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 “医者”、“礼帽”、“服务生”。
你的那些个事情,无论是苦恼的、快乐的、新奇的、平淡的、正事、闲事,都随着岁月而去。
蓦然回首,总有一些是难忘的,或者是突然的被掘出。
当时的慷慨激昂、多愁善感、事业、闲情,现在也许会令自己都哑言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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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了“医者”、“礼帽”、“服务生”。
“礼帽”,五十左右的中年人,因为他春夏秋冬老是爱戴礼帽,所以我这样称呼他。他也许是一名法院的工作人员,我完全是不经意的看见,他两次从法院的大门出,还彬彬有礼地和同行打着招呼。
他也许的确很爱我,但是我不喜欢他,甚至是讨厌、恐惧他。
他每次碰到我,几乎都不会放过我。
我无论走到哪他都要缠着我,非要“吃”过了才肯作罢。我骑着车试图甩他,他就死皮赖脸地跟着,无论我是好言好语还是恶言相撞, 他都无所谓。
他也许有秽语癖。他会不停地说他如何喜欢我,喜欢我的阳具,赞扬我的阳具是多么好,但是说的没有几个是美好的词,完全是用让我脸红的污言秽语表述。
他也许是性虐狂。他每次和我,动作都十分卤莽,无论我怎样反复警告他,甚至以拒绝来威胁他,他总是收敛了又再犯。他叼的时候经常会把我的包皮使劲地往根下拉,死死地箍住jing根,Yinjing的皮肤会绷得紧紧的,亮瓦瓦青筋暴突,我感觉包皮要从冠状沟撕脱开来。他手yIn的时候手的幅度非常的大,连带着撞击着我的Yin阜、Yin囊,把睾丸撞得酸痛,我只得以手相护。
有一次,他发狂,吻的时候嘬得我嘴唇都木了。吸住我的Yinjinggui头也死命地嘬。我受不了了,拼命推开他,已经发现gui头上起了两个大淤血泡。一路上老觉得嘴唇疼,到宿舍照镜子才发现嘴唇上也一个血泡。害得我编了瞎话遮掩扬华对我的追问。鬼才会相信呢,连我自己都不能够相信。
我恨他,但是又要,在痛之中有一种特殊的快感。
他也许是个阳痿患者,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勃起的Yinjing。我根本就懒得摸他的,他总是无奈地自己捋,求我也没有用。我冷眼看着他套弄那软趴趴颜色苍老的Yinjing,我说你回家自己摞去吧,非拽着我干什么?他说没有我看着他没有激情。激情什么啊,根本就不见起来,也还别说,有几次就这么疲软着竟也射出Jingye来!严格地说那不叫射是流,一股股地往外冒,但是很浓,发着淡黄色。
他有多少次提出要请我。去开房、到洗浴中心,随我怎么高兴开销,他全包。但是我拒绝,我不知道到了那里他会怎么样放肆地疯狂。
我和他后来完全是出于无奈。有一次他竟然跟随着我从市中心骑到了郊区,我怎样赶他他不走,我发火,甚至警告要揍他也无济于事。我只得向回骑,幸好路过一个收费厕所,他又一次求我到里边,索性答应他了吧,天也晚了。
他每次都要“吃”过了才肯作罢的。
礼帽和小非一样,没有地方可去,只有在厕所。
服务生清纯可爱,坦城豁达,他善言喜谈。他说他二十六,我说他顶多也就二十二,有人喜欢装小,有人少年老成喜欢充大。他对我说,大多少那么重要吗?反正你要管我叫哥哥。
站在小便池边,我俩相互的暴露、显示,心照不宣相视一笑。服务生尾随我从路边的厕所走到隐蔽在居民区的厕所,刚到门口,服务生紧赶几步,象知遇一样大方地拍我一下说,同志,几点啦?我还没有什么表示,服务生就顺势拽了我衣服一下说,别进去了,里面太脏,走,先聊聊。
服务生和我并排推着车。
服务生看着我说,我讨厌一上来就干,你呢?没有等我置可否,服务生马上为我做了肯定。你也不是那种成天往这儿撒Jing子的人。真讨厌,一些人就知道上来就摸,立马的就叼就让Cao。上岁数的多,年轻的也不少。服务生忿忿地说。哎,我看你面生,咱是第一次见,肯定你也不是刚会的,看的出来。说真的,你是多大知道有这种事情的?
我抿嘴一笑,心里说这小子熟不熟的什么都问。
服务生拧车把用前车轮撞了我的车轮一下:怎么笑?看你还不好意思说是不?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告诉你啊,我小学三年纪就看见过俩大人在厕所里面互相玩,我是憋着屎,急急忙忙地跑进厕所撞上的,那俩大人慌里慌张分开,我当时还纳闷呐,不会吧,怎么那个人会吃别人的大鸡巴?我看错了吧?那时候单纯,过去也就忘脖子后面去了。到上中专又看到了,那时候也已经知道世上真有这样事儿了。说真的,其实心里边也早已经盼着,自己能遇到这美事,有个人给,看你又笑!我就不相信你没有想过?我就把这事儿当新闻给同学大灯泡说了,当然是极好极好的同学了。你猜怎么着?别说了,笑死人了!嘿,嘿嘿,哈哈哈。服务生自顾自地发着笑,真不知这有什么好笑的。
沉默了半天,服务生才说,你这人怎么不说话啊?不爱理我是吗?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