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模特
在我和同学路过黄山道的一座公厕时,大家小解。我断定这里也是,墙面和隔板上的疮痍文化告诉了我。
我回到了这里。寻求,等待。
这个人肯定是,年纪和我相仿。从他一迈进厕所的举止神态,我就估计是。我假意浏览小便池上方墙上的字、画。Yinjing在手里面慢慢勃起了,我装做不知他对我的窥视,不理睬他对我的触碰暗示。后来我发现他举止太张扬了,我不情愿和这样的人玩。我想应该结束试探和挑逗了。
错了,他在我要把Yinjing收回内裤的瞬间,大胆的一把抓住我的Yinjing,简直是太卤莽了,手指戳的我Yin囊一阵酸疼,指甲划了皮肤火辣辣的,也不作什么挑逗抚弄,他马上飞速捋动起来。我试图做拒绝,但他的一只手臂紧紧楼了我的腰不放过我。
根本就谈不上什么兴奋,更不要说什么快感了。
我冒汗了。我挣脱开,他却死皮赖脸的磨我,拽住我裤子不让我提。
你美完了,也帮我美美吧。
对他的这个请求,我还是可以接受的。不就是给你打枪吗。
谁想他推转了我身体,举了黑粗黑粗抹了把唾ye的杆子就桶。我能让他得逞吗?无奈之下,两个人互相妥协,他说他是很快的,只在股间屁股缝蹭,保证不进那里面。这我倒信,没有我的配合,他能进的了里面?!
我也怕,怕他射出时弄我一裤子,所以把裤子褪下的很低,提着。在他呼哧哧紧磨的时候,我的神经线绷的紧紧的,一方面要时刻警惕着他射出来,小心搞到裤上。一方面要留意外面的动静,小心不要叫人撞上,这时候是指望不上他了,他只一门心思其它全不顾了。
他没有说谎骗我,可能连两分钟都不到,我就感到后面下面热乎乎一shi。我那是下意识地双手一松,马上捂在了Yin囊后面,shi溻溻黏糊糊,会Yin、腿上,手上闹的全是。
我的裤兜里倒是准备有纸的,可是现在怎么掏呢,手上沾了一下子那个人的Jingye。只好眼巴巴等着他系上裤子,他可倒好,系好了裤子冲我夸张地娘里娘气地来了个飞吻,说声拜,就要走。
我赶忙说,嗨!兄弟你怎么这样啊?
怎么了?
你倒是给我拿点纸,擦擦啊!
他塞给我皱皱巴巴一团纸,又趁机吻了我一下,说声,明天,还是这个时候,我等你。走了。
去你的吧,一回就够了,你想的美!但我没有出声。
我自顾做着善后处理。一声低漱,倒骇了我一跳,什么时候进了个人,我也全不知道。羞臊慌乱地从膝盖下提上裤子,拿脚往墙根踢地上狼籍的卫生纸。偷眼看来人,有二十五六吧,正看着我微笑,小一米七的个头。还好,没有丝毫恶意的样子。
我要绕过他走,他用身体拦了我一下。
你是吧。他低语。
是什么?
我明知所问却故做不知,因为我看来人不像,他也没什么暗示,看不出有什么意图。虽然心虚没有底气,却也回顶了一句。
笑笑,露一口的白牙,他没有理睬我,脸上很平和。我突然在他的脸上感到一种美感,是男子汉的美。是坚毅的鼻梁?是挑着笑的眼角?是说不出的一种富有个性的脸庞?休闲的体恤,透着健壮。
他用仿佛不容置疑的口吻说,你是。今天晚上九点以后,到黄山道xx号找我。记着,绿铁门,你敲,我会给你开门。
我犹豫了,还是终于去了。
得找对铺的亮子借车。
杨华问我,这么晚,你去哪?要不你跟我去遛弯儿凉快凉快吧。
管嘞。看一眼倚躺在床的杨华,但是没有说出口。
杨华完全明白我在说什么。杨华眼睛一闭:完了,儿大不由爹了。我没有闲心和他斗嘴,身后传来杨华的叮嘱,早回来,小心别让人给吃,吃,吃哦了。悠着点儿!
天闷闷的。鼻子发堵,身子酸懒。
绿铁门,号牌,没有错啊,透过大门缝往里面观瞧,大院排了许多清洁车,怎么是环卫?我试着拍了几下铁门。
呕,来了。是他,喊着,一路小踮,开了小门,拉我进。
拐了,进了一间小屋。还有一个人在。我局促地立在屋中。我三思。我懂了他说的意思,都是朋友,不碍事的。但是我不想有第三者在。我坚持着要告辞。
那人笑了,说,是我讨扰了,不打搅你们了,我走。
要不,我打电话叫柳子来,你们俩在那个屋玩?看了一眼我:我这个新朋友面嫩。
那人坚持要走。
在他送那个人时,我打量小屋,不大,收拾布置的干净利落,字台上一盏台灯散着柔光,床,单人的,浅浅的蓝格床单,墙上贴了几幅显示力的、男体艺术造型的画。
有一种定格的美感。
对不起,不是我故意叫来的,是他突然临时来的,我以为你会不介意。呕,怎么样?我的小窝还可以吧?没办法,家里太挤了,