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着睡更舒服。但是我没有,一次也没有主动来过。
那一次医者和每一次的开始姿势一样,我仰躺着他蹲式地主动运动,每次都是不允许我有主动动作,直到他运动疲倦了才改换别的姿势。这回我提前亢奋起来,几次要主动动作,他都拍打我告戒我不要动。后来他才横仰在床上,我立在地上,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插进却十分的费劲,好不容易才进了去。我正缓缓抽送,也许是胡同有三个大小伙子大声的谈笑,床板的咯吱吱,干扰我,我精力一直不集中,很久却又提不起激奋来了。
医者不耐烦了,说你连操逼都不会,没操过逼吗,使劲啊。
我生气了,和他说,逼怎么操,没操过!
我气了,发了狠,从来没有这么发过狠的猛力地插,撞的肉体啪啪地响,医者的脸扭曲变了样,低闷着声音唉呦着。
我把我的不快完全发泄,连同我的精子全给了他。
好累啊,我无力地趴到他身上,
他轻柔地捻着我耳垂,说,怎么,生气了,消消气,是我不好,我心里太烦躁了,又和那个倒霉娘儿们生了点气。
就是这一次,晚上,我感觉阴毛里面的皮肤痒,痒得钻心。我悄悄爬下床躲到卫生间翻开阴毛仔细查看,发现皮肤上有点点的红点,再仔细看,天啊!!!阴毛上看到了有小小的活物!阴虱!!!我马上明白了。准是那个该死的医者传给我的,因为我一星期里都没有过,今天也只有和他。
我失眠了,一夜,把下面那块地方包得严严实实,忍着痒,还是越想越痒痒。第二天赶紧请了假,照医书买了药,趁宿舍没人赶紧做处理。害的我好长时间不敢去浴室洗澡,我得等阴毛长的差不多了啊。
哎,成天提心吊胆,要防着不要被扬华和同学发现,还要小心不要传染泛滥给同学,那滋味,不好过啊。
从此,我躲着医者。
后来好长时期没有见到过医者。他住的那片地方也都拆了。
医者,好自为之吧。
扬华喜欢更频繁地和我躺一会儿,没有多长时间,就下去。
那次我烦了,说你老占我便宜,自己定的规矩不执行!
我占你什么便宜了?扬华不认帐反问我。
我拿屁股拱了扬华顶着我的硬东西说,这算什么?
呕,就这也叫便宜啊?那你也占啊!谁让你有便宜不占了,怨谁?
那好。说着我翻过去,使劲地翻扬华转过去了,照方抓药顶住扬华。扬华哏哏的笑,一个劲地叫:哎呀,痒痒死了,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挣扎着逃下去。
甄力爬起来嘟囔说,你俩瞎折腾什么,还让人睡不睡觉啊,俩人到一块就打,又谁也离不开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同性恋呢。
我心里一热,咯噔一下。
可把扬华说翻了,没见过扬华这么吼过: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扁死你你信吗!说着揪住了甄力的头发。
扬华成天乐呵呵的,人缘也特好,可是他要发起火来还是谁都怕。
一屋子的人呼啦全起来了,说着劝着压了下去,好在甄力也知说过头了,没有敢再言语。第二天,甄力悄悄拉上我和扬华到小饭馆啜了一顿,陪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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