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奇遇
就是在这黄山道的僻静的小公厕里面,我曾经遇到过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他只感兴趣把玩我的Yinjing,用手反复翻转,看的很仔细,不厌其烦。用嘴,亲吻,爱它不够。这样象刚刚开始性器官发育的男孩子对性器的把玩,始终不能够让我达到兴奋的升华。然而他却又肯不放我走,有人进来时,他就磨磨蹭蹭装作在系裤,,又用身体阻挡住我,不让我离开,等人走了,他就又重新开始。反反复复前后加起来得有小半个时辰。
他又不肯让我看他的,连隔着裤子让我摸一下都闪避。那一刻我曾经怀疑,这是不是个女的,假小子,想男的想疯了,女扮男装跑到男厕所装同性恋过瘾来了?
最后,他终于拗不过我,几乎是我带点强制性的,扒开了他裤子。是男的,没错,Yinjing还硬挺着,但是个头比较小。包皮没有退缩,但是Yinjing背侧的包皮似乎很集中的样子,象头巾状覆盖着,包皮口端已经是黏shishi的了,包皮覆盖着的gui头向下噘着,和jing杆成的角度明显不同与常人,好象Yinjing在那里打了一个弯。我往下捋他的包皮,他扭捏着躲闪拒绝,在我坚持下,他终于妥协了。
在我捋开包皮的一刹那,他象是无力的样子,倒退一步,人整个贴靠在了墙上。
我吃惊了。
马上抬起头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他仰着头,面向屋顶,满脸通红,闭着双眼,紧闭的嘴唇,牙齿相互咬得两腮的肌rou一鼓一鼓的。
我再低头细看,就是嘛,gui头的样子好独特,gui头扁平如铲状,顶端圆滑滑的,没有尿道孔洞。后来才发现,在接近冠状沟的地方才有尿道口。刚才我拿手捏着Yinjing,手指正捏住那小孔,哪里看的到呢?那gui头形状怎么看怎么别扭,细分辨才明白了,他的gui头没有腹恻那个呈倒“^”形的裂开的开瓣,而是圆滑的完整圆柱。我不知道那个地方到底叫什么,有的书写gui裂,也看见有写尿道沟的,我估计是指那个地方。也没有看见包皮系带。
是尿道下裂?!属于gui头形或冠状沟形的。我马上反应过来。
他没有等我再仔细瞧一瞧,说了句,你看见了行了吧。就扒拉开我的手,提起裤。不是我不想继续观察,也不是我没有力气抵挡他那本来就很微弱的一扒拉,不知道为什么,反正那一刻我是有点乜,反应很迟钝,由着他,呆呆地看着他系好了裤。在最后一刻,我心里面有些后悔,为什么不多看看?一直到现在我也不十分清楚记得那详细的样子。
在即将离开那小公厕时,我怕伤了他的自尊心小心翼翼问他,为什么不做手术?他说,早就看过了,小时候那时候家里面穷,拿不起那么多手术费。再加上有大夫说他这是最轻的一种,也可以不手术,都影响不大。
那现在呢?
现在?他苦笑,手术最合适的年龄早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就是多一点自卑,尿尿抬高点gui头吗,要不,在方便的时候就蹲着尿。
拍拍我的肩。
他说,我好羡慕你啊。
那种语调给我心灵的震撼我至今难忘。说完,他蹲下,楼住我,在我的Yin部狂吻。要不是又来了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结束。
就是在那黄山道的僻静的小公厕里面,我在便坑隔板横七竖八的yIn文和画图中,看见了这样一行字:
玩大鸡巴到xx中学后门公厕那里大极隐蔽人很多。(原来的就没有标点)
和杨华在校园,转着湖道走了好久。掠过一对对男女,是好友也罢是恋人也罢。
杨华不耐烦了,拦在我面前:光听我说了,你倒是说话啊!
人,应该会放松自己。我说。
你终于开口了,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你都去干什么了,我不过问,也无权干涉,谁说不允许放松了,我也在天天调剂,放松啊。但是我想你一定是太放松了吧。
有的时候也可以放纵一下自己。我顶撞他,
呵,更进步啦。放纵,好个放纵,对,我也放纵过。但是不要堕落了就行。
你的极限不就是不要堕落吗?我告诉你我没有堕落!
呵,好小子,金,你三言两语和着把我给绕乎进去了,得,我服了你了,你不说是不说,说话就噎死人。杨华无可奈何。
我是放纵还是堕落?
我惦记着那个中学,去了。
围着中学转了一圈。
正面临着繁华的街道。
后面的道,无论从哪一端看,一般人是不会走进去的,因为原本不宽的道,被搭盖得参差不齐里出外进的各类小作坊工厂挤得没有了街道的模样,最窄的地方大概也就勉强并着能两个人错身。最初我也以为是工厂呢,要不是特意专门来寻找那个涂鸦指点的厕所,我是决然不会贸然走进去的。
在一端,是有个小公厕,但是根本不符合涂鸦说的“后门、大,极隐蔽”的情况。但是后来的日子,我才知道这里也是一个点,一般只作为钓的地方,终归还是要引到那个大的地方去玩,这里条件不十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