜地方太小,又有规定闲人免进,只好委屈你先在外边坐坐等等了。
樊羽领我到了一个挨近空调的地方。樊羽问,喜欢跳吗?如果你看不到合适的,我给你介绍一个来。
我摇摇头。
樊羽遗憾说,要知道你不爱跳,就不叫你来这么早了。
唉,值当听听音乐也是好的。
我百事无聊。
樊羽从服务台取一盘开心果和一瓶果汁送来:吃吧,免费。
终于都结束了。
喧闹的大厅变得十分的寂静。显得很空旷。樊羽搂住我。
放心吧,里外三层的门我都锁上了。樊羽看出了我的担心。现在这里面除了你和我,连一个鬼影子都没有。我不会看错了你吧,要是那样,我就死定了。
为了回应让樊羽放心,我主动迎合着凑上嘴唇,下面贴合着磨动。
立时,樊羽和我都放开了,我们热烈地相吻互相递送着舌头,调动起浑身的激情。
彼此解脱下各自的衣裳,赤裸裸再次相拥相吻。
我和樊羽面对面,站在乐台中央,光束,从不同角度射过来的五色光束齐聚在我俩身上。狂野的迪斯科,震耳欲聋的声响中,樊羽率先起舞,那大胆快捷的舞步和充分袒露的外泄表演,洒脱的动作呈现出极佳的乐感。在激情气氛的感染下,我也开始随着强劲的音乐节奏尽情地舞动,虽然无任何舞技可言,强劲的节奏效果使我迅速进入亢奋状态。
鼓点如同暴风骤雨,五色灯光忽明忽暗,我和樊羽尽情地激烈地欢蹦扭跳着。
我突然畅开着大笑起来,因为我看到樊羽粗壮长长的Yinjing,随着樊羽身体跳跃扭动的节律,在那里没有规则地甩动,上下左右地翻飞,好滑稽的样子。那下垂的Yin囊明显的两个蛋蛋忽隐忽现地上下颠着,乐死我了!乐死我了!原来日日夜夜都被束缚着的东西,一旦得到了自由,是这么的自由奔放。我在跳动中,指着樊羽那里示意樊羽看,樊羽也指指我那里,同样哈哈地大笑。
曲刚刚终了,樊羽就扑上来,重新搂抱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